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种一棵树,秋收万颗子。陈潇这么多次的死亡,总算让他涨了见识,学了本事。和陈琳交谈,并没有暴露出现代人的浅薄。陈琳一开始有些关于年龄的担心,交流过后才知道陈潇还比自己大一岁。
“主公,你是怎么保养的。”陈琳很好奇,陈潇说:“这是上天赋予我的能力。”又说:“好了,不开玩笑。我教你一套拳法,你每日都做,必定和我一样。”说完教了陈琳一套广播体操,张纮,典韦都不自觉的跟着坐了起来。活脱脱广场舞的感觉。
陈琳刚到,对所有东西都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帐篷,椅子,甚至是铅笔。处处透露着神奇,也让陈琳没有最初的担心,一心一意跟着陈潇。特别是这么有才学的主公,陈琳更喜欢。
混的熟了,陈潇慢慢也不用装,现代话时不时会脱口而出。不得不和陈琳解释,慢慢陈琳也学会了一些。sb之类的话,陈潇听听陈琳说起来起来颇为有趣。
这日到达下邳,陈琳见着路边平原上劳动的都是女性,突然挥笔写了下:
《饮马长城窟行》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他乡各异县,展转不相见。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入门7各自媚,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中竟何如?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文人相亲相爱才好啊,哪里来的相轻。走走走,结拜去。
陈潇似懂非懂,也写了一首:《草》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张纮左看看又看看,“还是主公写的好,虽然形式有些奇特。不过怎么觉得没写完?”陈潇当然知道没写完,因为自己记不得了,含糊的说:“等我想起来,再写吧。”张纮没听清,还以为是让他动笔。在后面写到:翠绿占古道,芬芳待归人。又逢故人去,满是离别情。
陈潇心里是懵逼的,看着张纮陈琳的文采的确比自己高,有些不好意思。“子纲写的好啊,很应景。”
“不,主公。我总觉得我写的不好。比不上主公写的。”陈潇当然清楚,这平仄押韵张纮还没学过,哪里清楚。第一次就能做成这样已经算天赋了。“已经很不错了,子纲不要太谦虚。【零↑九△小↓說△網】陈琳也来看看,给点意见。”叫来一旁入神的陈琳,陈潇突然问道:“现在是几月了?”。
“六月了,走了有二十多天。”张纮回答,陈琳在一旁看陈潇作的诗。
“不如我们义结金兰。”陈潇莫名的说了句,张纮头上一个问号,陈潇解释一句:“:“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张纮诧异道:“主公是要和我们结拜?”。
陈琳在一旁急忙说:“不可不可,主公。”陈潇见张纮陈琳都不愿,叫来典韦伍孚也同样说道。
“主公不可,老典只愿鞍前马后。别无他想,还望主公不要再说此话。”典韦伍孚也不愿意。搞得陈潇有些意兴阑珊,没多话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陈琳张纮也知道当面拒绝有些不妥,陈琳准备转移话题,说到:“主公写的文章,比意境比辞藻琳都多有不如啊。还望主公多多赐教。”可惜这马屁拍马腿上了,诗不是陈潇写的,没什么反应。
马车内的气氛有些安静,陈潇突然望见前方有一片花。大喜过望,忙令人群赶了过去。
“这是什么花?”几人都不认识,路过一位农夫,被陈潇拉住。
“大叔,这是什么花。您知道吗?”看着并没有因为是农夫就嫌弃或者拿出架势的陈潇,几个各有所思。
“公子,这是草芍药。听说是为仙医种在这里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陈潇面善,农夫耐心答完。陈潇给了几钱,带着张洪陈琳进去。
“你们知道芍药花的花语吗?”陈潇环顾一周,颇为紫的的说到,“友谊,真挚的友谊。这是上天对我们的预兆,就是要我们结拜啊。”张纮和陈琳内心有些感动。只是典韦不适时宜的说了一句:“芍药不是乞巧节用的吗?自古以来都是代表爱情吗?”。
陈潇所有的豪言壮语,全部吞进肚子。咳嗽了好久,陈琳张纮又好笑,又感动。
“纮/琳甘心跟随主公,誓死效劳。”两人跪在地上。陈潇一同扶起,没察觉到自己力气比之前大了一些。
“不,就算这样我们还是要结拜。”陈潇坚持,张纮陈琳也不好再拒绝。令人去杀鸡买酒,陈潇找了个木头刻上关公儿子又扔了,重新找一块写上孔子二子。
“皇天后土,孔圣人在上,如今我们三人结拜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是。”少了些热血,多了些文气。陈潇一直都把自己当文人来看,只是这个时代其实没有那么多区分。公子六艺包含着骑马打架,琴棋书画。陈潇年龄最大为大哥,陈琳为二哥,江东重臣张纮到这里变成了三弟。
三人割破手指,跪拜天地孔子。互相称呼一番,陈潇主动抱住张纮陈琳。有些激动,有些兴奋。有有些纳闷之前为何张纮陈琳不愿意和自己结拜。
“大哥你不知道,江湖任侠才喜欢结拜。君子之交淡如水,更何况文人相轻。”陈琳解释一番,陈潇大概清楚了一些。说了句:“文人相轻?文人相亲相爱才能让天下天平,更何况你看典韦,伍孚是那种冲动的武者?都是偏见”。
陈琳,张纮拜服。典韦,伍孚在一旁也很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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