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龙的授课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结束了,“简简单单”这四个字放到韩龙的身上,还真是侮辱了先贤。
韩幸看着满脸微笑走出来的这个家伙,他觉得若是让孔老夫子知道了这个家伙竟然敢用他的学问去做这等昧着良心的事情,恐怕他就算是已经死了也是不会放过这个“欺师灭祖”的师门败类的。
“儒门有汝,真是儒门的不幸!”韩幸虽然曾经也是很怕韩龙的一个人,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算是能够开一开韩龙的玩笑了。
韩龙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明明很心软却是一副强行装出冷漠模样的少年了。
此时的韩龙听到韩幸的调笑也只是淡然的笑了一声,然后轻声的关心着他。
“回来了,没有受什么伤吧!”
此时的韩龙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去一脸轻笑的表情,似乎和当年的“好好先生”司马徽一样的满心和善。
(司马徽从不说别人的短处,与人说话时,从来不问别人的好恶,都说好话。
乡中曾有人向他问好,他回答说:“好”。
有一次,有人告诉司马徽自己儿子的死讯,司马徽便回答说:“很好”。
司马徽的妻子知道后便责备他:“人们认为您有高尚的道德,所以告诉您。您为什么忽然听说他人的儿子死了,而对他人说好呢!”
司马徽却是回答说:“您的话也很好。”
《世说新语·言语》引《司马徽别传》:时人有以人物问徽者,初不辩其高下,每辄言佳。其妇谏曰:“人质所疑,君宜辩论,而一皆言佳,岂人所以咨君之意乎!”徽曰:“如君所言,亦复佳。其婉约逊遁如此。)
可是韩幸觉得当初的好好先生司马徽外表看似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温婉模样。
但是他的内心比谁都要冰冷清醒,这种不断的好好好之下,或许就是一副冷血心肠。
而现在韩幸眼中的韩龙,也是在慢慢的朝着某个方向变去。
或许现在他还有这么一批他放不下的人在帮助他,所以让他的心中还有着些许的温情存在着。
可是谁知道这最后的温情还会停留多久,或许有一天,韩龙也会变成第二个“好好先生”?
“啊,没什么事!”不管韩龙未来如何,现在的韩幸仍然是他的影子,“张苞将军正在那边休息,族老这是带我们来这里转转!”
“好,挺好!”韩龙满意的点了点头,“刘复这段时间在这里做的挺好,现在岚山部落虽然实力稍稍差了不少,不过现在也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模样!”
韩龙的夸赞让一旁的族老都有些笑得合不拢嘴了,他做了一辈子的岚山部落的族老。
这辈子最大的一个决定就是要改变岚山部落的现状!
只可惜,他这一辈子的确是改变了岚山部落的现状,他差点将岚山部落给一巴掌改没了。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崭新的希望,这位族老自然是每天都恨不得在部落里转一圈,看着变化越来越大的部落,他也对自己亲近汉人的这个想法,越来越觉得正确了!
作为岚山部落的族老,当初他也是有幸见过汉人的那些长官的,那些官吏在汉人那里被称之为父母官,他们平素里最喜欢的就是和自己治下的百姓谈心,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还需要自己做。
他也曾经见过那些贪官污吏,搜刮民脂民膏不说,更是枉顾人命。
他知道雍闿说的有些话是没有错的,的确是大汉的很多官员都是那个样子,贪婪无度,贪财好色,一个个的都是小人模样。
但是这位族老也不是傻子,他更加知道的是,无论是成都蜀汉朝廷,还是江东的孙家王朝,这种官吏难道会少么?
当然不会,他不傻,也不会听着那位雍闿还有孟获的三言两语就相信了这些话。
甚至他还看到了那些贪官污吏的下场,的确是有很多人贪了钱,好了色,最后舒舒服服的安享晚年,这不是什么难以相信的事情。
可是他知道更多的贪官污吏都是被人给抓起来杀了,并不是所有时候,这个世间没有公平。
他不反对贪财好色这件事情,就算他一心只想着让岚山部落更好,让族人有着更好生活的人,他难不成就不想要过上更好的生活。
他也想,或许说一个人正常人都想要这么做,曾经有一个汉人老者对他说过,大家都是俗人,总说那些没边儿的事儿干什么?
若非是为了能够财色双收,又有多少人愿意拼命往上爬,要知道这种事情可是一步错满门抄斩的局面,这种风险若是没有相对应的利益,那他们又岂会如此做?
贪财也好,好色也好,若是你为了百姓做事,那么这件事情或许并不是那么不能理解。
百姓会骂的是什么都吃了,都拿了,都要走了却不给百姓做事儿,只给自己吹捧的官,而不是那些该吃吃该拿拿,遇事儿也往心里搁的。
而现在汉人官员之中,这种人真的不算是多么的少!
(在这里解释一下,古代官员十个里面九个贪,只不过是有人贪权有人贪财有人贪图名声,贪得东西各不相同罢了。
那么这种情况下,百姓更加的喜欢什么人,这个其实从后面的大明后一百五十年里看出来。
那个时候在百姓心中威望最高的其实就三个人,能够让所有百姓都惦记都祭奠的也就三个人。
被称之为大明最后一个圣人王阳明,一生都是行为主义者,一副你爱谁谁,反正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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