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明显引起了洞里的一阵不小的骚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墓洞,我赶紧朝着幺叔示意,一条手腕粗的藤蔓被丢了下来。
“你用它缠住腰部,我拉你上来。”洞口传来幺叔的声音,这次的声音明显轻了许多,估计是能体会我的处境了。
我立刻用手将那条几乎跌入蛇群的藤蔓捞了过来,迅速的在自己的腰上缠了两圈,在确认缠结实了之后,我冲着洞口的幺叔摆了摆手,便感觉腰部一紧,身体便开始缓缓上升,不一会,那群黑黢黢的身体和窸窸窣窣的声音便离我越来越远了。
一出洞口,我便狼狈的跪在地上,满脸土垢的喘着粗气,身上还散发着洞里带出来的阵阵腐臭。
“什么蛇把你吓成这样?”幺叔一边把我扶起来,一边嫌弃的用手驱散那阵难闻的味道。
“我不知道,全身黑黢黢的。”我喘着气说:“有一两米长。”
“黑色的……”幺叔想了下个,哈哈大笑起来,“那是不过是条游蛇,无毒,以鼠类和青蛙为主要食物。一条小游蛇竟然能把你吓成这样!”
“一条……游蛇?”我面如死灰的看着幺叔。
“啊!一条游蛇啊!”幺叔见我魂不附体的看着他,才觉得那个墓洞里面应该不是一条蛇那么简单,“难道是……”他的面色,一刹时地变了灰色,他不知觉的朝着洞口看了一眼,说了一句:“快走!”便拉着我掉头就跑。
我俩这一路小跑,直到跑出一段距离了之后,幺叔才放慢的速度,“你小子也真是命不好,怎么会掉到蛇洞里?要不是现在还是四月,那些黑黢黢的宝贝还没醒透,你这一身肉正好送进去给它们开餐。”
幺叔的话明显是在吓我,我心想,要不是正好碰到黑蛇冬眠根本也不可能掉到那蛇洞里,说不定还能在那墓穴里捡些宝贝。
“蛇的冬眠期一般是到每一年的四月,如果那洞里只是黑蛇还好说,但是冬眠的蛇大多不分种类,它们大量的聚集在一起,以保证自己不被冻死,冬眠期间蛇因不活动,并不会伤人,但是蛇可以因为受惊而提前出洞伤人。”
到这会,我才算是彻底喘过气来,“那个墓穴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刚才那个墓穴八成是老早就被人给扒了,才会留了个盗洞口,正好让蛇做窝了。”
“看来这墓风水极好,只是可惜了,连口棺材都没】”我叹息到。
“嗯,一般来说,蛇乃地龙,坟墓中有蛇,那就说明这是“活龙地”,棺材不宜再迁葬他处。而祖坟里的蛇,乃先人魂魄之所归,也说明后代子孙旺盛。若子孙后人看见有蛇,则不能去伤害它,如伤害了它,必有不祥之事发生,而若蛇亡,便是大凶之兆。”幺叔振振有词的说着。
我吐了吐舌头,“还好刚才躲都躲不及,要是不小心踩死几条,那可真就是大凶之兆了。”
听我这么一说,幺叔的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他看了我一眼,却没有继续说下去,直到我俩爬上了最后的那个山头,幺叔才开口说:“刚才耽误了点时间,我们得快点。”
爬上山头便已经可以看到远处的金山湖水库了,水库的湖面仿佛一面明镜,在阳光的照耀下跳动起粼粼的光斑,清晨水库上笼罩着的一层蒙蒙的薄雾早已散尽,无数小鱼欢乐得将头悄悄地露出水面,四壁连绵不断的群山,如同一幅绝美的画卷与之照相辉映。
我发出一声惊呼,“哇,这也太美了吧!”
幺叔没有理会我的大惊小怪,自顾自的朝这一条狭窄而悠长的土路走去。
剩下的路我几乎是追着幺叔一路小跑,等我们俩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湖边之后,幺叔停下了脚步,他站在一处像是用几根木头随意搭建的简易码头处四下张望了一会,突然用手指压住舌尖,发出一串好听的鸟叫声来。
本来正在抓紧时间欣赏风景的我,却被幺叔这一声鸟叫深深吸引住了,正准备过去讨教,却听见不知从什么地方也发出了一声同样的声响,我连忙凑过去,小声的对幺叔说:“啥情况,这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幺叔轻哼一声,脸上的表情却变得冰冷了起来,不一会,从一处茂密的丛林处划出了一条木船,见到我们之后,便开足了马力朝我们驶过来,快艇的马达声泛起朵朵浪花,惊起了成群的水鸟张开翅膀掠过水面。
开船的人带着个斗笠,低低的遮住了脸,直到船停在了岸边我才发现,开船的原来是个女人。
等她将船准确的停在我们面前,起身准备上岸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的身材丰满而匀称,一双杏仁眼恰到好处的长在她那白皙的脸上,年纪不算太大,大概就三十多岁的样子,若不是那一身土里土气的村妇装扮,和她娴熟的驾船技巧,我绝对不会相信她是这穷山村里的村民。
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船交给我们之后,便转身离开了,我望着她步履轻盈的背影,不仅一阵叹息:“可惜了,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幺叔听我自言自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便循着我的目光望去。
“她呀,若是稍微收拾打扮一番,屁股后面还不得跟着一大堆公子哥儿。”
幺叔听我这么一说,轻哼一声,“这种女人不是你我能驾驭得了的。”
“幺叔,你是男人吗?怎么每次你看女人都和别人不一样呢?”在我的记忆中,幺叔就没有正眼看过哪个女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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