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翌是在一阵剧痛中醒过来的。
“咳,咳,咳。。”
“这是还没死?挖槽,我还真的是命大,炸弹都没把我给炸死么?”
心中暗想,感知自己居然还没死的墨翌,努力的想睁开自己的眼睛。
“咳咳咳。。”
又一阵剧烈的咳嗽,感觉到口中充满了血腥之气,浑身也疼的厉害。
大概拆筋剥骨也不外乎如此了吧,墨翌暗嘲了一下,真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没死就成,活着就好。
除了眼睛肿胀的睁不开外,墨翌还是努力的忍着疼痛,感知了一下自己的四肢是否还完整。
还好,没被炸的缺胳膊少腿就成,老天还真的是优待他啊。
特么滴,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自己居然中了圈套。
眼看着那目标人物,在自己的眼前给自爆了。
虽然他当时感觉到了不对,但是再躲闪也晚了点,本以为必死,真没想到自己命大着呢!
估计是有人借着这次任务,想把自己也一并的除掉吧,作为一个优秀的杀手,得罪的人可真的是多了去了,想他死的人,也是大有人在的。
既然他没死,那他定要把这事查个清楚,不还报回去,怎么对得起自己“煞神”的名头呢?
努力的挪了挪还算是好点的双腿,想先摸索的站起来,哪知刚挪动还没一下。
“嘭~”。。
“咳,咳咳。。”
疼着墨翌,又是一阵剧咳。
这是掉坑里了?
还好落差不大,就是震得身上的伤处,痛的要死。
不用多想就知道,自己的肋骨一定是断了至少是一根以上,胸腔一阵的剧痛,让墨翌很想晕一下,减轻点痛苦。
这下估计是他面朝着地面了,鼻子都清楚的吻上了大地,磕得生疼,这是伤上加伤啊,很明显的,有湿湿的液体流了出来,不用多说,鼻血。
墨翌侧着头,俯趴在地上,这会他是真动不了了。
手臂骨也是断的,压在自己的身子下面,就算是疼的入骨,也是挪不出来了。
现在他爬是爬不起来的,还是先休息下,等能睁开眼睛就好了,他是再也伤不起了。
迷迷糊糊的墨翌又昏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慢慢的醒了过来。
好冷啊!
现在他是全身都感到快冻成冰条了,必须得先站起来。
墨翌又努力的睁了半天的眼睛,终于费劲的睁开了一条缝。
昂着还好没有断的脖子,墨翌想看看,他到底被炸的飞哪去了,怎么半天也没个人来救助下自己呢?爆炸这么大动静,也没听到消防员或是警笛声?奇怪了。
等他努力又费劲,睁着肿胀的眼睛看了看四周。
。。。。这是一个土屋,还是堆放着各种杂物的土屋。
缺了腿的桌椅,一张黑乎乎的土炕,看那土炕就在自己的身边,上面还有斑斑的血迹,不会是刚刚的自己,是从土炕上掉下来的吧!?
我去,这都是睁不开眼睛惹的祸,墨翌暗嘲了一下。
他自己是不可能被炸弹炸进屋子里的,那只能是说明有人还是救了自己的,要不他怎么会从土炕上掉下来呢?
可是为什么就不好人做到底的把他送医院去啊,要不给他包扎一下也行啊,很明显的,现在他两条不能动的胳膊,是姿势怪异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就在墨翌胡思乱想,动又动不了的时候,就听到“吱呀”一声的门响。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了过来:“哎哟,翌儿,你怎么掉地上了?”
然后就有人走近他,伸出双手,从他的身后由腋下穿过,在后面把他给搀抱了起来。
因为墨翌倒地的方向并不是朝着门,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是谁进来了,只从声音上听出,来人是一个年龄已经不小的男人。
墨翌紧闭双目,咬牙忍着,因为挪动身体而牵扯到伤处的疼痛。
当他终于又平躺回那张土炕的时候,也是忍不住呼了一口气,特么得,真疼。
再次睁开眼睛,墨翌想谢谢救助他的人,顺便提示一下,能不能打电话,帮他叫救护车送他去医院的时候,那努力睁开的一条缝的眼睛,又睁大了一点。
。。。。一个头上扎着一个圆髻,脑门上绑了一条不宽的粗布带子,满面皱纹的老头。
身穿灰不灰,黄不黄的,腰上还扎了条麻绳的粗布衣裙?
衣裙?长袍吧,这?。。。
这怎么看,怎么像电视上演的,古装戏里的人物一样啊,一个演员救了自己?
自己去的地方并没有演艺基地啊,这个是怎么回事?
王大树一看死瞪着自己,又傻了的外孙,无奈的摇了一下头:
“翌儿啊,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去练武堂,不要去练武堂,你怎么就从来不听阿爷的话呢?每次你去偷看他们练武,每次都被人打伤,你怎么就一点记性都不长呢?唉。”。
说完转身从那张,断了一条桌腿居然还没倒的,也看不清楚本来是什么颜色的黑乎乎的木桌上,端过来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碗:
“翌儿,你先把这药给喝了,一会李叔就会来帮你接骨,这药能止点疼,到接骨的时候你就不会太疼了。”
表面上已经木掉的墨翌,脑中却是不平静的。
在看到这个老头之后,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就涌入了他的脑海之中:
他魂穿了,穿到了这具也叫墨翌的少年身上,少年今年才十一岁,是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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