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她的语气突然变的有些急促:“你管我为什么不醒呢!我就乐意躺地上,凉快!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说完连自己都不信的一句话后,阿姣兀自垂下了眼睑:”……难不成你非要亲口听我夸你聪明伶俐好见识吗?”
孙书言赶忙摆了摆手:“不敢!不敢……我哪敢强迫我们阿姣姑娘说一些她不喜欢的话呢!”
阿姣这才仔细打量起孙书言来,他瘦削清秀,瓜子脸长长的睫毛,看上去也是温。info对待四月又有如此深情,加上他目光高远,着实是个值得依靠的男子。
跟着他,四月也不算亏了。不管他如何对待别人,对待爱人至少是真心真意的。
但可惜,他没有把他的聪明智慧用在该用的地方,不然他又岂会落到幽冥宫这种地方来。
虽说进了这幽冥宫没有仇家再敢轻易伤他性命,但他若再想出去只怕是难如登天。
幸好,这一切都不是一概而论的。
何况她与娄胜豪一致认为孙书言是一头狼,一头耐心的狼。而狼的孤独与忍耐往往就是常人不具备的,你永远猜不透他们眼里的精光代表着什么。
与孙书言对视了一眼后,阿姣忽然快步上前,出其不意的抱住了他的腰:“如果我可以帮你打败魔帝并保你不死,你会如何对待我?”
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孙书言从未想过阿姣会问出这么一句话,但他的重点全部放在了前半句上。
打败魔帝并保他不死——这句话真的可以变成现实吗?
如今被阿姣这么抱着,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孙书言的手竟然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了。
最后他还是用双手环住了阿娇的腰:“只要你既不做让四月伤心之事,也不把我踩在脚底,我什么都依你。”
阿姣这才开口道:“你应该听说过,弘义堂和玄穹堂的弟子是黑冷光和白羽仙二位堂主一手提拔的。二位堂主手中各有一块令牌……
只要你有了这两块令牌,这幽冥魔教一万二弟子中便有四千唯你命是从,即便是要他们自相残杀,他们也不敢不从。”
孙书言抱住阿姣的手又加大了一丝力度:“我需要这两块令牌,你有办法替我得到它们吗?”
阿姣这才松开了孙书言:“你只管等着我的好消息就是。”
阿姣到底是青春少艾,骨肉婷匀,有那么一瞬间孙书言看向阿姣眉宇间那一抹清秀时,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火热气韵。
“阿姣妹妹,你怎么样了?”四月听说阿姣受了鞭刑便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若是她在早来一会儿便可以看到刚才两人相拥的场景,若是她来得晚了只怕还要看到一些不堪入目的场景。
只能说,四月来的太及时了。
孙书言温柔拉起四月的手笑道:“那你来陪阿姣聊聊天吧!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弘义堂内,四月与阿姣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两个人聊的莫名投缘。
无极殿中,因为极度的疲惫与匮乏,殿中的主人已经歇下了,只是在临睡前为姬彩稻下了一道命令:去查看一下顾怀彦的情况。
服食了娄胜豪给的药丸后,顾怀彦的身体当真与往日里无异,不管是练功还是衣食住行皆未受到任何影响。
有的时候,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仅剩下三个月的时间。
在清水潭陪了宇文明足足半个月,他才踏上了回钟离山庄的路。他是想等了却所有事以后,再心无杂念的用最后的时光守护柳雁雪。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身负无解之毒的事,宇文明却在他三步一回头的告别声中看出了异样,却也没有细问。
他是最了解这个徒弟的,他想说的时候,一定会说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有自己的执念,阮志南最为放心不下的便是云秋梦,其次就是蒋连君。
他和旁人说的是每隔一天来一次,事实却是每日都来,明知道来了也见不到云秋梦的面,他还是来了。
对他来说,等待也是一种幸福。
他这一等,便也是半个月,和顾怀彦在清水潭待的日子一模一样。独独今天,因为妙妙与蒋连戟的纠缠,他没有准时守候在烈焰门的门口。
在这半个月之内,云秋梦当真一次没有出过石室。
得了云树全部的内力,再加上云初杭云霄飞凰的口诀,云秋梦仅仅用了半个月的时间便将剑术提升了不止一个层次。
有了云霄飞凰做基础,练起烈焰燃来竟然出奇的顺利。虽然只有短暂的半个多月,云秋梦似乎经历了一次涅槃重生。
最后的三天三夜里,她没有进食过一滴水一粒米。因为石门被她封的死死的,饶是紫檀拼尽一身的力气也无法将其推开。
说来也巧,在这半个月的时间内,无论是程饮涅还是霍彪,竟无一人来这里查看过云秋梦的状况。
纵使将她绝食的消息传遍了烈焰门大大小小每一个角落,那两个人依旧镇定自若的很。
程饮涅不是站在高高的停云台上眺望风景,就是练字画画,丝毫没有打听过关于云秋梦的任何事。
霍彪就更简单了,他将白日里的时间都用来睡眠了,而且睡的很沉,雷打不动。
大家都对这位掌门人充满了好奇心,都想看看她不吃不喝能坚持到何时,故而,烈焰门大部分弟子都会有意无意的从石室经过。
紫檀更是衣不解带的在门口站了三天三夜,不停变动的只有她手里的食盒。为了确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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