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车的人长的格外的清秀,眉眼如画,常年在外,皮肤竟白皙的像闺阁之中的女子一般,穿着一席白色的华贵衣袍,优雅至极。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那缥缈的歌声唱着行路难,一字一句都是那样凄凉还有忧伤,沈宁站在马车,侧耳倾听着那缥缈的歌声,薄唇轻启,轻轻的念着行路难: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随着沈宁自己将余下的诗句呢喃完,那边的歌声也逐渐消失在了树林之中,歌声消失,沈宁轻轻笑着,抬起自己的脚步,就往树林之中要走去,身后的小书童见此急忙问道:
“公子,您去哪里?如今金陵多事之秋,您可别去....”
小书童的话也没能让沈宁停下自己的脚步,他闻言,头也不回的说道:
“是人是鬼,要看了才知道....”
话落,就朝着小树林之中走去,金陵城之外的小树林郁郁葱葱,树林之中树枝茂密,有时很多金陵城中的百姓想要去往外地,或者上山,都要从此地经过,树林之中也因为往来的人比较繁多,便开垦了一条小路。
所以此地就算是有歌声飘扬,也不足为奇。
沈宁一词和诗画,游学的时候也曾听到过许多文人将书中的诗词都将此作为的词曲唱作出来,可是这样缥缈又悲伤的歌声,倒也是第一次听见,像极了肚子里面含有无数的委屈无法诉说一般。
走到小树林之中,顺着刚刚歌声飘来的方向,沈宁就朝着前面一步步走去,走进了小树林片刻,就听见前方果然有脚步声传来,然后他抬头又朝前面看去,果真就看见前面有一个红色的身影,背着一个小背篓,弯着腰似乎是在捡着什么一般。
看见那个身影,沈宁二话不说就迎了上去,张口轻柔的喊道:
“姑娘,姑娘....”
那姑娘没有听到,顾自的弯着腰捡着地上的枯枝,嘴里哼着小曲,见姑娘没有听见自己的叫唤,仍旧顾自的朝着前面走去,沈宁也跟着那姑娘朝着前面走去。
两个人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太过专注的沈宁,却没有发现跟随着自己的小书童早就已经没有了身影。
两个人一路走,沈宁便也一路听着那姑娘的歌声,嘴角泛着轻轻柔柔的笑容,终于的走到了前面看起来有些偏僻的小林中,前面的红衣女子就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笑容满面的看着沈宁,朱唇轻启:
“这么多年未见,沈公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胆大,不怕死....”
沈宁看着前面的红衣女子,眉眼间尽显妖娆,一张脸美的动人心魄,只是那一双大眼之中此刻充满了杀意。
听到女子的话,见到女子,沈宁竟也不意外,不恐慌,像似早就已经料到了一般:“沈某一向胆子大,尤其是特别的想知道,想杀自己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如今见到沈姑娘,死倒也值了,毕竟这南蛮红娘子的歌声也不是谁都能够听到的....”
闻言,沈卿黛笑了笑:“那就是不知道沈公子今日带的人可多不多,能不能让你活着回金陵....”
话落,沈卿黛顿时就往后面飞去,顿时就从树林之中四面八方的涌出来了许许多多的人,挥舞着刀剑就朝着沈宁而去,沈宁见此也顿然往后面退了退,手放进自己的嘴里,吹起一声口哨,从沈宁的身后,也立马涌现出来了许许多多的侍卫。
两个人就站在人群之外,看着彼此,嘴角勾起,都带着嗜血的杀意,沈宁玩文不会武功,可是此人脑子里面的恶毒计谋可堪比五洲的任何一位谋士。
乃是齐南王在所有的世家子弟之中除丰行乾之外最看重的一位。
想要杀沈宁自然是不容易的,杀也不过是做一场戏罢了,戏到了他们的目的自然也就到了,两边的人迅速杀在了一起,而沈宁却是好好的,就是半点读没有伤到,那些人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和沈卿黛带来的人打杀在一起,一些人,作为人墙,将沈宁护在中间。
沈卿黛见此,邪魅的笑了笑,伸出拿起自己腰间的短笛,轻轻的放在了嘴边吹了起来,顿时一阵悠扬的笛声就在树林之中响了起来,见此,沈宁脸色陡然一变,急忙大喊着:
“捂住耳朵不要听.....”
可是早就已经晚了,沈宁带来的人没有防备,听到笛声,顿时就变的痛苦至极,手中的刀剑掉落在地上,整个人都变的痛苦至极,抱着自己的脑袋,难受的在地上嗷嗷大叫着,就是沈宁整个人也变的格外的不好。
沈卿黛的笛声越发的快,声音也越发的刺耳,那些人已经有人口吐白沫了,沈宁自己也承受站不住,神情开始变的恍惚,可是他却还是极力的隐忍着,摇摇晃晃的就要朝着树林之外的跑去,沈卿黛那能够给沈宁这样的机会,吹着笛子,打了一个手势,自己带来的那些人就全部挥剑朝着沈宁而去,手臂被划了一剑,沈宁吃痛,顿然摔倒在地上。
那些人黑衣人来之前就得到了命令,手中的刀剑挥向沈宁,
“唔...”
沈宁顿时吃痛一声,摔到在地上....
那些人倒是没有将沈宁一刀致命杀掉,却是刺向了沈宁身体的各个地方,手腕,脚腕,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沈宁不会武功,又自视甚高,觉得来人绝对杀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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