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晏煜微愣,没有在意对方任由他一直这么跪着的小脾气,弟妹教的那些话他最终也没说出来。
什么‘娄小姐,嫁给我好吗?’,实在难以启齿。
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深情款款,苦恼道:“我倒不介意当着全天下的面向你求婚,但是人多口杂,将来还如何震慑诸国?”
“你这意思爱妻子就是懦弱的表现?”
“不,一个沉溺于儿女私情中的男人,焉能叫人信服?”
这样啊,好像是这么回事,后面他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几十个国家乱成一锅粥,需要慢慢整理,清清嗓子,左手握拳擦过鼻尖,右手大方伸出,强势催促:“快点!”
女人看似不耐烦,商晏煜一笑置之,将指环戴上了她的无名指,然后放到唇边落下轻轻一吻。
终于,他们要成为夫妻了,将永远不分离。
起身后,难以抒发心中激烈情意,将人用力搂入怀中,声音磁性醇厚:“我知道你对我还有很多不满之处,我愿意纠正,直到你满意为止!”
原以为触及戒指的地方会冰凉一片,却竟是比她的皮肤还要温热,一定握在手里很久了吧?这种热度她很喜欢,还有这个高大宽厚的怀抱她也很贪恋。
想起过去种种,很想捶打他几拳发泄,又觉得太矫情,干脆伸手环在他背上:“我不怕你跟我发脾气,
也不在乎你惹我不高兴,只怕其他女人也被你这般拥护着,
我接受不了和别人共享自己的男人!”
那样,她就真的不可能再接纳他了,不管他做什么,都不可能。
“女人之于我,乃粉红骷髅,即便你不是女人,我依旧愿意终身守候!”
女人?呵,娄千乙没出现之前,他就没想过要把精力放到她们身上过,男儿雄心壮志,他只关心天下大事。
娄千乙属于意外,她是他心中唯一的一缕阳光,因为她,他心中被光照耀的地方越来越广泛。
往后他心将一半家庭占据,一半天下。
他才不会像柏司衍一样,为她放弃什么,该抓住的还是要抓住,否则拿什么给她们安逸生活?
“切,我要变成男人,你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商晏煜脸色骤然黑下,也许并非他做的不够好,而是这女人太会煞风景,好不容易营造出的气氛就这么给破坏了。
即便很不愿意去想,脑海里还是出现了她变成男人后的躯体……
太多甜言蜜语是再也说不出口,轻柔拉开,指向宫门:“进去吧,把该处理的都处理好,早些离开,住到成王府去!”
这就完事了?好歹来个吻别嘛,咬咬唇瓣,斜睨一眼,人家已经恢复正常状态了,靠,不解风情,没好气的大步远离。
她和他上辈子肯定是仇人,挖祖坟那种,结果被老天爷强行绑一块儿了,才会明明讨厌得要死,还要相亲相爱。
丫跟她理想中的绝佳老公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不过……抬起右手,离宫门越近,上面钻石便越是闪耀,她也被人套戒指了呢。
第二天娄千乙也没去早朝,召集了几位重臣略微交代了些事情,比如她要离开皇宫,比如脑海中想让大曜实行起的水泥路,再比如今后想到什么建议都会交给离王,愿意继续和大家一起共同发展这个国家等等。
于是当天一道圣旨就出来了,现任天子代表先帝废凤千乙太后之位,允其出宫另嫁。
“母后,你以后会经常来宫里看儿臣吗?”
收拾东西的娄千乙停下来,抱过干儿子坐到椅子上,搓搓他白嫩小脸蛋:“当然啊,我儿子在这里,我难能不管?玉儿,你愿意认你二皇叔为父吗?”
商玉失笑:“他本就是我叔父啊,无需另认,母后,儿臣决定立子云为太子!”
“不行!”娄千乙立马反驳:“太子只能是你和飞娴的后代,不许胡闹知道吗?你弟弟将来也不会有非分之想。”
这些都是谁教他的?也不排除是他自己多心,好小子,两年不见,都学会尔虞我诈了,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果然,商玉借坡下驴:“君无戏言,只要子云有这想法,我一定会……”
“玉儿!”连忙打断,无比认真:“他绝对不会,这一点,母后可以保证,
母后教出来的孩子,让他干嘛就干嘛,比如当初你不想当皇帝,
还不是被我驯得服服帖帖?好了,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赶紧去御书房吧。”
自古皇帝多薄情,看来她得找时间和商晏煜柏司衍聊聊了,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功高震主。
小玉儿现在年幼,可总有长大的一天,如果不完全消除他心中芥蒂,难保以后不自相残杀。
也不怪孩子心眼多,毕竟他俩有着前科,小看谁,都千万不能小看一位皇帝。
商玉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却不知早被对方看透,乖乖离开永寿宫,他没有忌惮谁的意思,只是太害怕了。
从来就没听说哪个皇帝被迫下位后还能活着,皇叔和柏相以前那么觊觎皇位,他们真的甘愿放弃吗?
这个问题,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在逐渐扩大,还好有母后帮衬他,否则会更彷徨。
怕就怕有一天母后也压制不住。
最终娄千乙住到了成王府,婚礼流程全交给了三位干娘,到时候她直接从东帅府上花轿就行,可以说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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