饶黄县一座繁华的夜总会里面,饶黄三害穿着服务生的衣服,在吧台闲歇着,不远处的包厢里面还传来各种各样的跑调歌曲,牧凡康看着余泽成也跟他们一样,穿着服务生的衣服,心中顿感好笑,堂堂夜总会的大少居然当上的服务员,于是就说:“余蛋蛋,你老爸叫我们两来端盘子就算了,你跟来凑什么热闹”
余泽成委屈的看着牧凡康说:“你丫以为我想啊!”之后就涛涛不绝的跟牧凡康他们抱怨起了自己的老爸。
原来余泽成想要他老爸给自己买一部手机,但是还没开始商量呢,话刚出口就挨了他一顿爆踹,他妈妈拦都拦不住,踹完余泽成之后,他老爸还美滋滋的拿出他的成绩单给他老妈炫耀:“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就是老子的种。”说完还哈哈大笑,看到余泽成的糗样又走过去补了几脚。到最后,让余泽成陪着牧凡康和余蔺平两人一起来夜总会赚钱,还美曰其名的说要自力更生。
听着余泽成有声有色的描绘着自己的老爸怎么玩弄自己,牧凡康和余蔺平抱着肚子笑个不停,余蔺平还摸了摸余泽成的屁股,跟牧凡康说手感果然不错,怪不得他爹那么喜欢踹。说罢还要拉着牧凡康的手也过来摸,直把余泽成气的,追着余蔺平楼上楼下到处乱串。
夜色渐浓,夜总会这种地方开始了一天最忙碌的时光。三害端着果盘、小吃、酒水奔波于各个包厢之间,忙得还喝一口水的时间都没有。一顿忙碌之后,余泽成带着两人躲在了吧台后面偷懒,虽然开着空调,但是三人的衣服都开始被汗水给泡湿了。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一个成熟的女性,职业装,但是又显得那么雍容华贵。
看着三人的样子,女人招过来了手下的人:“给他们多拿几套工装,别穿着湿衣服感冒了。”听着声音,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了头:“兰姨。”余泽成叫了一声,其他两人也跟着叫了一声阿姨。女人看见余泽成跟她打招呼,也走了过来。
陈婕兰是这家夜总会的总经理,对于老板的儿子怎么会不认识,至于为什么还要关照牧凡康跟余蔺平这两害,其实陈婕兰可是个明白人,就眼前高高壮壮的这一个,那可是在饶黄,乃至整个蛮州的大少啊,老爹黑白通吃,在一场方面面子比自己老板还要好使。这个看似儒生的呢,曾经有一次跟着老板去蛮州商会开会,其的伯父可是坐在主位上打瞌睡的大佬来着,就这两人在这里,自己敢不关照关照吗?
陈婕兰从吧台下旁边的冰箱里面拿出了几瓶可乐,递过去给三害:“来,阿姨请你们喝可乐。累不累啊?看你们汗留的。”说完之后还顺手拿起了纸巾,就要朝牧凡康脸上擦去,吓得牧凡康后退了好几步。
陈婕兰看到牧凡康这个样子,只能把纸巾递给他,让他自己擦去了:“阿姨有这么可怕吗?看把你吓得。”牧凡康知道自己的样子有点糗了,就只能打着马虎眼说脚底滑了,听完这句话,陈婕兰抿嘴一笑,跟三害告了别。
余蔺平看了发呆的牧凡康一眼,拉着余泽成说:“快,给我们的牧大少介绍介绍,那女人估计看上我们的牧大少了。”说完之后哈哈大笑起来。余泽成这时候也来补刀了“那个可是这里的总经理哦,牧大少,你要傍上富婆了,以后要包养我哦。”说完话的余泽成还给牧凡康做了一个娇媚的动作,顿时让牧凡康恶心不已。
余泽成大叫着:“别,别打了,我艹,别整我的小丁丁,老子还没娶老婆呢。”看着牧凡康没有收手的趋势,而余蔺平也不管自己,躲在一角偷笑。万般无奈之下又说:“我保证,我老爹没有上过她,你可以放心上。”话音刚落,这时候余泽成响起了真真正正的惨叫声。
凌晨1点钟,到了余泽成口中荤场开始的时间,陆陆续续有人带着一队队穿着暴露的女孩走进各个包厢里面,牧凡康目测着,里面大多数都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这时候,余蔺平有开始暴露出他的sè_láng本心了。“这个胸大”,“这个腿长”,“这个脸蛋好”。“咦,你们快看,这个衣服都快掉了。”
听着余蔺平的话,牧凡康和余泽成是给了他一顿白眼。
夜渐深了,余泽成和余蔺平跑去后厨找东西吃,留下牧凡康一个人在吧台里面发呆,此时的牧凡康眼皮有点睁不开了,常年早睡早起的他,熬夜的时候就有些体力不支了。昏昏欲睡的时候,主管走过来拍了拍他:“精神点,去把这些东西送到666去。”听着主管的话,牧凡康抬头看到了吧台上摆放着一个果盘、几盘小吃,还有一瓶红酒。
牧凡康边走边诅咒着,是谁大半夜不睡还来夜总会,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心里面正念叨厢门口,敲了敲门,就走进去,牧凡康心里面还愤愤不平的说着:“撑死你丫的!”把东西迅速的放在桌子上后,就转身要离开,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包厢里面有些不寻常的寂静。
“小弟弟,是你过来啦?坐下陪我聊会天呗。”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牧凡康的耳边响起。听到有人叫自己,牧凡康回过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原来是她,而且只有一个人,怪不得会这么安静呢。
“阿姨你好。”牧凡康叫了一声就走到沙发上坐下来了,这里的沙发可比吧台那里的木凳子舒服多了,自己都快累瘫了,刚好可以休息休息。
陈婕兰看见牧凡康自顾自的坐在一旁,倒了两杯红酒拿着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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