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长安着重解释了一番,让师父明白:‘老君并非要收我为徒,只是赐我一场机缘’。
果然,搞清楚这一出后,吕老道面上的表情便显得轻松自在许多,笑道:“老君竟待我徒这般!
亲授圣君真传,这机缘,可不是随便何人能得着的。
嗯…这么着,为丝有一炉六转固灵丹,只需再十二年便可炼成。
届时,你拿去送与老君,权当咱悲呼峰的一点谢意。”
十、二、年!
李长安差点直接往后仰倒。
不过,看着喜上眉梢、比他自己得了真传功法还开心的师父,心里头却有点儿说不出的滋味。
自己诸般盘算,连师父笨口拙舌这一点都利用了,想起来还是有点亏心的。
其实,如果他一开始就跟师父讲明,让师父去将自己所造的水车洗石之法宣扬出去,也不是不行。
只不过,私心里,他还是想着说若能只引起老君、或老君门下某位亲传弟子关注自己就够了。能赚一座小小灵石山的水车,还是能留则留的好。
因此,便使了个【明说不如暗示】的炒作手段。
幸在,目前的发展趋势是利好的,不然他该情何以堪。
………
炒香料、熬煮鱼汤,开鱼片、切灵兽肉、下灵菌,多加了把籽椒;
榨浆果汁,佐以鲜采的灵蜂蜜糖,口感出奇的清爽解腻。
某胖道人在不停的‘咝哈’声中,度过了作为王子的十几年与三千多年仙生最爽的一晚。
爽的他,差点原地炸裂。
啊,翻滚的快乐,妙不可言!
心满意足驾云离去,走之前还掏了只宝囊出来,赠与老道吕无相。说是以后空了大家多走动,常来常往、感情不能断哦!
客人前脚走,阿紫便心急难耐地催促师父,开宝囊康一康。
啧,到底是炼器师,虽然当间没有那个‘大’字作缀,这出手也是不一般的大方。
拢共三件法器、两件法宝、一件灵宝级别的紫衫裙,这便正合了阿紫的心意。
李长安笑笑,心想这位前王子果真是,粗中有细呢。
清理完毕、忙活停当,李长安送师父去了丹房,顺便将自己后天要去趟[卷藏阁]寻几本古藉,然后去飞来峰[明意堂]静修,大约得离峰两月一事,跟师父说了说。
飞来峰有两座静修堂,一为明心、一为明意;一般来说,只有即将入阶、或入了阶之后又有突破之意的门人弟子,才会特意去飞来峰闭关静修。
毕竟,师父只有一个,不可能面面俱到,能照顾到每一个弟子。守护执事一职,不得不说,还是设的很有道理的。
不过,这只是李长安的借口。他真正要去的,可不是什么飞来峰、明意堂。
两日后,他就要随随逸仙长老,去见识一下心所向往的大场面。
当然了,这还是个借口。
涨见识不假,蹭一大波大修士们的灵能值,才是真正的真。
吕老道听罢点了点头,压根也没多想。
心知自家爱徒这回是不得了了,紫阳老君亲授圣君真传,是得去好好静修一番,尽可能多的领悟功法。
老道一思忖,立马从一只宝壶中取了些固灵培元的丹药,交予李长安,赠与辛物然与明意堂执事。还叮嘱了几句说什么礼多仙不怪,莫要让仙长们看轻了之类的。
出了丹房,将公孙拓与换了身新衣、新鲜得不行的阿紫,唤到竹屋正厅。
表明自己将有两个月不在峰上。这两个月内,除悲呼峰与上早课的觉然峰之外,最好别去外头瞎晃;
另,重点说明后山自己那‘实验室’山洞外围,布有灵爆符,千万别动好奇心,不然炸伤了还得喊师父来救。
又给公孙拓交代了几句,诸如更换水车灵石桶内固灵符的时间,等相关细微琐事。
最后着点强调一句:“静待师兄归来,万勿招惹是非!”
“师兄放心,拓定会守好咱们悲呼峰的!”
公孙拓说这话时,一脸的正义凛然,好像要他去干什么大事一般。
阿紫则是在经历了‘一掌轰飞大个子’一事后,意识到了些什么,又经李长安之前一通鸡汤猛灌,吸收了些她这个年纪不访背负的沉重。
嗯,意思就是,成长了不少。
“知道了,师兄,那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就会变厉害起来!”
李长安看着这个陪伴了自己这辈子所有时光的纯真草灵,有些紧绷的心情,微微柔软了一些。
他笑道:“应该,算是吧。”
“好了,师兄最近得一位仙长授心法,为兄这就教给你们。
跟为兄,念:
《好自修行经》
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
一同修行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
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
别人生气我不气,道心不稳谁如意;
若有挑衅莫要理,做人豁达成大器;
师兄弟妹在一起,得道成仙好修行;”
夜色如水,灯影摇曳,竹香沁人的竹屋内,青衣俊朗的少年与紫衫出尘的少女,摇头晃脑地跟着颂起不那么正经的经文。
不一会儿。
“师兄啊,为何说人生像一场戏呢?”阿紫问。
“这就是打比方。”
“啊,比方?比方是谁呀?为何要打比方?”
“这不重要。”
“哦,那师兄,什么才重要呢?”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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