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再跟吴总说一句巧话,隐隐告之,与你们报社合作,大势所趋。如果吴总不肯帮忙推荐,你不会闲下来的,自然还要找其他人继续跟进。这时不施点压,项目也许不会没什么进展。”
“老大,您说到兄弟我心坎里去了,呵呵,那就麻烦您下周再约喝一次咖啡啦……”
“有打火机送不?”
“行了,哥们,呵呵,开玩笑呢,你留着送别人吧。”
一番推辞,我强迫他收下手炉,不为别的,真心相送呗。
等大家第二次见面喝完咖啡,第三次再见面时,我知道事情有了新进展。因为吴姐主动打听了报社的组织架构、社长、总编、广告部等情况,以及最近三年发展轨迹,边听还边做记录。更为关键的是,如果双方有合作,那么报刊在印刷时,她要求报社必须同意公证处应g要求,能随时抽检某一期印量,当然,公证费由g支付。
我明白吴姐意思,g是纸传媒圈里的老人,熟知发行量的猫腻,为了确保包版和她们客户的集体利益,当然要反复核查真实发行量,否则基于虚拟的报纸发行量,包办费无从谈起。
我判断吴姐已将报告打上去了,而且郭老板有兴趣,要不怎么突然蹦出一个公正发行量的事?显然,她们公司在保护权益方面想得很细致。而琢磨得越细致,越说明g重视!
头一天脑子太兴奋,想事不周,等到第二天心情已平静下来,我心里暗自盘算:“如果吴姐向老板汇报了包版方案,那g一定会做三件事:1、通过各种关系,调查报社情况;2、走访报摊、客户和读者群,听取意见,做市场调查分析;3、群策群力,集公司精英开会研讨,预判合作前景……郭老板把g从无带到有,从有带到强,能为一定过人,他们的市调会做得非常细致,报社和我能过市调关吗?”
最后想通了,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针对g的市调,我完全不能掌控,嗯,自己已尽全力了,无悔啦,一切,一切就看天意吧。
一个月后,忽然吴姐打来一个电话,大意是她们做完市调后,发现我们报纸与《精品》比起来差距明显,发行量、客户口碑与市场活力都不够,g内部分歧挺大……
晚上,大家下班回家了,我一个人捏呆呆坐在办公室里,关着灯想心事。窗外的月光白哗哗的,悄无声息洒进来,把我身影投到墙上,拉得好长。从嘴巴里跑出来的烟圈,渐渐在空气中扩散,在月光中慢慢变淡,而我的思绪也跟着烟圈弥散开来,“现在真正到了背水一战的境地了,自己凭一己之力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g对报社的看法,怎么办?怎么办?还要不要继续强攻吴姐?面对g发难,是学陈塘关总兵李靖,一味委曲求全保平安,还是学哪吒闹海,先打个天翻地覆再说?
记得上次喝咖啡,我给吴姐又讲了一个段子。吴三桂曾对手下说:“今后大凡有匪患乱贼,我们只剿其一,留其二。要全剿净了,还要我平西王干嘛?各位兄弟吃什么?匪患是我们的稻米钱粮,而乱贼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尤其眼下,朝廷有人污蔑我们几个藩王为大清隐患,想统统裁撤掉。所以留着乱贼只有好没有坏,那种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悲剧,决不能在我们身上重演!”
按理说,二桃杀三士和吴三桂剿匪的故事分别讲述了兔死狗烹和制衡说,吴总能听不懂?现在看来,光有理论还远远不够,要给g制造点动静出来!
无尽的思索后,想明白三点。1、吴姐这个人口风好紧,不肯透露一点信息。几次交往下来,她对我应该有点基本信任度,但关系还不够熟络,所以她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谈判进入到敏感期,客户说这番话必有深意,吴姐很有可能想试探报社的态度,比如降低心理预期值,或为今后价格谈判打下伏笔。2、与其听天由命,不如最后一搏!md,不就是折腾嘛,束手待毙非咱风格。3、既然吴姐知道我善于利用同行杀同行,没关系,咱就在她眼皮底下照样再搞一把,倒要看看她的反应!那是,我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又冒出来了,md,这个年代谁怕谁啊!
第二天一早召集手下人开会,布置一项紧急任务,最近几天全力去谈各行各业的包版公司,不lùn_gōng司大小,撒网捕鱼,一旦网里有鱼,我将亲自操刀上阵帮他们谈判。两周后,有个业务员运气不错,找到一家专门做商铺转让的信息公司,他们对承包信息版流露了少许好意,但怕有经营风险,前期只想承包半个版试水。我立刻冲上去游说,不就是玩命搞嘛,不就是破点小财嘛,好,老子豁出去了,让吴姐看看兄弟我的手段!
客户前期只承包半个版?别逗了,想刺激g动心,商铺信息行业少说要两个版起步。但报社不会同意免费赠送小客户广告版面,没关系,咱“出血”解决矛盾。我首先说服客户再扩充半个版,变成承包一个整版,而我实施“买一赠一”的优惠政策,个人赞助他们另外一个版的包版费,客户对超值合同怦然心动,同意。接着我又想办法说服客户签订一个阴阳合同,阳合同写得天花龙凤,什么第一季度承包两个版,第二季度扩到四个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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