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见到食可亲了,哼哼着跑去吃,它们发出的声音是澌溜澌溜的,一边吃还一边哼哼着说真好吃。
它们吃完就睡,睡完就吃,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它们随地大小便,还懒洋洋的,趴着休息与侧身睡觉时总是会蹭到它们自己的杰作,因此,家养的猪是脏兮兮的。
记得有一天突然来了一辆半截子车,车尾与地面之间是倾斜的木板,无论周围的人怎么赶,这几头膘肥体壮的小猪就是不肯上车,最后小猪还是上了车,是被五花大绑上去的,一根木杆,两个壮汉,两段麻绳,分别绑着前蹄与后蹄,悬空的小猪无助地哀嚎着,难道它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家猪的精神世界极度匮乏,可是在乡下,放养的猪就不一样了,它们在泥土路上散步,在大树荫下乘凉,它们追赶翩翩起舞的蝴蝶,欣赏多姿多彩的世界,冷风也曾吹拂它们,吹得是凉爽,热风也曾吹拂它们,吹得是温柔。总是会有一个淘气的孩子骑在小猪身上,喊着驾驾驾,小猪只有小短腿,跑不动时只能委屈地嗷嗷叫。
中国相学有句话: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人的一生,出身于寒门与出身于望族,差距实在太大了,拼命地努力也很难弥补,之所以把命排在第一位,是因为命是天生的,无法改变。小动物的命就是注定的,最有代表性的是小鸡与老牛。鸡会下蛋,人们就拿走它们的蛋,牛有***人们就挤走它们的奶,它们付出了那么多,最后还是要成为盘中餐。
上小学时,我家养过两只三黄鸡,三黄鸡不像肉鸡,长的很慢,我想和它俩玩,可是它俩却很怕我,我蹑手蹑脚地接近,它俩的反应竟然很激烈,扇着翅膀就要逃跑,灵光一闪,我竟想出了一个游戏。找来一段绳子,其中一头系成一个圈,用圈去套三黄鸡的小脑袋,成功率很低,我却乐此不疲,每次看到小鸡惊慌失措的样子,我都感觉很好玩,后来小鸡被我套习惯了,反应就没那么大了,有时候它俩饿了,还会吵着向我要食吃。转眼间冬天到了,那天放学回家,妈妈说今天是她宝贝儿子的生日,我一看日历,恩,确实是。开饭了,桌子上摆着一盆鸡肉炖粉条,我问妈妈啥时候买的鸡,妈妈说没买,是那两只三黄鸡。我听到此话,嘴里正嚼着的鸡肉突然很难下咽,眼泪差点没流出来。
上高中的时候,同学问我最喜欢什么动物,我说是老牛,老牛很憨厚,哞哞的叫声也很好听。有时候我会幻想自己吹着横笛,躺在一头老牛身上,就我们俩,走过麦田,看见白菜茄子拉拉秧,走过苞米地,看见了黄色粉色的小野花,笛声悠悠扬扬,云朵儿在飘荡。
有时候想养一只狗,一只大大的狗,它可以陪我一起看电视,一起散步,如果哪天我不慎有宝宝了,狗狗还可以陪宝宝玩。哈士奇就不要了,长的太丑,金毛不错,高贵冷艳,会不会不爱理我呢?转眼一想狗狗掉毛和上厕所的问题,我就又不想养了。
小兔子我家也是养过的,灰色的,黑色的,白色的都有,我害死过它们。那时我还是太小,只知道没事就摸摸小兔,小兔很乖,我摸它它也不跑,就是蹲在那里吃草,看着它们吃的很香,我决定多给它们弄点好吃的,于是带着镰刀到附近割了许多水百草。将那些草放在小兔面前,看着它们美美地吃着,心里很满足,谁料到第二天竟然死了两只小兔,死去的小兔肚子涨的很大,爸爸说小兔是撑死的。
经过这件事情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水满则溢,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度,适可而止才是最好的。
小时候还做过许多傻傻的事,记得斜对面的张婶家养着大鹅和鸭子,大鹅见到我去串门,竟然跑过来欺负我,用它的嘴叨我,可疼了。有时候还会看见张婶家的鸭子跑出来散心,可气的是有的鸭子竟然恃强凌弱,将另一只鸭子压在身下,还用嘴抵住其脖子,下面的鸭子很委屈地叫着,嘎嘎嘎嘎~
见义勇为的我寻来一只小木棍,轰赶上面的鸭子,鸭子竟然不为所动,满脸憋得通红的我将其硬捅了下去,可是没过多久,下面的鸭子又被欺负了。愤愤不平的我一脚踢开了上面的鸭子,上面的鸭子可能吃了疼,便一摇一摆地走开了。周围的叔叔们看到我的一系列动作,也不帮忙,也不阻止,只是嘿嘿地笑,至于他们笑什么,我很久以后才明白。
张婶有个儿子,比我大挺多,别人都叫他胖子,他喜欢捕鸟,在后院的樱桃树旁支了一张网,网眼很小,过往的麻雀撞到网上就跑不掉了,应该是脑袋撞进网眼里,想拔出来,羽毛的方向不对,就阻碍了它们的逃脱吧。有一次他给了我一只麻雀,我将麻雀握在手里,看着麻雀机灵的小眼睛,高兴地说:“谢谢胖子哥!”
“别客气,用绳子拴在它腿上会更好玩。”胖子哥如是说。
我拽着绳子,麻雀想飞也飞不走,它只好在地面上找食吃,我看了一段时间便感觉无趣了,一不留神,绳子没拽紧,麻雀飞走了......
同样是鸟,有些人抓麻雀,有些人抓苏鸟,却几乎没有人抓燕子,可能是燕子懂得怎么与人类相处吧,不近也不远的距离,是最美的距离。
我感觉小猫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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