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着实…待人温柔。若非你来自至凰国,当真想与你好好结交一番。”
凰映月赞同地点点头,也不为难他:“公子谬赞,是圆滑吧?”
已知他定有不愿说道的隐情,过问戳破可就不美了。
就算一瞬间共鸣出了知己之感,也终归是浮水相萍。
常言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各怀秘密与底线,不去触碰就是了。
“呵呵呵。”公子被凰映月的自我打趣逗笑了,声音清朗,悦耳极了。
“你的伤还需要好生歇息几日才可,委屈你莫要离开这房间,好生静养。若有必要,可以叫云初来代办些事情。对了,你可知…你曾被人用过秘法?”
说到后面,公子言语间稍显犹豫,凰映月则笑意更深了。
“多谢公子。这封脉秘法,是我特请人完成的,不必担忧。”
闻及此,公子的眉头皱的更深:“你自己?你可知这对你身体的伤害有多大?此次已是动了根基。幸亏你底子好,不然…只怕是我也无回天之力了!”
若是云初在此,定要吃惊,公子何时会这般担忧一人。
往常就算很罕见地遇到了不听医嘱之人,公子也不过是默默地尽医者职责,不会过多相劝和询问。
“情急所迫,难为公子了。”
“哎…”公子轻叹,微顿,最终还是隐晦地提醒了一下,“你的主子不知通过何等方式也来到此地了,至凰国的事,我不晓得。还请你自己多留意,好好休息吧。”
(我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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