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只见两名护卫甲乙把飞虎爪掏了出来,用蓖麻绳紧扎住一头,使劲拽了拽觉得足够结实后,冲另一个护卫丙点了点头。
护卫丙把组装好的弩枪递过去,护卫甲把蓖麻绳压进枪槽中,只露出飞虎爪在枪头的位置。
白灵一脸得意的解释道:“这种弩枪可是我们自己特意改造的,威力强大性能稳定,最远的时候能把飞虎爪射出一百多米去。这铜棺也就五十米的高度,对我们来说小菜一碟。”
只听得“咚!”然后“嘶拉拉——”地一阵响声,飞虎爪准确无误的牢牢抓住了铜棺上与铁链拉扯的一处缺口,紧接着另外一只飞虎爪也用同样的方式被射上高空抓住了铜棺的另一角。
护卫甲和乙两人使劲拽了拽蓖麻绳,确认无误后对白灵比划了个可以的手势。
白灵也没理会此刻正观察铜棺的陈雨舒,像是已经知道陈雨舒会默许她的行动一般,就直接挥了挥手,甩了个继续行动的手势。
即将沿着蓖麻绳上去的是甲和乙,两个人都十分谨慎的穿好厚厚的保护服装,又检查了一遍东西,他们居然还带了黑驴蹄子,这玩意传的神乎其神,景天一直很想知道到底有没有用。
不过想了想还是释然了,毕竟黑驴蹄子这种东西总比曲南陵那些闻所未闻乱七八糟的东西靠谱多了。
护卫丙也是同样的一身装备,不过因为绳子只有两根,他就负责留在下面接应两人。
晴燕他们被陈雨舒叫离这里,景天也被向后拉去,白灵的解释是开棺的时候阳气过盛会打破墓里的阴阳平衡,墓主容易起尸的。
景天听着吩咐只管朝后乖乖倒退了出去,陈雨舒则是吩咐那剩下的个护卫丁去入口的地方守着,然后让马虎替换下护卫丙,护卫丙被派去了景天他们从祭坛下来的入口守着,自己只带着白灵在一边指挥着了。
空气有些崆悚起来,没有任何其它生物的声音,哪怕是一只蚊虫。火把把景天他们五个人的身影照射在墙壁上,墙壁上的影子被拉扯得又细又长。景天只回头看了一眼,感觉有些头皮发瘆,索性扭过头去不再看它们了。
然而就在景天回过头去的刹那,他对应在墙壁上的影子突然动了一下,头部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就差被活生生拧下来了。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空气中还是一如既往地诡谧和压抑着。
护卫甲和护卫乙的动作十分娴熟,显然曾经接受过专业训练。一般像这种攀着绳子向上爬的都是一些攀岩登山的人或者东厂锦衣卫所擅长的活动,一般情况下脚下都有着足够的借力点去着力,而此刻这种情况下,只有光秃秃的两根蓖麻绳,想要凭空往上爬是颇废气力的。
脚下没有借力点只有空气,显然用双脚在空气中乱蹬是行不通的。但这些对护卫甲和护卫乙来说并不困难,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了。
护卫甲和护卫乙的两只手交替把着绳子一点一点向上挪动,同时双脚夹紧绳子以保持住身体的平衡性。他们臂膀上结实的肌肉被绷得紧紧的,额头上有明显的青筋在暗暗较劲。
两个人都佩戴着专用手套,这种手套质地优良,被利刃划一下都不会破开口子,并且摩擦力极强,最适合这种攀爬运动,也为攀爬运动多了一层保障。
两人一停不停的向上攀爬着,透过火把往上看是死寂一片。人们对于未知的事物往往充满了敬畏和求索之心,此刻景天他们都屏住呼吸,默默注视着他们,生怕会错过一点点细枝末节。
两人终于爬到了铜棺上面,透过上面两支火把的照射,尽管看不到他们粗气大喘的样子,但景天能猜到此刻他们的额头上一定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朝着铜棺上丢了两支火折子,上面顿时更加明亮了起来。两个护卫都是冷峻的面孔,随即看到了棺椁的轮廓,上面布满了灰尘。
只见护卫甲和护卫乙两人从包里掏出两把刷漆用的大毛刷,从两头开始往中间集中,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清理沉积在表面的尘土。
因为火把的照明能力有限,但还是需要火折子的辅助发光才能看清整座铜棺。
陈雨舒他们此行带的火折子数量并不算多,这种时候一根接一根的丢下去确实有些奢侈了。但就像曲南陵所说的,下斗的时候,伤亡往往是发生在开棺这一环节上,所以什么都不要省,一点都不敢马虎。
铜棺上的轮廓越发清晰了起来,上面的花纹被刻画的凹凸有致,古朴深邃,两名护卫在心里把它们连结起来,感觉有的地方像鹿角,有的地方像麒麟,又有的地方像凤爪。
这不是龙的形象吗?两名护卫在心里惊叹道,一条龙被工匠师傅栩栩地刻画了上去,把铜棺照衬的更加大气磅礴。
“白姐,棺椁的椁盖跟椁身都是被铁水封死的,从外面打不开。”护卫甲朝下面说道。
声音不知为何传到下面来就有些花了,刺啦刺啦的噪音像是在划瓷片一样令人难受。
“直接强开,把椁盖丢下来直接取棺。马虎你先躲开点。”白灵果断干脆的要强硬开棺。
“明白。”
两名护卫掏出凿子和精致的铁锤,叮叮当当的在铜棺外围敲打起来,沿着铜棺椁盖的四周将棺椁硬生生的打开,只留下了一道狭长的切口。
大致敲打完成后,护卫甲和护卫乙又掏出撬棍来,径插入到切口中去,捅了两下能够进去,遂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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