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通知,也许明日吧。”秦桑回道。
“秦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孟灵酒说完叮嘱玉露给秦桑拿些衣服来御寒,随后离开了大牢。
出了府衙,孟灵酒本想尽快离去,谁知刚要走被苏锦里叫住了,“苏公子有事吗?”苏锦里站在不远处向她招了招手,孟灵酒左右看看,独自走到他跟前,只见苏锦里脸上又是焦急又是不安,种种情绪更替浮现,却半天不说一句话,孟灵酒心想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处理,耽搁不得,催促他:“苏公子有事就说,没事我就走了。”
苏锦里犹豫片刻,终于小声道出:“其实此事是我母亲所为。”
“你说什么?”孟灵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苏锦里继续说道:“我与父亲常出入仙林院,母亲素来不满,多有微词。前几日我将鬼枯草擅自拿给了秦姑娘,母亲知道后大发雷霆,今早我偶然听见母亲与舍妹谈话,才知道母亲暗中派人潜进仙林院下毒,目的就是想借机查封仙林院,谁知竟害得秦姑娘被牵连下狱。”
孟灵酒听完震惊不已,随即怒不可揭:“你们家人心肠怎么这么坏?”
“灵酒姑娘,你小点声。”苏锦里急忙制止她,生怕被不远处的刘玲珑和玉露听到,若是传到秦桑耳朵里,岂不更加招她厌恶。
孟灵酒气不打一处来:“草菅人命,嫁祸他人,如此罔顾天理王法之事,你还叫我小点声?”
“灵酒,你跟表哥在吵什么?”不远处的玲珑二人见俩人似乎在争吵什么,想过来劝说一二。
苏锦里忙挥手向俩人示意:“没事没事。”又忙不叠地安抚孟灵酒,孟灵酒尽力克制怒气,压低声音道:“你既然知道是你娘捣的鬼,那你准备怎么做?”
苏锦里焦急道:“方才我已经找母亲理论过,可她非但不听还将我禁足,我心中惦记秦姑娘,才偷跑了出来。”
“理论?”孟灵酒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算了算了,指望你秦姐姐非把牢底坐穿不可。”孟灵酒来回踱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看着苏锦里:“苏公子,你们家兄妹三人,你娘好像不太疼你,是不是最疼你弟弟?”
苏锦里摇头否认:“灵酒姑娘此言差矣,我母亲对我兄妹三人一视同人,并没有过分偏疼哪一个,不过比起我和锦元,母亲对锦月似乎更疼爱一些。”
“这样啊。”孟灵酒撑着手臂咬了咬食指。
苏锦里不明白她问这些做什么,问道:“灵酒姑娘何故有此一问。”
孟灵酒解释道:“你刚才不是说你娘经常骂你,还将你禁足吗,我以为你娘不疼你,想为你鸣不平。”
苏锦里拱手行礼:“原来如此,多谢灵酒姑娘关心。”
孟灵酒摆摆手,道:“这样吧苏公子,秦姐姐的事交给我来处理,你先回去,你娘要是还有什么动静,请尽快派人通知我。”
“好。”苏锦里忙应承。孟灵酒再次叮嘱:“还有,你告诉我这些事,千万不能被你娘知道,否则秦姐姐恐怕性命难保。”
“灵酒姑娘放心,我谁也不会说的。”苏锦里保证道,又反过叮嘱孟灵酒:“我刚才对你说的那些,也请你务必向秦姑娘保密,否则秦姑娘知道后,恐怕再也不肯理我。”
“我也不会说的。”孟灵酒承诺道。
苏锦里走后,刘玲珑与玉露迎上来问:“刚才表哥与你说了些什么,为何生气?”
“没什么,苏公子想让我替他向秦姐姐说好话,你说他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儿女情长。”孟灵酒随意编了个谎言搪塞二人。
刘玲珑果然信了,赞同道:“表哥的确不应该。”
孟灵酒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道:“玲珑,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去看看仙林院的姐姐们,改日再陪你。”
“好,”刘玲珑应道,“要不要告诉我哥,让他帮忙?”
孟灵酒心想此事既是长庆所为,刘义敏身份尴尬,为免他为难,暂时不宜让他介入,道:“不用了,恐怕他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自会处理。”
孟灵酒与玉露回到仙林院,只见仙林院前空无一人,姑娘们都不知去向何处,二人正疑惑,百里鸣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人我已经安顿好了,秦姑娘怎么说?”百里鸣没问就知道孟灵酒必是刚探望秦桑回来。
孟灵酒四下望了望,拿出几张银票递给玉露:“玉露姐姐,你去买些衣服和吃的给秦姐姐拿去,再去找其它姐姐们吧。”说完又将百里鸣拉至四下无人处,将秦桑及苏锦里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他。
百里鸣听后,思虑片刻,“如果是长庆所为,此事恐怕不太好办。”
“百里,你说金陵好歹是天子脚下,她长庆身为公主,怎能如此无法无天呢?”想起苏锦里的话,孟灵酒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再次涌了上来。
百里鸣嗤笑一声,见怪不怪:“这算什么?王法本姓刘,只约束你我这等小民,对于天家及朝中权贵,不过一纸虚言而已。”
“凭什么?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她区区一个长公主,难道还能大过皇帝?”孟灵酒争辩道。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百里鸣像是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好笑地看着孟灵酒:“孟小姐,你难道忘了你的如玉姐姐了?”
孟灵酒猛得一惊,是啊,谢晦不过是个荆州刺史,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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