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跑了过去,摘下数片叶子,又把一些无毒滋养的叶子采了一些,然后拿出药钵,拖拖地踏了起来,当然还不忘往面加了一点清风散。
很快,一钵绿色稠汗便调制好了,哪还看得到一点清风散的痕迹,陆离端着跑了过来,道:“大爷,这是我师父教我配制的,你给这位小解敷上吧,希望有用。”
牛二叔这个时候已是热锅上的蚂蚁,那还管那么多,把那钵拿了过去,看着牛梦瑶道:“小解,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疼。”
牛梦瑶也没细看那药,只是看了陆离一眼,陆离分明看出,那里面包含着感激,心中暗喜这事成了大半。
牛二叔这才开了个口子,把那药敷了上去,又用准备好的布条包上,手法十分熟练。
接着从上至下,按压牛梦瑶的小腿,接着把那黑血往出的挤,不一会便把那布浸的暗红。
牛二叔忙把药取下来,又重新敷了一些上去,然后继续往外挤血,前后重复了三次,这才停了下来。
牛梦瑶虽是面色惨白,可那开口处的黑色,却是慢慢褪去,露出了透白的红,看来已经没事了。
牛二叔长舒一口气,牛梦瑶也挣扎着就要起来,牛二叔急忙扶起了她,她急忙施礼道:“小女子名牛梦瑶,多谢少侠相救。”
陆离也长舒了一口气,要是这药不能解牛梦瑶的蛇毒,那他的解药也多半没望了。
那样的话,他就相当于自己玩死了自己,脸上却是十分惊讶地道:“原来小解叫梦瑶!敢问小解,令尊是不是叫牛彤?”
牛梦瑶略一愣神,正想说话,一旁的牛二叔却是道:“我家老爷确实姓牛,但并非叫牛彤。
不过小哥对我家小解有救命之恩,如果你真有什么要事,老儿和小解定将全力相助,帮你找到这牛彤大爷。”
陆离一听,不由有些郁闷,之前一心想着防这林清华,眼见就要成功了,却半路杀出个牛二叔来。
不过,他也做好了准备,毕竟牛梦瑶也有可能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单纯,叹气道:“那真是可惜了。
我受家师之命,前来问他女儿取一样救命的东西,满以为上天怜我,一来便找着了牛梦瑶小解,哎,却没想只是个同名同姓的。”
摇了摇头,用力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也不多留了,还请二位保重,在下这就告辞了,师父他老人家还等着在下救命呢。”
说罢,转身急忙朝田梗上走去。
牛梦瑶一听此话,脸上不由一急,牛二叔也是满脸愧色,道:“这位小哥还请留步,老儿还有话要说。”
陆离头也不回,“家师性命堪忧,在下实在不便多留,还请恕不敬之恩。”
牛梦瑶一听,已经气得直跺脚,那脚又刚刚好,这一跺脚,不由啊的叫了一声,牛二叔忙喊:“还请小哥怒老儿欺瞒之罪,我家老爷正是那牛彤。”
陆离脸上不由一笑,转过头来,却已是满脸焦急,“这位老伯,在下之事真是十万火急,还请老伯莫要开玩笑。”
牛梦瑶急忙上前一拜道:“这位小可,不,师弟,我牛二叔真没骗你,家父真的就是你要找的牛彤。
只是不知家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没有回来,而是派师弟你来找我们,取那重要之物?”
陆离见着鱼儿已经上钩,急忙走回来,看着牛梦瑶,道:“那这么说来,这位真是牛师姐了,师弟陆离有礼了。”
牛梦瑶做为医者,好像并不忌讳男女之别,急忙扶住他道:“陆师弟不必多礼,还是正事要紧,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言正合陆离之意,也不多说,急忙从怀里把那重做的信拿了出来,递给了牛梦瑶,道:“师姐,这是师父让我给你的,他说你看了,自然就知道了。”
牛梦瑶拿了过去,正要拆信,牛二叔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进了他住的茅草棚里,也不知二人在叽咕什么。
陆离见着二人半响没出来,心中又不由打起鼓来,既然是把信重做了,自然不能与之前牛谷主所留那封一样。
那信封仍是如牛谷主所设计那般,最外面是加厚的信纸,里层则是那张假的宝笺,为了让人分不出笔迹,信的内容是完全誊抄。
可信封里那封信,却是那个临摹之人从牛谷主所写信中提取,然后再加上自己的推测,而写出来的,一封极短的信。
内容不多,就四个字:女儿,速救。
“只希望这牛二叔文化太低,认不出牛谷主的笔迹吧。”
陆离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想着这牛二叔那精明的样子,又不像是一般的庄稼汉,心中顿觉没了底。
当然,这个时候断也不能转头离开的,只能小心防备着,以免二人翻脸不认人,等了半响,二人终于出来了。
陆离急忙一看,只见牛梦瑶一脸焦急,快步走了过来道:“家父信中所说不错,他走之前的确给了我一盒药,说是有重用,让我一定要收好,之前我一直带在身上的。
可前几天娘亲突然说,她想尝试一下配制这药,便将其拿走了,师弟你现在就跟我回去拿。”
陆离一听这话,心中很是失望,暗怨想什么来什么,可事至此,他肯定不能就此离去,要不然永远别想拿到这解药了。
“好!只是师姐,师父你的信也看了,应该知道此事危急十分,咱们还是快快问师娘拿了那药的好,信的事,就别多提了。”
牛梦瑶脸上却是闪过一道红霞,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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