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白灵,公司这样张扬,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随意放在楼梯口,就不怕被贼惦记?
白灵淡淡一笑,说敢来这里偷东西的人还没有出生。曾经有两个不长眼的小偷摸进了公司,刚进大门就被守卫发现,一个被废了双手,一个双腿被打残,后来还将两人绑在大门口“示众”了半天才送到医院。
我不禁愕然,小偷故然可恨,却也不能这样残忍,况且人家还没偷东西。
白灵叹了口气,说她也不想这样,但云芷言执意要这么做,说这叫立威。不过后来公司赔了一笔钱给他俩,还将他们招进了公司做事,现在对公司和云芷言感恩戴德。
我有些无语,云芷言这招大棒加胡萝卜的手段,用得还真是好。不知道以后对我,他会不会也这样。
到了五楼后,白灵没有介绍这一楼的情况,直接带我去了人事部。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人事部经理,居然是个“熟人”。
他就是我接到地府第一个任务,去拘捕庸医老咸鱼魂魄时,遇到的一个阳身阴差。当时我用地府印记吓跑了他,心里正寻思以后会不会再遇上,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
当天他戴着灰帽,手拿拘魂链,而此刻却西装革履,油光粉面,还留着一撇山羊胡。虽然他现在的样子跟那天变化了许多,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从他的工牌上,我得知他的名字叫韩诚。
不知道他此刻是否认也让出了我,反正看到他的时候,我心情瞬间就不好了。因为那天跟他交过手,他当时已经怀疑到我的身份,如果他把这些告诉我白启炎,我就死定了。
出乎意料,他淡然的拿出入职表给我,连正眼都没瞧一下。
我暗暗舒了口气,心想他是故意装傻,还是没认出我呢?
办理好入职手续,白灵让我到她办公室休息会儿,等白启炎来公司后,她再带我过去。
离开人事部的时候,我眼皮子突然跳了跳,后背阵阵发寒。我微微偏过头,用余光扫去,只见韩诚用凶狠的眼光正瞪着我这边。
原来这家伙早就认出了我,只是刚刚没有揭穿而已。这样一想,我反而坦然了许多,他自己也是阳身阴差,如果我的事情败露,我就把他也供出来。
黄帅之前说过,白启炎很可能在修炼邪术。这样的人其实很担心地府找他麻烦,韩诚现在还能安稳的在这里上班,说明白启炎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那么此刻他或许也和我一样担心,担心我会到白启炎那里告发他,所以刚才他假装不认识我。
“想什么呢?”白灵轻轻说道。
我说没想什么,就是心里有些害怕,万一她老爸看不上我可咋办?
她莞尔一笑:“放心啦,有我在呢,这事包在我身上。”
我打趣道:“你说别人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吃软饭的?”
白灵羞答答的红起脸:“什么跟什么呀,越说越离谱……到了,就是这里……”
我停下来,抬眼往门上的标识看去,暗暗吃了一惊。难怪白灵说话的底气那么大,原来她是公司的霸道女总裁。
“进去啦……”白灵把正在发呆的我推进门。
我以为总裁的办公室应该会很奢华,进来后却发现里面很朴素,布置得也很单调。
不知为何,整个空间虽然宽敞,却有种压抑感。
尤其是窗户的朝向,采光性很差,既便是大白天的,也显得很阴暗。
这时,我感觉脖子传来一股温热感,右手若隐若现的泛起淡红的光晕。趁着白灵没注意,我快速往脖子摸了摸,原来是胡正阳让我代为保管的血玉。
只是血玉此时也闪着红光,而且那股温热感越来越明显。
都说玉通灵性,它在此刻产生异变,估计跟这里的环境有关系。
果然,我看到左手的地府印记也在泛光,透着幽光,甚至能看到有丝丝的黑气向我涌来。
顺着黑气的方向,我缓缓走动,细细查看了一番,不禁大为惊诧。
这个房间里,居然暗藏着一个万分凶险的七伤局。
所谓七伤,是指伤胎元、伤财帛、伤精元、伤六畜、伤五脏、伤六腑、伤命魂、伤灵台。
伤胎元,难孕育;伤财帛,贫穷终身;伤精元,易患病;伤六畜,鸡犬不宁;伤五脏和六俯,体弱多病;伤命魂,厄运缠身;伤灵台,神智受损。
身处七伤局中的人,会受到严重的影响和伤害。只是有的人命格强硬,受伤害的过程相对较长,命格偏弱的,不超过两年,便会身死魂灭。
在《通地玄术》里,七伤局被称为极凶之局,不仅有损阴德,还有违天道。布局者在害人的同时,也会受到强烈的反噬,难以长命。
通常只有对深仇大恨之人,才会用这种伤人一千,自折八百的损招。
好在白灵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受到的影响还不大,短期内也不会有危险。
我心内强烈波动,但面上不露声色,担心白灵会察觉到什么。但是她在公司上班,肯定得经常呆在这里,长期以往也难逃厄运。
白灵见我兀自发呆,轻轻挽住我胳膊,说我怎么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从进来就魂不守舍的。
我强作欢笑,说没事,可能是有些紧张,加之昨晚没有休息好,这会儿有些累。
白灵把我按坐到沙发上,在我脸和头上的穴位揉捏了一阵,问我好些没有。她的手柔弱无骨,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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