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陆离定会二话不说,卷起家当就跑,可今日不同往时,他现在是太上长老的救命恩人,谁敢找他的麻烦,那不是不给太上长老面子吗?
陆离拍了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样呀,是不是陆追又要找我麻烦了?”
可王三胖却脸上的担忧却丝毫未减,“兄弟,你治好太上长老的事,整个天刀门都已经知道了。
而且那边也改变计划了,陆追怎么会现在来你找麻烦呢?
要来找你事的,是我师父七长老。”
“什么,七长老?”
陆离不解地问:“他怎么会来找我的麻烦呢?”
王三胖长吸一口气,有些生气地道:“兄弟,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你难道忘了当日我们杀韦进的事吗?”
陆离后背一凉,总算是想起这个死穴来,可转念一想,当日是他二人杀死的韦进的,可王三胖为何只让他走呢?
“三哥,当日这事是我二人做的,我走了,你可怎么办呀?”
王三胖满脸愧疚地道:“兄弟,这事你别怨三哥,原本这事是没有任何破绽的,师父也一直没提。
只是不知哪个王八蛋,从哪里发现了些什么,昨晚竟然给师父门口扔了张纸条,原本我是想去捡来的,可师父当时就出来了。
今天早上一起来,师父便把我叫了去,先是问了你的情况,然后又问了当日韦师兄死在哪里,接着又问了你当时在哪里。
兄弟,他的话都问到这个份上了,你也应该知道,定是这个王八蛋告了密,师父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至于我,你就不必担心了,师父既然把我叫了去问话,他自然不会怀疑我了,而且我有唐清师姐作证,师父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你现在虽然得到了太上长老的赏识,可你也知道,太上长老这人向来嫉恶如仇,要是让他知道了这事,他还会阻止师父处罚你吗?”
陆离在心中盘算起来,王三胖说的不错,他是救了太上长老,可通过这几日相处,他对他的脾气也是一清二楚,断然不会因此徇私的。
而且他原本就打算逃跑,现在这事既然发生了,说不定正天意要让他走,点了点头,道:“好的,三哥你先回去帮我挡一下你师父,我收拾一下就走。”
王三胖眼中闪过一道不可捉摸的得意,握住陆离地手道:“好,兄弟你放心,今日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师父来的,可明日就保不齐了,你赶快准备吧。”
说完,便拉开了门,伸出头四下里看了一下,然后又回过头,道:“兄弟,那你就保重了,记住哥哥曾经说过的话,有朝一日,我会来找你的。”
一跃出了门,几个纵跳,便是消失不见。
陆离也不敢耽搁,急忙回屋整理收拾东西,这其中就包括太上长老送的、奖的那许多宝物,很自然地又想起了萧宛儿,想起了整个萧家。
想起了自己好不容易,拼死拼活才搭上了这么一根富贵线,现在财才发了一小半呢,便要变成一个逃犯,心里那个不甘呀!“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走了。”
一把把东西扔在床上,心里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服,“对了,为何不问问宝笺怎么办呢?”
陆离啪啪打了几下头,暗骂自己是猪头,急忙拿出宝笺,咬破手指,写上几个字:现在怎么办?
红光闪过,宝笺很快给了答案:立即处理掉所有七长老弟子的遗物,打死不承认。
陆离一见,心中顿觉清澈透明,对呀,刚才王三胖只是说七长老怀疑他,又没有真凭实据,他这一跑,岂不是做贼心虚吗?
急忙翻箱倒柜,找出当日从七长老弟子们那里得到的宝物,然后来到屋后林子,点燃了宋千山当日赠送的符纸。
宋千山这一次来的很快,没过多久,便是白光一闪,他背着一个大布袋跑了过来,看那样子,好像知道陆离有好多宝贝似的。
二人已不是第一次做交易了,价格什么的,都是公道的不能再公道了,加上陆离又急于处理了事,没过多久,便完成了交易。
到了最后,陆离摸了摸那装着魔尺的盒子,却是犹豫起来。
宋千山摸着胡子道:“陆离小友,你难道还信不过贫道吗?
有什么东西尽管拿出来,贫道定然给你个公道的价格。”
陆离想了想,还是把那戒尺拿了出来,宋千山接过盒子,眯着眼看了一会,嘴里吓得嘶地一声。
“陆离小友,如果我是你,就马上挖个三十尺深的坑,把这东西给埋了,让它永不能见天日。”
陆离对于宋千山的信任,仅次于宝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比王三胖都高,大惊道:“仙长,这明明就是一件三通法器,你为何如此说?”
宋千山面色凝重,指着上面的红色小孔,道:“陆离小友,你看见这些细小如发的小孔没?”
陆离点了点头,宋千山继续道:“那里可知它们是怎么来的吗?”
陆离离摇了摇头,宋千山极为认真地道:“这天下之物,石中最硬者,首推金刚,次为翠玉。
想要在金刚之上刻小字镌细画,非结丹期强者不能,而想要在翠玉上钻这么小的孔,却非天下至冤至厉之魂不可。
你看这戒尺之上一共有七七四十九个孔,已是阴之极数,便代表了极阴极厉之魂,其中所蕴含邪气绝非斗升可量。
莫说陆离小友你,怕是这大罗金仙来了,也不能完全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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