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沈不易的话,吴荣心里也是一阵叹息。
你个拉布干啥不好,非得惹沈不易这瘟神。
你不知道他在长安城里,那也是横着走的主吗?
你顺着他怎么都好说,你要逆着他,他让你生不如死。
想到这,吴荣,无奈的摇摇头。
又转头看了看远处的松树。
“沈驸马,那这个小子如何处理?”
沈不易强压着自己心头的怒火。
“不急不急,等抓住了拉布,问清楚两人都对公主干了些啥,再处置也不迟。”
吴荣明白了,松树这小子恐怕也难逃一死。
想戴罪立功的想法,在别人那里或许有用,可是在沈不易这里行不通。
沈不易根本不给你讲这些。
昭宁公主是沈不易的逆鳞,动了昭宁公主,就算是天王老子,沈不易也绝不会放过。
白寒带人搜索了一番,果然是无功而返。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这大角山后山上的石洞错综复杂,彼此有的贯通,有的走半路就走不动。
拉布误打误撞,躲到了一处十分隐蔽的石窖中,侥幸的躲过了搜捕。
而他把这一切都归功于松树,心里还怀着对松树的无限感激,却不知松树早已经把它卖了个底朝天。
大漠的夜晚来的特别的早,很快,夜幕降临。
拉布虽然在洞里,却也能隐约的感觉到外面光线的变化。
小心的摸到山洞口,往外看了看,黑漆漆一片。
再抬眼看向前面,前面山寨没有一丝的灯火,看起来就像是没有人一般。
拉布心中狂喜,这个松树的计策果然高明。
等自己出去了,必须得报这个救命之恩。
此时的拉布彻底的放下心来,大摇大摆的钻出山洞,往前面走去。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黑暗中已经有无数双眼睛盯住了他。
他已经走向了一条不归路。
从他钻出山洞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的结局,无可挽回。
拉布大摇大摆的走到山寨里。
掉头就钻入了一间房,进去之后擦亮火折子点起了油灯。
举着油灯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不免有些失望。
此时的他最需要的就是吃的。
这间没有,他又走向了下一间,这一间房里,桌上倒扣着一个瓷盆,掀开来,底下是一个盘子,里面儿放着几张油饼。
乖乖,此时这几张油饼在拉布的眼里,这可是救命的宝贝。
他二话不说抓起来就往嘴里塞,根本没有去想为什么这个时候偏偏会出现几张油饼,甚至还带着些许的温度。
三下五除二,几张油饼下了肚,肚子里舒服了一些。
拉布活动一下身子,美美的伸了个懒腰。
“舒坦。”
此时的他居然打起了找地方睡一觉的主意,浑然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处境。
四下寻找旁边就有一张床,正要躺上去,忽然他就觉得自己一阵头重脚轻,眼前是天旋地转。
“哎呀,不好。”
此时的他才忽然醒悟,自己着了道。
可是现在才知道这些,为时已晚。
他残存的意识想往外跑,走了一步便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
桌上的油灯也被他打翻在地。
听到动静,吴荣立刻兴奋起来,带人就往屋里冲。
看到这一幕白寒有点无奈地摇摇头。
抢功劳自己是不可能抢过吴荣的。
况且这主意也是人家吴荣想出来的。
说心里话,一个百骑司的总骑,居然想起下méng_hàn_yào的主意,这也是真的没谁了。
但不管这主意咋滴,效果是好的。
功夫不,吴荣便带人抬着拉布走进了曾经属于韩老七的大厅,大厅里此时灯火点起,沈不易端坐在正中,一脸的严肃。
看着地上的拉布,沈不易对吴荣使个眼色。
吴荣上前来抬脚对着拉布就是两下。
这两下谁都看得出来,至少用了七八分的力气。
就算是踢在屁股上,这劲儿一帮人也受不了。
接着旁边有人拿过凉水浇到拉布的头上。
等了一会儿,拉布出了一口长气,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我,我这是在哪儿?”
吴荣使个眼色,贾诚走上前,对着这小子的屁股,又是两脚。
“张开你的狗眼看看,见了沈驸马还不快点磕头。”
沈驸马,沈不易?
拉布抬眼看到坐在自己面前的沈不易,再看看旁边的吴荣,还有白寒,以及白镇江白晓蝶兄妹。
还有沈不易身后的黄羽蓝羽和隋立。
这些人虽然大部分不认识,但拉布却能看出来个个那都是顶尖的高手。
再回想自己,居然为了那几千两银子而答应了孙鼎,要给沈不易使绊子。
现在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可笑。
笑过之后他也明白。
自己抢了人家的媳妇,现在落到他的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拉布嘴角抽搐了几下,自己身为突厥的后人,求饶是断不可能,可是就这么死去冤,实在冤枉的很。
见他沉默不语,白寒再次上前来,抡圆了胳膊就是一记大嘴巴子。
“说,为什么要劫持公主殿下?”
拉布敏锐的意识到,这是自己求生的唯一可能。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孙鼎已经被郭阳给杀了。
他的想法是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恐怕会有人给孙鼎通风报信。
所以这封检举信,自己必须得单独跟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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