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将身份证和银行卡往口袋里一装,匆匆忙忙向楼下跑去。
楼道里有水,我一个没注意,噗通一声到在地板上,将右手肘磨掉了一层皮,我这时候已经顾不上了,如果被堵住了,恐怕别想好好活着了。
我不是个傻子,从今天李虎他们说的昨晚小吃街的砍人事件就知道我摊上大事了,但是我不后悔!就算我知道砍人后会是这样的结果,我还是会那样做的,因为未知的恐惧终归是没有来到,而那贰万块钱可是实打实的直观刺激。
我住在403从这个宿舍编号上也能看出来我住在四楼,大学宿舍的一楼所有的窗户都按着防盗网,如果不走门禁的话我根本走不出去,而这个点宿管科的肯定不会让我出去的,逼不得已我只能从二楼走廊尽头的跳窗而逃了。
阳安大学和其他大学都是一样的,晚上十一点前宿舍必须熄灯,长长的宿舍走廊里只有四盏圆形灯罩等,光线昏暗。
好在宿舍楼二层楼并不高,二楼也就四米多,而我这穷山沟沟出来臭鸡蛋,就跑和跳的本事拿得出手,自然是不怕。
这时候刚开春,天气还冷的很,而且在西北地区风是干冷干冷的,我本来穿的就少,被这冷风一吹,更是难以忍受。
学校东门直着向东走,走到路的尽头左拐就能到阳安火车站,之前我回家为了省钱都是走着去火车站的,所以这条路我闭着眼都能走到。
可是现在我没有时间走着去了,刀子眼看就到我面前了,我再在意那十五块钱的出租钱,那可真成了要钱不要命的傻货了。
我哆嗦着拉开东门路边上的一辆出租车,说了句去火车站就支着脑袋看向窗外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真的是跑的够快,几乎是我坐上出租没多久,一帮子二流子流氓就到机械宿舍楼下了,如果不是跑得快的话,只待门禁打开我的小命就得没了。
我坐在车上脑袋空空的,刚才只想着逃命,如今去哪里根本就不知道,老家肯定不能回了,那扛把子四爷生生的被一个学生蛋子砍成重伤就算是天涯海角只要能找到他都不会放弃的。再说我老家也没什么留恋的啦,我突然觉得如今这样举目无亲的感觉特别好,最起码不需要担心祸及家人这个问题了。
再就是上学这个问题了,办理休学?我人都不敢去学校,怎么办理?还是算了吧,大学才读到二年级就被迫浪迹天涯漂泊江湖,我想想就觉得可悲。
到了火车站我也不敢拿身份证买票,也不敢抬着头大摇大摆的走路,毕竟我穿的很显眼,估计农民工进城和我也差不多了,再就是怕流氓们混迹在车站逮我。
我更不敢在车站买票,好在这个时候火车站还不是正规到混不进去,我借着送人的名义进到站里,等火车一到站也不管是到哪里直接就挤上去了。
此时不是出行高峰,火车上空位多的事,我就在火车上找了个空着的空位,在上面躺着,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在梦里我梦到身后一群流氓追着我,我狼狈的在前面跑,拼命地跑,等到我实在跑不动的时候,就看到身后最前面的一人竟然是李虎那个人渣,我梦中抱着侥幸的心里向他求饶,可还是人头落地。
噩梦把我惊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斜对面的座位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两个人,我总感觉他们在冲我指指点点,而且其中一个人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我一害怕,不是四爷的人吧心中狐疑,赶忙爬起来,紧接着就往后面的车厢走去,往后走着还隐隐约约的听到后面那两人传来“看这家伙……”之类的说辞。
之后我就再也没敢睡啦,生怕那俩人来找我。就这样躲躲藏藏我在火车上待了十多个小时,中间躲过了四拨检票的。终于到终点站了,我也就到站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身在何处。
在金钱的直观刺激下我一下子爆发了,冲进地下室拿出我配菜的菜刀就冲了出来。
从小没打过架唯唯诺诺的我也不知道往哪里砍,反正大吼着连连的挥刀,也不知道砍了几个人,等到我被老板一盆冷水泼醒的时候。我看到一地的血,还有满餐桌的刀痕。
“走!这段时间不要来上班了,待在学校里别出来!”老板用力帮我擦了一下满脸的血,然后老板娘战战兢兢的把信封塞到我手里。我估计我刚才应该很疯狂,把她都给吓到了。
我麻木的往学校走,临走的时候我还听到老板对着老板娘大吼,应该是责怪她让我帮忙。宿舍的几个家伙不会那么早回来的,我把信封压在枕头下面,蒙着头混混沉沉的睡过去了。
梦中我做了个美梦山珍海味,美女如云,而我穿的西装革履衣服成功人士的样子,要不是隐隐约约听到有说话声我也不会惊醒。
我睁开眼看了看时间才凌晨三点,接着就听到厕所里虎哥和瘦猴的低声交谈,我才注意到宿舍的几个人都回来了,除了虎哥和瘦猴外都在睡觉。
我屏住呼吸方便能更加清晰的听清两人的谈话,可是仍然是断断续续的声音,隐约的听到些:砍人···扛···四爷之类的词。
我摸了摸信封,得到确保后安心的睡了,在睡梦中我仍然想着明天得赶快把钱存起来,免得被这几个混蛋舍友给抢了。
第二天我睡到很晚才醒,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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