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时彧和四个工作伙伴在餐厅用饭的时候,她的表妹徐毓然来了。
年仅22岁的徐毓然刚和老公离婚,抛下一岁多的女儿在夫家,现在时不时地就来楼家别墅,想从楼时彧这里得点好处。
沈衣为她领路的时候,她在后方暗暗打量着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盘算着他与楼时彧的关系,见那一身执事服被这个男人穿出了制服诱惑的味道,不由将他和楼时彧的关系往歪里想了去。
“这位小哥哥,你和时彧表姐是那种关系吗?”徐毓然化着浓妆,自以为姿色过人,快步走到沈衣身边,朝他抛了个媚眼。
“我和大小姐是雇佣关系。”沈衣为她打开餐厅的门,有礼有节地回了一句。
徐毓然这才想起表姐是个恐男症,对于再帅的男人也只能眼馋而吃不到,不由笑得花枝乱颤:“那你一定很寂寞了,觉得难受的时候可以来找我啊。”
她刻意将丰满的胸部往沈衣那边靠了靠,却没想到被后者巧妙地侧身避开。
“你这个佣人!怎么一点礼数都不懂。”勉强撑住差点摔倒的身体,徐毓然恼羞成怒,对着沈衣教训起来。
“明明是某人勾引不成,还要怪别人不肯扶着自己吗?”风筱筱对门口这一幕全都看在了眼里。平时她就对徐毓然颇为不屑,见她居然也想对沈衣出手,不由出言嘲讽。平时也是楼时彧默许了她的嚣张,所以风筱筱讲话一点都不避讳。
“风筱筱!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我们家的事了?”徐毓然对风筱筱也是一百个看不惯,听她这样讽刺自己,不由怒上心头,冲到餐厅里指着她的鼻子骂起来。
“这里是楼家,请问你姓什么?”风筱筱白了徐毓然一眼,一点都没在怕的。
“表姐,你就这样任人欺负你的表妹吗?”徐毓然嘴头功夫不如风筱筱,只能向在场唯一的亲戚——楼时彧求助。
“表妹,最近你过来得是不是太勤快了?外甥女还好吗?”楼时彧夹了一筷子菜放到风筱筱碗里,表面上没说什么,却以实际行动支持了风筱筱。
“你、你明知道我没回去看小宝的……”徐毓然带着羞愤,瞪了一眼这个帮着外人的表姐。要不是她家太有钱,自己才不会跑来受辱!
“生了娃就要负责。你也不是伤了残了,怎么就不能回妹夫家去看看我的外甥女,照顾照顾她呢?”自小缺乏母爱的楼时彧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只管生不管养的女人,就算是她表妹,也照吐槽不误。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跑回娘家他都没来劝我回去,这种男人还能要吗?”徐毓然嚷嚷起来,也不管什么家丑不能外扬了,偏要跟这个看不起自己的表姐争个是非曲直不可。
“别忘了当初是你奉子成婚,寻死觅活非跟他纠缠到一起的。这会儿离了婚,你就把我可爱的外甥女扔男方家不管了,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母亲吗?”楼时彧以前抱过几次小外甥女,那小模样水灵得没一个人不喜欢她。偏偏就有表妹这种狠心的女人,把外甥女扔在夫家不闻不问。
徐毓然被她训得抬不起头,这才想起那边还有几个女人盯着她看好戏呢,咬了咬唇,还是得为钱向楼时彧低头:“表姐,我手头有点紧,能不能……”
“玩牛郎玩得手头紧了吧?有这种闲工夫还不如回去跟妹夫复合。”楼时彧虽然深居简出,自然有母亲家的亲戚向她说三道四。那些人将徐毓然形容得更为不堪,原本楼时彧是不信的,看她刚才勾搭沈衣的模样,还真是来者不拒,大小通吃。
“你别听他们胡说!我、我只是发泄一下压力……”徐毓然也猜到了是谁在背后嚼舌根,神色难堪地解释了一句。
“书房的书桌抽屉里有一个红包,沈衣你去拿下来给她。”楼时彧说归说,大方还是够大方的,徐毓然每次来都不至于空手而归,所以她才越来越勤快,就算要被当众围观,至少能拿到一笔钱。
沈衣默不作声地拿来了红包,递给徐毓然。
徐毓然含恨接过红包,故意当着沈衣的面打开来看,吃惊地喊了一声:“这次怎么这么少,不会是你偷拿了一部分吧?”
“我没有拿。”沈衣冷漠地瞥了她一眼,随即站到楼时彧身后。
“表姐,你还记得放了多少钱吗?我总觉得这次少了点,肯定是你家执事拿的。”徐毓然受了委屈,又不好拿楼时彧发泄,只能栽赃到沈衣头上,讨回一时的上风也好。
“沈衣,她说你拿了钱呢。我正好忘记了上次放进去的数目,你说这事该怎么解决?”楼时彧笑吟吟地说着,随即嫌弃地瞥了身后的沈衣一眼,“离我远一点。”
沈衣神色淡定地往后挪了两步:“大小姐,我能把自己的年薪透露给您的表妹听吗?”
楼时彧神色不变,目光中却不禁染上欣赏之意:“可以。”
徐毓然狐疑地看向沈衣,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右手指着他:“你的年薪关我屁事?我说的是你偷了我表姐给我的钱!”
“我的年薪是1亿美金。”
十分淡然的语气,在徐毓然听来却像是在耳边丢下了一颗炸弹。
“1、1亿?!”还是美金!换算下来就是6亿多人民币!这钱砸谁身上不好,凭什么砸给一个外头人!
嫉妒果然使人变形。徐毓然的脸就跟扭曲了似的,半边青半边白,眼睛鼻子都皱到一起去了。
“大佬求交往!”表演yù_wàng十足的钱旭儿随手拿了一支插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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