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过得难,可萧月茹并没有说些什么。
夫妻之间,对方的好,只要能放在心里就够了,没必要说出来。
要是能记在心里,比嘴上说上千百次,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来得强得多。
紧紧的抱着她,美美的想着以后的日子。
刚想了一小会儿,一丝愧疚从心底冒出来,白楚这手就不受控制的松了几分。
想着想着,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秦红莲。
已经无法将她从自己心中抹去,在怀中搂着萧月茹的时候,想到她,白楚觉得自己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对不起。”
松开萧月茹,白楚往后退了一步,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和她道起歉来。
对于他的道歉,萧月茹只当是他因没有在关键时候陪着自己,所以心生愧疚,为此特地道歉。
“不,我不怪你。”
事情的发生,是谁也没有意料到的,并不能说白楚有错,秦红莲当即大方的表示自己并不怪他。
道歉的那一刻,白楚其实就已经做好了要把一切都说出来的准备。
被误解的他,并没有将错就错,进而让误会持续下去的打算。
“我说得不是那事,有一个女的,走进了我的心。”
尽量收敛语气中的愧疚,尽可能的不让自己显得可怜,白楚以相对平静的语气,讲起了自己真正要将的事情。
越是能用平淡的语气讲出来,在白楚看来,对萧月茹就越是公平。
说话时,越是愧疚,就显得越是可怜,怎么都能让人心软一些,进而退上那么一两步。
这种事情,如果是有心享齐人之福,女的又对男的不差,简直就是一个男的可以轻松利用的致命弱点。
这下作的事情,别得男的做不做,白楚管不了,但他不会做,也做不出来。
不说别得,单就是一个心字,他就过不去。
白楚把话说完,萧月茹随即陷入了沉默。
看她站在那里不哭也不闹,就静静站着的样子,白楚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说不出是何等滋味。
要是她哭她闹她打人她骂人……白楚好好受着的同时,还能放心心来。
因为她发泄了出来,不会憋在心里把自己给憋坏。
“好看吗?”
脸上挤出一抹笑意,萧月茹蓦然开口发问起来。
把话从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显得异常的平静,就好像一切和他没什么关系一样,纯粹就在和别人闲聊一样。
“好看,那张脸长得和你一模一样。”
她这幅样子,让白楚看了心疼的很,但为了不让她情绪崩溃,白楚也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以尽可能平淡的语气开口。
“是吗?那你还是看上我这张脸了,不错嘛!”
脸上露出灿烂的笑,萧月茹不无得意的说到。
“走吧!带我去见见。”
往前走了一步,走到白楚身旁,转过身搂住他的胳膊,萧月茹带着几分好奇的说到。
一切动作,看起来好像对这事情已经平静的接受了。
但白楚所看不到的转身的那一瞬,有两滴泪水,从萧月茹眼中滑落。
她不大度,只是一切已经发生了,她想做些什么,也做不到。
能和自己这么聊,萧月茹相信那女的,已经在他心中扎了根。
这样一来,已经不是时光什么的就可以令他遗忘,进而把人从他心中赶出去。
一个在心中扎了根的人,越是不见,只会越是想念。
原本可能一人占了一半他的心,要是被想得过分了,自己这一半,会不会慢慢的被侵占,谁也说不好。
就算陪在白楚身边,也照样有被挤出去的风险。
要是不会的话,时间就没有那么多男人会在外面还有一个又一个的女人。
心里知道萧月茹不会大度的接受,但事情说了,就必定需要解决完。
她既然想见,白楚也不阻拦,直接领着他御空而起,向秦红莲所在赶去。
当然了,不是一根傻木头,在动身之际,白楚悄悄的发了张传音符出去。
萧月茹的爷爷也在那,而且看起来与秦红莲相处的不错,有他在怎么都能帮着调和一些。
白楚不求最后能大家好好相处,只要不打起来,他就无比庆幸了。
路程算不得很远,加上萧月茹不想与他说些什么,只能闷头飞行的白楚,用掉十多天时间,就已经到了地方。
事先发了传音符,白楚刚到地方,萧月茹的爷爷,就激动无比的出来了。
久别重逢,又是历经了生死之隔,祖孙一相见,话就像说不完一样,什么事情什么人,都被丢在了后头。
萧月茹和萧沐羽聊得热闹,白楚则被他师父给悄悄引到了一旁。
带到无人的地方,沈前毫无征兆的出了手,除了那张脸,比得地方他都没有放过。
而且,每一手攻击,都是抱着杀人的心下手的。
白楚的肉身强度,虽说不差,但在这不仅不能出手,连抵挡都不能的情况下,还是被打得伤得不轻。
这突如其来的一顿打,什么都不用说,白楚自己心中都清楚的很,是因为什么。
清楚的知道是因为什么,他更是一句话都没得说,就像是哑巴吃黄连一样,苦也只能无声的受着。
哑巴吃黄连,那一定是得了病,他这不是得病,但也是自己惹了麻烦,活该倒霉。
“不许疗伤。”
打完人,沈前背着手,黑着脸缓步离开,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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