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灵酒进城之后,先吃了点东西,又去药堂给扭伤的脚上了药,之后一路问到了宫门口。孟灵酒崴着脚上前,对其中一宫卫道:“这位大哥,请问皇上在你里面吗?”
“在。”
“哦,那我进去了啊。”
“嘿嘿嘿,你当这是你家呢?想进就进。”宫卫拦住她。
孟灵酒眨眨眼睛,“那我要怎么进去?”
“你,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
“因为…反正你就是不能进去。”宫卫被问得莫名其妙,皇宫一般人不能进不是常识吗?这丫头怎么不懂。
孟灵酒又问:“我不能进去,那谁进去?”
“当然是王公大臣才能进。”宫卫见这姑娘长得还不错才耐心解释,要不早就哄走了。
“王公大臣?这么多规矩。”孟灵酒嘀咕两声,“大哥,那能不能麻烦你帮我送样东西给皇上?”
“我也见不着皇帝。”
“你在皇宫里做事都见不着,那谁能见着皇上?”孟灵酒不解。
宫卫不耐烦道:“不是告诉你了,只有王公大臣才能见皇上。赶紧走,别在这影响我们当差。”
孟灵酒边走边想,王公大臣我一个也不认识,上哪儿找去,再说也不知道哪个王公大臣是好的,哪个是坏的,万一找了个坏的,岂不坏事?算了,先找个客栈住下再想办法。
第二天林司晴又来到周府,这回周府没将她请进去,而是管家在门口接见她,“林小姐,真是不巧,老爷自下了朝身体就一直不舒服,这会儿还发着烧呢,不过你放心,今日早朝老爷已经将你爹的事上奏给皇上了,还请林小姐回去耐心等消息。”
林司晴一听,关切道:“林世伯身体不要紧吧,依礼司晴应该进去探望才是。”
“不必了。”管家一口回绝,“大夫说了老爷需要静养,林小姐的美意,我会传达给老爷的,快回去吧。”
“那就请世伯安心静养,早日康复,司晴过几日再来。”
走了不远,兰心道:“小姐,你说那周大人真的病了吗?”
林司晴看着她,“你这话何意?”
兰心嘟嘟嘴,“奴婢只是觉得周大人像在回避咱们,昨天对咱们那么热情,今天连门都不让进了。”
“不,”林司晴摇摇头,“周世伯不是这样的人。”
“奴婢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不过小姐,咱们的盘缠只剩这些了。”
林司晴一看兰心的手心,只剩几颗碎银子,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我们换个便宜些的客栈住。”说完将头上的银钗和手上的镯子退了下来,“把这些东西拿去当了,换些银子来。”
“小姐,这怎么行?”兰心看着心疼。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法,先想办法过了这一关。”林司晴坚定道。
当日,林司晴主仆二人换了家简陋的客栈,谁料翌日一早,“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林司晴正对镜梳妆,听见呼声转身问道:“兰心,怎么了?”
兰心一脸哭相,委屈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小姐,咱们的盘缠不见了。”
“什么?”林司晴惊起。
“昨天晚上睡觉之前奴婢还仔细检查过,放在枕头下边的,可是奴婢怎么找都找不到了。”兰心急得眼泪直流。
林司晴‘咚’得一声跌回椅子上,“我们怕是遭贼了,早知如此,就不该贪图便宜。”
兰心哭道:“小姐,现在咱们怎么办?”
“只能去求周世伯了。”林司晴心中颇为无奈,从小锦衣玉食,何曾如此低声下气求过人,奈何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林小姐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叫你过几日再来吗?我们老爷身体还没好呢。”管家见林司晴再次到来,语气有些不耐烦。
林司晴脸色有些难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叔,是这样的,昨夜我们住客栈,盘缠被人偷了,现在身无分文,想…想…”
管家听完,道:“原来是这样,那你先在这等着,我去问问夫人。”
“麻烦大叔了。”林司晴道了声谢。
没多久,管家开了门,一脸歉疚道:“林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这几日府上修葺,银子都用光了,实在没有多余的银俩接济你们,你们还是另想办法吧。”说完不等林司晴回话径直回屋关上了门。
林司晴脑袋‘嗡’得一声,僵在原地。
“诶,诶,你们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快开门呀…”兰心追上前扣门。
“兰心,别敲了。”林司晴声音充满绝望,“我们走。”林司晴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愚蠢,竟然相信那周允是个好人,相信他会念在与父亲的往日情谊为他鸣冤,早在他提起婚约之事自己就应该察觉到,一切不过是一场戏,可笑自己还心心念念盼着他施以援手,那谢晦的势力如此庞大,都伸到了京城,谁能为爹鸣冤?谁,又敢。现在唯一的希望只有爹送出的那封信,不知那封信有没有送到皇帝手中。
“小姐,小姐…”兰心看着失魂落魄的林司晴,不知如何是好…
世子府。
“公子,王爷来信啦。”龙井拿着一封信递给刘义敏。刘义敏放下手中棋子,接过信拆开阅览。
“何事不悦?”徐长卿见他看完信眉头略微皱起。
刘义敏平声道:“玲珑也来京了。”
“玲珑郡主也来了?”一旁的龙井神情有些为难。
徐长卿看看二人神色,轻笑:“看你们两个如此伤脑筋,想来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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