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霆咬了咬牙，看样光凭一张嘴，连说动姜山参加行动的兴趣都没有。
“陈警官的破案率在百分之九十六。”李风帆简单的说着：“他从业二十年，单从破案手段来讲，算得上是最强的那一批人。”
“所…所以，那百分之四就被忽略掉了？”姜山抱着胳膊，脸色淡然。
“没有人能保证自己从不失手。”李风帆摊摊手。
姜山抬了抬下巴，不置可否，强如自己亲爹都栽了跟头，更不要说陈霆这么个普通人了，百分之九十六，已经很高了。
“成，我参加！”姜山点点头：“说…说说任务吧！”
陈霆哼了一声：“先去警局，隔墙有耳的道理不懂么。”
姜山耸耸肩，也不在意陈霆给的脸色，至少目前为止，陈霆在他眼里和为了腰子哭着喊投降的高楼没太大区别。
连自己有啥用都证明不了，被自己一个结巴怼到怀疑人生。
败军之将，安敢言勇？
这么想着，姜山忍不住嗤笑一声：“神神秘秘的，有…有啥用啊？”
陈霆：“……”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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