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
第一眼就看见灵麟,在一旁,然后扭了扭头,旁边还有玄圣道长。
“小枫,你醒啦?”灵麟惊喜道,“刚才可把我吓坏了,还好师父及时赶到,给你服下了解药。”
灵麟此时眼圈有些红,看来可能是我昏迷的时候,着急的哭了。
“谢谢道长。”我对玄圣谢道。
缓了一会,我的体力也缓了上来,看来是那解药,将体内的蛇毒尽数祛除了。
玄圣向我问道:“你刚才看见那河中女子,身上都是鳞片吗?”
我点了点头,“嗯,确实都是鳞片,就好像是蛇身上那种,那女子还说她自己是蛇。”
玄圣若有所思,“这样看来,那女的要是蛇精,道行比她那夫君还要高深。已经能够幻化成人形了。”
其实,我私下里有种感觉,那女人似乎并不是蛇精,但为何浑身上下都是鳞片,我也说不出道理来。当然,这些我也没和玄圣说。
夜里的山间,还是有些冷的,我捡了一些枯枝烂叶,点燃了一堆篝火。
大家围绕在篝火旁。
烈烈的火焰映的大家脸色发红。
这玄圣道长坐在棺前,盘腿而息,闭目养神,说等到午夜子时之后,启开棺木,然后取出祭器。
据玄圣说,这棺材里装的是一个至阴的女子尸体,以尸体的阴气来浸润这祭器,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这女尸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看着灵麟道:“你的小腿没事儿了吧。”
“嗯,没事了,师父涂上了解药,已经消肿了。”
我用树枝拨弄着火焰堆,时不时的和灵麟攀谈上几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此时,突然那具木棺之中,传来了一阵敲击之声,“咚咚咚咚咚咚”,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瘆人!
我与灵麟两人不禁一怔,面面相觑。
这棺材里为何会传来敲击声音?
莫非是诈尸了?
但又不太可能,按理说,这棺材都已经埋下去这么多年了,即使有诈尸,那也是人刚刚死才会有的现象,现在棺材里是什么在敲击?是那具已经死去多年的女尸吗?
而再看玄圣道长,依旧闭着双目,一脸平静,好似对这诡异的敲击声音没什么反应。
棺木里的敲击之声越来越大,最后都变成了挠的声音,嘎吱吱,嘎吱吱,似乎里面的东西要闯出来一样!
而此时,玄圣道长,依旧闭着双目,面不改色,古井无波。
“玄圣道长!玄圣道长!”我喊了两声。
玄圣依旧似乎是没听见。
我用手轻轻一碰玄圣,玄圣的身子竟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我惊恐之下,探了探玄圣的鼻息,竟然没气了!
玄圣道长死了?
灵麟也是大惊失色,但忽而道:“我师父应该没死,据他说,他练过一种辟谷的功夫,入定的时候,可以不呼吸。”
听灵麟这么一说,我才稍稍放心,不过当务之急是把玄圣叫醒啊,让他看看这棺材里为何会传出响动。万一在蹦出一个什么可怕的女尸,那就不好办了。
我刚想去叫玄圣,可是灵麟突然制止道:“师父在辟谷的时候,不能叫醒!否则可能会走火入魔。”
啊,还有这个规矩啊。
这玄圣早不辟谷,晚不辟谷,非要到这个关键的时候才辟谷,真是急死人了。
在看那具大棺材,里面挠棺材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甚至棺身都晃动了,有什么东西直接破棺而出的意思!
万一那棺材里真出现什么东西,可不是我和灵麟两个人能够制服的,玄圣道长又不醒。
这棺材的声音愈发的响亮了,突然“砰”的一下子,这棺材盖破了一个大洞!
吓得我们向后退了好几步。
紧接着,“呼”的一下,木屑四散,整个棺木破裂开来,一阵阴风顺着棺木席卷出来。
这阴风猎猎作响,犹如鬼叫般的嘶吼着。
刚才此地还风平浪静,但一瞬间便狂风大做,刺耳的风声让每个人心中都为之一紧!
我恍惚看见,在那黑风之中,飘荡着一个女人,而那女人的眼睛,在紧紧的盯着我。
而这个女人的手中,则拿着一把黑色戒尺般的东西,上面有一些古怪的花纹,莫非这就是爷爷口中所说的祭器?父亲参加鬼戏擂台得来的奖励?
站在一旁的灵麟也是一惊,此时,狂风更紧了,似乎就是龙卷风,席卷着大地上的枯草树叶,嗖的一下子,向我旋转而来,竟然把我从地面旋了起来!进而卷入了大风之中!
这风中果真有个女子!
而我,正好与这女子来了一个面对面,四目相对。
此时我才看清了,这风中的女子不是别人,居然是宁仙戏社的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小环!
她怎么会在棺材里?这棺材可是埋葬了将近二十年!
一系列的疑团充斥在我的脑海中!
正在这个时候,只见灵麟,两指一掐,忽而祭起一道黄符,符纸像是有生命的飞鸟一般,直追黑风而来,呼的一声,击打在了黑风外围,黑风里的这个小环,身子一颤,我也瞬间从黑风中摔了下来。
不过这小环似乎不想和灵麟过多纠缠,而是乘着阴风远盾而去,不知道想要去哪,那件祭器也被她带走了,这件祭器可是父亲从鬼戏擂台上好不容易得来的,怎能让她就这么带跑了!
我立即在后面猛跑追踪,尽管这样做可能十分危险。
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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