恁你老母哦!
要不是我们大大大老板跟你的大大大老板是好朋友,你哪有资格让我来护送!莫阿三愤怒地想着,你这狗屁文官,还以为现在跟前朝一样,文官放个屁,我武官也要说是香的?
“对方人多势众,我等正在研讨破敌之策,熊主事无需多虑,只管静待捷报就好。”,莫阿三读过几本书,是个会文绉绉地说话的武将,这点也是派他来做护卫的主要原因之一。
“明明只有十几个人,说什么人多势众。”,熊主事的一个随从低着头嘀咕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所有人都听见。
莫阿三看了眼手下,王军使便跨前一步道:“明面上只有十几个,埋伏的有好几千呢。”,说着也低下头嘀咕了一句:“打仗的事,他们懂个球。”
熊主事闻言顿时鼓起了眼睛,旁边的高员外眼看同伙要起内讧,赶忙接过话茬:“莫将军。”,他看着莫阿三说道:“贵部乃是天下强军,对面的即便人多,也只是群乌合之众,定然不堪一击。”
球,老子的兵是什么德行老子还不清楚,就是觉得打不过,才不敢打啊。
莫阿三用鼻孔看天,不去搭话。而王军使飞快地抬头瞟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再次嘀咕了一句:“打仗的事,他们懂个球。”
高员外的涵养极好,竟然还笑得出来:“莫将军。”,他拱了拱手道:“虽说敌众我寡,可若是就此调头的话,不仅有损贵军威名,都统那边,也没法交代啊。”
这句话倒是说到了莫阿三的心上,他正要就势提出求援的要求,就听见熊主事怒道:“我奉王命而来,这忠护右军胆敢拦阻的话,便是造反!”,说着狠狠地盯着莫阿三道:“只管让你的人冲,看他们敢不敢挡。”,然后一甩袖子,当先向外走去:“且跟我来。”
拿我的人当炮灰,我干你老母,想得倒美!
莫阿三气歪了嘴,却也怕这姓熊的鲁莽行事,万一出了什么差池自己没法向上司交差,于是挥了挥手,带着手下跟了出去。
出来一看,那位熊主事正站在离拒马三丈远的地方,扬声喝道:“本官奉朝廷之命,前往……”
话还没说完,对面路边的小木屋里走出几个人来,领头的虽然年轻,却是满脸的精明强干,远远地向这边一拱手:“忠护右军队正赵四,见过熊主事。”
好么,连名字都知道,自家的底细估计已经被摸透了。莫阿三和手下对视几眼,眼中大是惊惧。
“赵四?”,熊主事哼了声道:“尔等想要造反么?”
“何出此言?”,赵四讶然问道:“我忠护右军上下忠君爱国忠贞不二忠……”
“那尔等为何在此阻拦本官?”,熊主事打断了他的成语大会,厉声问道:“阻拦本官便是阻拦朝廷,便是造反!”
“熊主事误会了。”,赵四笑眯眯地说道:“清江县乃是我军驻地,未得到换防命令之前,友军不得入内,以免造成误判以及误伤。”,接着又补充说明:“我等岂敢阻拦熊主事的行程,熊主事尽管前行。”,说着似笑非笑地看向高员外:“高员外也尽管前行。”
高员外被他看了一眼,吓得连退了两步。
熊主事心里也有些发毛,大声喝道:“这些是我的护卫……”
“可有兵部的调令?”,赵四毫不客气地问道。
“这个……”,熊主事顿时哑火。
莫阿三在旁边听得真切,闻言皮笑肉不笑地建议道:“既然如此,莫不如熊主事和高员外先行,待我申请到兵部的调令之后,立即就赶去汇合。”
且不提脸色铁青的高员外,便是熊主事自己,又哪里敢单独先走。不过他先前大话放得太多,一时间拉不下脸退后,于是站在那儿左看右看的,想要找个话题当台阶下。
这一看还真让熊主事看到了东西,于是他指着墙根问道:“此是何人?”
“是儿郎们抓到的奸细。”,王军使连忙答道。
然而那小伙已经听到了这边的对话,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奸细?”,熊主事冷笑着吩咐手下:“去问问。”
王军使看向领导,见莫阿三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便向聚拢过去的士兵摆了摆手。
被解开束缚之后,那个小伙子连滚带爬地扑到熊主事脚下:“官人救命,小人是此处的税吏,不是奸细,他们抢了小人的税银,小人是税吏……”
熊主事皱起眉毛,旋即又舒展开来,交代手下道:“带回去仔细问。”,说着转身就走。
没想到却被小税吏抓住了脚跟:“小人有军情禀报。”
熊主事厌恶地咳嗽了一声,两个随从马上冲了过来,一个按住小税吏,一个使劲掰开他的手指,顺便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脚:“贼囚囊!”
小税吏忍着疼,不迭声地叫道:“他们越界了,这是东城县,不是清江县,越界了!”
正在往回走的几个人同时停下了脚步,莫阿三咂咂嘴,冷笑着摇了摇头;熊主事哈哈一笑,向拒马那边走去;高员外看看莫阿三,再看看熊主事,踌躇着跟了上去。
“赵四!”,熊主事叫道:“据此地税吏所言,尔等擅自越界,该当何罪!”
越不越界有什么区别,莫阿三不屑地想着,你还能凭着唇枪舌剑让他们退回去不成?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只见对面那个叫做赵四的队正竟然没有辩驳,反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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