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绣瞳孔一个瑟缩，十分惊惧，大宅院里主母弄死妾室，不都是偷偷摸摸的吗？哪有主母这般大喇喇的将自己杀过人放在嘴上说的？
莫非，她接下来就要对自己实行杀人灭口？王锦绣想到这里，牙齿都禁不住打起了架。
莫兰看着她本就苍白的小脸蛋，越发苍白了。这让她隐隐有种在故意欺负人家小女孩的错觉。
可她也没办法，思想教育工作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她轻咳一声，继续道：“而且我这个人，性子十分直接，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的。今日你去书房做什么，你是什么目的，我便不与你多说了。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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