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自然不会把他的真实意图告诉他,只是说天刀门已经被人攻占,他誓死不愿与妖人为伍,只能逃出来了。
走到大石镇时,恰巧听说有许多修仙者朝这里聚集过来,便想来看看能不能投个别的修仙门派。
可宋千山好像并不在意这些,听完先不先地问道:“陆小友,上次我让你把那魔尺给处理了,你处理了没有?”
自从上次宋千山走后,先是七长老来兴师问罪,后是萧宛儿来报比试之事,再是天刀门灭门。
一波又一波的事,又多又险,陆离哪还能想起这事,这会被宋千山这么一提,才猛然想起来。
不过幸好上次听了宋千山那话,虽然没有照做,可也多长了个心眼,没把它和别的宝物放在一起,而是单独放在了一个锦囊里。
这个锦囊正是当日七长老坐下一个弟子的,在里面还有一张锁箱符,他也顺便贴在了上面,不管有没有用,至少心里舒服了许多。
想到此处,陆离点了点头,道:“宋大叔,我听你的话,把那魔尺给埋在地里了,还贴了道符呢。”
宋千山听了,长舒一口气,道:“陆小友,幸好你把这魔尺给处理了。
不瞒你说,回去之后,我细细想了这事,好久才想起来,这魔尺是那天岚宗的道玄真人的。
而我最近听说,这一次的试炼之行,比以往各次都要危险的多,各宗为了保护各自精英弟子不被妖物所害,都派了三名筑基其高手暗中保护。
这天岚宗此次来的,正是这道玄真人的三个兄弟,道清真人、道静真人、道明真人三位。
而这道静真人扬言,要是见着谁拿了他大哥的遗物,定然将其碎尸万段,以祭其大哥在天之灵。”
“什么?”
陆离心中不由一震,但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道:“宋大叔,这东西只是我无意捡来的,怎么会是道玄真人的呢?
况且,道静真人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起这事呢,这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宋千山打开窗子,看了看窗外,又迅速关上,走回来道:“陆小友,不知你听过这天岚宗的至宝问天镜没有?”
听到一个问字,陆离心中一惊,不由想起了他的问道素笺,面上却不改色,摇了摇头。
“宋大叔,小子见识浅薄。
在这之前,连明州都没有出过,哪里去听说这些宝物呢?
只是不知道这事,又与那魔尺何干?”
宋千山道:“陆小友,你有所不知,数月前,这道玄真人四兄弟去看他们的师父萧无玉,也就是你们天刀门的太上长老。
却没想到在回天岚宗的路上,遇到一伙身份不明的年青修仙者的阻击,四人虽是力战,可这道玄真人却是不幸战死了。
这道静真人三人回去之后,便请示宗主道宁真人,启用了这问天镜,一问才知,这魔尺已经到了一个年青修行者的身上。
你想想呀,你这魔尺乃是那道玄真人的至宝,现在既然落到了这人身上,那说明了什么?
说明这人便是这伙年青修仙者的头目。
我估摸着,也许正是他担心道静真人三人会追查这事,才会把这等宝物给扔了,也才会被小友你捡到的。”
陆离听完,不由愣住。
那道玄老乌龟,明明是太上长老杀死的,那道静真人也是知道的,却为何要编出这等慌言来呢?
还有这问天镜,又是什么样的好宝贝,竟然能问出这魔尺落到了他这个少年人手里,可又怎么不直接说明就是他陆离呢?
“宋大叔,那这问天镜你见过没有,他们既然问出来了这魔尺在某个少年人身上,又为何没指明这人是谁,莫要白白地让我背了黑锅。”
宋千山道:“陆小友,这世间万物,唯独一个仙缘最难测,而这仙缘中的缘中之最,便是一个先知缘。
此缘世人皆有。
比如有些人平时做梦,梦见他在某日做了什么事,并因此避过了某些劫难,或者发了什么大财。
这其实就是先知缘在此人身上的显现。
可这缘份比那宝物缘、贵人缘等等都要难来的多,一个人一生中,能遇到那么一次,就有可能改变他的整个命运。
而这问天镜做为这天岚宗重宝,虽是能根据个人所想,显现一次先知缘,但却有时间限制,一年仅能问一次而已。”
陆离一听,心中是又奇又喜,奇的是这仙缘还分这么多种,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喜的是,这问天镜做为天岚宗此等大宗的重宝,一年竟然只能问一次,而他手中的宝笺,却是一天一问三擦。
那岂不是说,他手中这宝笺,就是比那问天镜好上十倍,不,百倍、千倍的重宝中的重宝了。
心中也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道静老贼为何要这么做,可他要一年之后才能再次问,到了那时,他手中的魔尺,早就买给某个没有宋千山见多识广的背锅侠了。
虽是如此想,脸上却是做出一副惊讶之相,道:“没想到天岚宗竟然还有此等宝物,小子我真是开眼界了。”
宋千山有几分自得地道:“那是自然,小友你是不知道,对于一个宗主来说,能知道后面发生的事,那是多么的重要。
也正是如此,这天岚宗才能在短短两百年时间内,力压其它宗门,成为我齐国南部的第一大宗。
别的不说,就说这当年曾经叱咤一时,为天岚宗立下汗马功劳的萧无玉,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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