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双手捂着中了飞刀的喉咙,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你、你竟然……”
“对不起阴前辈,忘了跟你说,”乔景尧缓缓直起身,淡淡看他喉间鲜血如泉外涌,“四小姐虽知乔某用剑,也能探得乔某习射棋子,却不知乔某真正的暗器,其实是飞刀。”
老者不甘心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双眼直直盯着乔景尧,充满怨毒。
妖芷钰赞叹道:“这招儿看似险中求胜,却是稳赢之局,着实厉害!”
梨静若拉住他为自己执扇遮阳的衣袖:“先别说了,看完就赶紧走吧。”
妖芷钰依从他的话,一起转身。
乔景尧却在身后高声道:“两位兄台请留步!”
“作甚?”妖芷钰侧转身体,“我们只看热闹,不管闲事,更不帮忙挖坑埋人。”
“兄台误会,”乔景尧笑道,“在下怎敢劳驾兄台动手,只是希望两位能留下姓名,以便在下回复三小姐时,确有证人证明此事乃阴前辈挑衅在先、非杀我不可,在下反击乃出于迫不得已。”
“按照你们刚才的谈话,三小姐可是你的主子,”妖芷钰奇怪道,“责问你的不该是四小姐吗?”
“兄台有所不知,我虽在三小姐手下效力,却不能主动攻击四小姐的人,”乔景尧苦笑,“四小姐虽和三小姐水火不容,誓取三小姐性命,以夺得阁主继承,三小姐却总因自己是姐姐,而一再忍让、被动应对,常使自己处于险境。”
“阁主?”妖芷钰终于忍不住好奇,“你们到底是什么门派?”
乔景尧未加隐瞒:“倚虹阁。”
“倚虹阁?”妖芷钰讶然,“建在倚虹山、传闻中亦正亦邪的那个倚虹阁?”
乔景尧笑了笑:“正是。”
“这样……”妖芷钰思索片刻,“可我们俩名不见经传,即使说了,你们三小姐也不一定信。”
“只要确有其人,愚弟便问心无愧,”乔景尧抱拳,“多谢了!”
妖芷钰眼神微动,附耳低语:“静若,要不咱们去倚虹阁玩玩儿?”
梨静若猛然扭头,瞪大眼睛:“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去看看倚虹阁到底什么样子,”妖芷钰冲他眨眨眼,“这可是难得的机会,错过就再也没有了。”
“你呀,你真是……”梨静若叹气,“算了,随你吧。”
妖芷钰轻捏一下他的脸颊,才扬声道:“我看你不如请我们随你走一趟。”
乔景尧愣了愣,随即喜道:“那可真是、真是再好不过了!”
他抱拳躬身正规施礼,“景尧诚邀两位兄台去倚虹阁做客,兄台万莫推辞!”
“不推辞,我们应了!”妖芷钰摇着纸扇笑,“赶紧把那尸体处理了吧,免得腐烂恶臭传出什么疫病。”
“是,”乔景尧立即应道,“两位兄台稍等,景尧很快就好。”
妖芷钰不再看他,为梨静若打扇道:“热么?渴不渴?”
梨静若欲上马车:“进去等吧。”
“好,”妖芷钰将他扶上去,“一会儿遇到路边茶馆咱们再停下来歇歇。”
梨静若轻嗯一声。
这次出来没带厮奴婢女,就一个车夫,自己煮茶的红泥小火炉便也留在家中,没法儿一起带着,不然倒不用喝外面的茶~~他倒没什么,芷钰却因拥有贡茶茶山,常年喝碧湖流云,而口味刁钻,路边那些茶棚摊子的茶,都是喝不下去的,除非太渴又没有水喝。
二人待乔景尧埋了尸体,便一起前往倚虹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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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
洛觜崇批完奏折后,又拿出儿子亲笔信看一遍:“这小东西为了寻个不一样的寿礼,竟因迷路而被困在山林里,反误了朕的寿辰……”
他再次哭笑不得,摇摇头,“你说他到底寻了什么好东西?”
“无论是什么,都是殿下一片孝心,奴才可从未听说谁家孩子为了一份寿礼这么费心呢,”祥公公笑眯眯道,“即便是官贵子弟,也多遣下人置办,哪舍得自己那娇贵身子亲自为爹娘寻寿礼?”
洛觜崇心里顿时美滋滋。
又想到儿子没花宫里一文钱,空手套白狼般为他多获圣名,城民百姓远在永州朝北叩首、高呼万岁,便更加舒坦慰藉。
“皇后为我生了个最好的皇儿,”洛觜崇由此及彼,吩咐道,“告诉洛坤宫,朕今晚陪皇后用膳。”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明日若无事,朕带善儿御苑乘舟!”
“是。”祥公公连忙退出去,低声下达一连串的指令。
成天巴望着能给他当干儿子的糖串儿甩开两腿先跑洛坤宫,传话让那边做好接驾准备。
祥公公再进殿时,洛觜崇正凝眉自语:“羽儿因寻寿礼而被困林中……”
他抬起头,“宣卫天府统领进宫。”
祥公公立即明白皇上是担心太子殿下遭遇虎狼或歹人,要让卫天府暗中保护,连忙差人传皇上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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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阳教的地宫里。
洛麟羽正坐在玄华怀里搂着他曲线优美的脖颈,不断在他唇上亲亲亲,笑得甜蜜:“现在可是咱们的蜜月期呢!”
玄华抱着她,全身无处不温柔。
两人腻了一会儿,他才轻声道:“取名玄阳教,可是因为我?”
“当然!”洛麟羽将脸贴到他颈间,像小猫小狗一样轻吻轻蹭,“这么聪明的人,还用问?”
玄华将脸颊微低,贴到她脸上:“虽已猜到,但还是想听你亲口说。”
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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