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中,皇后的寝宫里....
沈皇后自软垫之上起身,大声的问道:
“王上当真这样说?”
“回娘娘,奴婢确确实实看到王上将渊安剑交给了平疆侯爷,平疆侯爷拒绝了渊安剑,王上还说待东宫设立之后,便会让侯爷北下疆场,让侯爷尽管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的事情...”
听着这话,沈皇后晃了晃自己的身子,只觉得的有些晕眩,身边的姑姑见状,急忙喊道:
“娘娘....”
沈皇后摆了摆自己的手,示意那人下去,那前来禀告的人见此急忙的退了下去,沈皇后见那个人退了下去,转头看向坐在下首位置一直不说话的襄平王,说道:
“我儿,你听到了吗?你父王这是要将整个齐南王朝所有的权利都要交给丰行乾了.....”
襄平王凝重了脸色看着自己的母后:“母后,父王放权,若是我们觉得丰行乾不会站在我们这边,也不能对他下手了啊,他身后站着的人可是父王....”
“不能下手,就拉过来,想足了办法将他拉拢过来,若是丰行乾支持了振宁王,你,我,整个沈家都绝对不会再有活路,听到没有?必须要想尽办法将丰行乾拉过来,他手里握着齐南所有的兵权,拉了他便等同于你已经带上了王冠了,听见没有?”
沈皇后已经有些急躁了,失去了平日里的温婉,疾言厉声的说着,襄平王也急的从自己的位置上起身,看着自己的母后,急声问道:
“可是母后,若是儿臣实在没有办法呢?”
“那就杀,一介王权怎可交给一个外姓的小子,拉拢不过来就杀,当初长孙家怎么灭族,就让丰家一样的下场....”
与此同时,急躁的何止只是一个襄平王,沈皇后,还有此刻的椒房殿里....
琴贵妃听着下人传回来的讯息,摆了摆自己的手,那人退了下去,不像沈皇后那样的急躁,琴贵妃相比沈皇后,就显的淡定多了。
“又是一位异姓权重之家,皇儿,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下方的位置,振宁王手握着毛笔,端正的坐在桌子前,书写着什么,听到自己的母妃的问话,手不停的便回道:
“母妃,您不觉得平疆侯爷崛起的太过迅速了吗?纵然十年,可是十年前的平疆侯爷在齐南,乃至整个五洲都是人人嗤笑的对象啊....”
小胆子丰行乾,又蠢又笨,就连自己的亲爹都嫌弃的血脉啊,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这位曾经人人嗤笑的人,转眼间变成权倾九天的兵权侯爷的?肯定是有什么缘故的?
“你是说他的身后有事情?”
“母妃,平疆侯爷九年前才去的蛮荒囚,在蛮荒囚待了三年,回来之后便参了军,一路坐到这个位置上,纵然这里面不可否认的的平疆侯爷自己的努力,可是这转性未免转的有些太过快了些,那一段事迹,母妃,您可还记得?”
“十年前,平疆侯爷消失在金陵帝都的那一段时间?”
振宁王点头,将手中的毛笔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拉起了自己写的东西,放在嘴巴吹了吹,说道:
“十年前的,小侯爷消失的那一段时间,曾有人传言是去了青渊蜀地,之后回金陵的帝都便告别了自己的父亲去了蛮荒囚,小侯爷自小就生长在金陵,从未出过城门,为何要不远千里去往青渊蜀地?又是在那个时候?他又是经历了什么?会在之后独自一个人不要命的前往蛮荒囚,母妃,这些不都是问题吗?”
顿了顿,振宁王起身,拿着自己写的东西,走到了自己母妃身边,将自己写的东西轻轻放在琴贵妃的面前:
“能够让人朝夕之间就性情大变,不是生死,就是刻骨铭心,人心....这个东西追根起底,复杂多样,难以揣摩,可是只要是人,只要活着,就有软肋,就有弱点....”
闻言,琴贵妃低头看着振宁王放在自己面前那一张纸张上的话语,点了点头:“母妃明白了,母妃马上就让人去查....”
振宁王笑了笑,看着自己的母妃,跪地叩首大礼:“儿臣多谢母妃,让母妃劳累,是儿臣不孝了....”
琴贵妃满脸慈爱的的看着的儿子,点了点头,柔声道:
“母妃什么都不求,只求吾儿若是有朝一日能够登上那个位置,不忘初心,不忘本性,母亲就足矣....”
母慈子孝的场面好不温馨,金陵都城,四周风起,此时此刻小黑屋之中,长孙玥看着那地上躺着,已经死亡的高个子,不由得开口嘲讽说道:
“他可是你们的大哥...就这么杀了?”
胖子闻言,朝着那面部已经被打烂的高个子,唾了一口唾沫道:“老子想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脸上的嗤笑,充满了不屑的还有嘲讽,隐约还有一丝丝的恨意,高个子死了,整个黑屋便只剩下了长孙玥跟余下的三个人,还有怀里的小东西,时不时的呜咽两声。
“你当真有办法让我们出去?”
小矮子问着长孙玥,长孙玥点了点头,说道:“自然是有办法的,只不过我进来的前,曾经偷偷的听到过外面的人说到,说这里面其实原本就有机关也有门,而这些你们早就有人知道,只是一直未曾说,因为进了这里便只有一个人能够出去.....而你们是四个人....”
“放你爷爷的狗屁,你少来挑拨我们的关系,你进来你以为你能够出去?”
长孙玥一听,顿时冷笑了几声,冷声回道:“你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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