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被噎得大气不敢出,对上贺东辰凌厉的目光,她下意识摇头,“没有,什么也没有,就是红酒。”
贺东辰心里失望透顶,一直以来,云姨拼命反对他和云嬗在一起,他体谅她的难处,没有真与她生过气,哪怕她拿自己的生命相逼,他依然能谅解她。
可是偏偏,她不仅没有收手,反而越来越过分,给许渊和云嬗下药,是想让他们在一起么?他心里寒冷至极,看着云姨的目光也多了怨憎,他冷声道:“就算云嬗被猪啃了,她依然是我的女人,我未来的妻子。”
说完,他仰头把这杯加了料的酒喝下去,云姨惊得瞪大双眼,忽然一个踉跄,全身无力地跌坐在椅子里,嘴唇哆哆嗦嗦的,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的行径果然瞒不住贺东辰,他知道酒里下了药,依然喝了,这下要怎么办?
许渊站起来,见贺东辰豪爽的干了那杯酒,他也干了。有时候男人的交情,就是几杯黄汤下肚就喝出来了,他拍着贺东辰的肩膀,道:“小子,我一直很羡慕你,羡慕你拥有了云嬗全心全意的爱。”
“小子?”贺东辰不悦地皱眉,别说按辈份,就是按年龄,他也比许渊年长几岁,他居然敢叫他小子,他一拳捶了过去,“再敢对我不敬试试,我揍扁你。”
许渊已经喝了三杯加料的酒,这会儿越发觉得热了起来,他心里暗自嘀咕,奇怪,他平常也是千杯不醉的,为什么这会儿竟有些恍惚了。
他被贺东辰揍得一个趔趄,心里也生了恼意,他稳住身体,握紧拳头朝贺东辰那张惹人厌的脸挥来,他早就看这张脸不顺眼了,这会儿借着酒劲,好好与他干一架,以免将来再也寻不到这个机会。
贺东辰比许渊要稳,他一拳挥过来时,被他伸手格挡住,一拳又揍到他的小腹处,许渊痛得弯下了腰,这下是真的恼了。
云姨见两人喝着酒,怎么就打了起来,她急得站起来劝架,可两个打得兴趣的人,一开始还是有模有样的比武模式,这会儿滚倒在地,就成了挖鼻插眼抓头发的小家子气打架。
云姨见他们打得难分难解,在旁边干着急,转头打算让云嬗来劝架,却发现云嬗已经开始脱衣服,她吓得不轻,连忙跑过去将云嬗抱住,不准她脱衣服。
贺东辰骑在许渊身上,拳头如雨般砸在许渊身上,许渊抓着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头皮传来尖锐的疼痛,他伸手去抓他的头发,却发现许渊就是简单的板寸,根本没头发给他抓,他一时大怒。
许渊也生气,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他拽着贺东辰的头发,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此时两人都中了药,这姿势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他一边拽他的头发往地上摁,一边气喘吁吁道:“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要不是云嬗拦着,十年前我就把你这个负心汗打废。”
贺东辰不甘示弱,两指插进他鼻孔,一脚蹬在他胸口,疼得许渊哇哇大叫,他道:“我还看你不顺眼,像个苍蝇一样一直围着云嬗打转,她是我的女人,你敢觊觎她,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许渊没想到贺东辰打起架来是这种泼妇之姿,也不甘示弱,双腿紧紧盘在他腰上,一手拽他头发,一手去揪他的耳朵,“像你这种始乱终弃的男人,没资格让云嬗爱你,你知不知道,十年前,她就为你流了产,你这个qín_shòu,十八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我捶死你!”
“……”许渊的话在贺东辰耳朵里绕了一圈,他如遭雷劈,手上的动作一松,怔怔地瞪着骑在他身上的许渊,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许渊愣了愣,没想到他突然休战了,他说:“十八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我捶死你!”
“不是,前面一句。”贺东辰躺在地上,甚至都忘了还击许渊。
许渊此刻脑子里一团浆糊,他努力想了半天,才想起云嬗所受过的委屈,“云嬗十年前意外流产,那孩子是你的,你这个qín_shòu!”
“对对对,就是这句,哈哈哈!”贺东辰兴奋的大笑起来,许渊见他还笑得出来,气不打一处来,一拳挥了过去,贺东辰被他这一拳打得鼻血直淌,他都止不住笑意。
可笑着笑着,他就哭了起来,原来是他误会她了,那个孩子,不是她与许渊的孩子,是他的孩子。亏得他误会了十年,可是一想到云嬗十八岁流产时,他未能陪在她身边,还误会她与别人有染,他就后悔莫及。
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朝云嬗走去,许渊瞧他又哭又笑,一时也被整懵了,难道今晚的酒有魔性,他们怎么都变得这么奇怪了?
贺东辰走到云嬗身边,见云嬗还在拼命扯衣服,云姨根本就制止不了,她一边脱衣服一边喊着热,贺东辰将她拉进怀里,道:“云嬗,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云嬗身体好热好热,贺东辰贴过来,他身上的温度也奇高,熏得她更热了,她想要推开他,却又把他抱得更紧,她在他身上磨蹭起来,低低道:“贺东辰,我难受,好难受,你帮帮我。”
云姨看着包厢里已经乱成一团了,自从贺东辰闯进来,这画风就变了,这会儿听见女儿说难受,她后悔不迭,不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从此以后,她在贺东辰面前还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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