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听了这首诗,恍惚间觉得是自己告诉的席西洲。
轻悠悠问了句,“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席西洲闻言,心口刺痛。
曼曼的蔓延。
他多想告诉她,我们有个前世,却一不小心错过了。
你爱上了别人,而我爱上了你。
你非那人不嫁,我非你不娶。
可结果,你爱的人,不曾善待、珍藏你的情,伤害了你。
他不敢去说,不敢告诉南风真话,更不敢随意去骗她,最后决定不说。
不说便不会错。
“你觉得呢?”席西洲反问。
南风想了想才说道,“可能是梦里吧,刚刚那瞬间,我有种错觉,这诗应该是我告诉你的!”
奇怪到极点的想法,但她就是有这种荒谬的感觉。
席西洲心中撼动,从南风身后抱着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兴许是吧,我希望是!”
南风笑着去看那满天烟火。
她知道,席西洲早就让荀宝准备着了,今夜的一场烟火,费时费力,他的心,她懂的。
等放了烟火,又吃了汤圆,寓意一年团团圆圆,事事顺心顺利,才各自回房去睡。
远方的小镇,牟氏端了汤圆进屋,郁耀祖还在抄书,他如今也算是有点门路,接了几个抄书的活,对方见他字写的不错,让他抄几本书,价钱十分优厚。
“耀祖,吃汤圆了!”牟氏轻声。
短短时日,牟氏老了许多。
整日给人洗衣裳,手上都是冻疮,郁珍珠给人做针线活,家里三个人赚钱,但光宗早两日病了,好不容易攒的一点钱,顿时花个精光。
至于早前卖宅子的银子,牟氏不敢花用。
经历了生死,又尝试过荒唐,她也想明白了许多。跟知道曾经错的多离谱。
“娘!”郁耀祖放下了笔,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才坐在炕上,端了碗吃汤圆。
只是简单的圆汤圆,里面没有馅,不过如今,还能煮上一碗汤圆,也算是件不错的事情了。
牟氏看着郁耀祖这般懂事,心里涩涩的。
仔细去回想,那些年,她虐待毒打南风,就像疯魔了一般。到最后得到了什么,所有人的厌恶,无一个人喜欢她。
至于郁成安,她早便不去想他了。走了也好,死在外面也罢,都与她没有关系了。
小家有小家的温馨,大家有大家的争斗。
例如京城。
宫墙深深,一眼望不到头,三宫六院嫔妃早早便被遣了回去,元承帝不耐烦见她们,更别说那些皇子了。
他早两日染上风寒,竟是咳了出血,太医轮番看也没看出所以然来。
他猜测有人对他下毒,但没有查出幕后黑手到底是哪一个皇子,亦或者是哪一个妃子?
他一个人坐在龙椅上许久,才说道,“飞鸽传书给小九,让他回京!”
他本想给儿子一些时间,让他再成长一些,可如今看来是不能再等了。
元承帝又问一边伺候的富海,“你说,小九对朕是否是真心?”
“……”这个富海不好说。
抿了抿唇后才小声说道,“殿下待皇上情真意切,当年便是满满的孺慕,是真心的!”
“那这些年他为什么不回来?”元承帝又问。
“京城危险,殿下他回来过,只是都被逼回去了!”
元承帝呼出一口气,“那些人呐,手伸的太长了,连唯一待朕真心的儿子都要杀,是真的要朕做孤家寡人呀!”
元承帝起身去写下了一张圣旨,分册封九子昭王为太子,拿着玉玺的时候,元承帝犹豫了。
他不确定这个儿子是否真如十年前,愿意为他这个父皇去死……
但到底还是压了下去。
看着圣旨上那一番夸赞之词,元承帝自己笑了出声。
“朕的儿子,担得起这番夸赞!”
勇毅侯府
永安郡主回到主院便发了火。
一年到头,也就过年这天去隔壁吃一顿饭,也不让人安稳。
那老虔婆,当真以为她年纪打了,就不敢挥鞭子抽人了么。
竟敢说她女儿不好,她女儿哪里不好了?
“老虔婆!”永安郡主骂了好几句。
勇毅侯站在门口,微微叹息一声,上前去抱着她安慰道,“别气了,气坏身子不值得!”
“那老虔婆,挑拨离间也不甚高明,我就不明白了,大哥大嫂是眼瞎了吗?不知道那老虔婆一肚子坏水,竟还任由她挑唆,你和大哥才是亲兄弟,可你看看他……”
宁肯去亲近那两个隔了一层肚皮的杂碎,也不亲近自己的亲弟弟。
永安郡主越想越气。
勇毅侯倒是笑了出声,“我早已经不在意了,如今我有你,有孩子们,很快女儿也回来了。身份权势比他高,他嫉妒我不与我亲近,我不会去计较!”
永安郡主闻言,看着丈夫叹息一声,“要是风儿回来了就好了,咱们一家子真真正正团聚!”
她都让人给准备了新衣裳,新头面,大肆采买了好多,可她的女儿却不肯回来。
“她会回来的!”勇毅侯道。
他不信,京城荣华富贵,吸引不了她。
当然她或许有银子,但有很多东西是银子买不到。
勇毅侯如此安抚着。
也有很多人睡不着,比如宁家,南风那一局,席西洲下了那么多银子,把宁展赢了倾家荡产,连带着宁家以及宁皇后也受到牵累。
如今银子虽然凑齐了,可这么多银子出去,宁家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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