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以张牧总是用行动表明态度的性格来说,此举正是打算一言不合就杀.info
然而对于方铭,行欢还是有些好感的。
毕竟当初对方为他任劳任怨的当了好几天车夫。
虽然那是因为受他逼迫,忌惮与他的武功,但是说到底两人并没有任何仇怨。
所以在察觉到张牧的举动后,他开口阻拦了下来,笑容玩味,轻声道:“你想做什么?”
张牧沉默片刻,冷声道:“他冒犯过你。”
行欢保持着撑着脸颊的姿势,很是慵懒的将手中杯酒一饮而尽,道:“与你何干?”
酒水不可避免的从唇角划落,打湿了丰满之处的黑色薄纱。
顿时,周围偷窥之人不由得呼吸一顿,瞬间急促起来。
张牧顿了顿,道:“我答应过卫道。”
行欢毫不客气,很是绝情道:“你答应的是他,不是我,而且,我跟他并不熟。”
张牧忽然回身,血色眼眸冰冷无情的看着行欢的双眼,道:“我不会让你有事。”
行欢轻笑一声,道:“如果我自杀呢?”
毫无疑问,行欢现在就是在故意找茬,故意找事,故意折腾。
他很无聊,总要找点乐趣。
对此,张牧一如既往的冷漠,道:“你最好不要那么做。”
行欢随手玩弄着一缕柔顺秀发,语气随意道:“如果我一定那么做呢?”
张牧道:“那在下只有冒犯了。”
显然,冒犯的后果并不怎么好…
将秀发在纤细指尖绕了一圈,行欢忽然看向方铭,美眸轻眨,没头没尾道:“酒里有毒。”
方铭顿时错愕不已,下意识摇了摇头。
行欢用发尖轻轻划过那诱人香唇,神态很是撩人,道:“把酒给我。”
方铭不解,想要上前,却再次被拦了下来。
伸手,张牧接过酒杯递到行欢的面前。
如此谨慎,如此小心,看来是铁了心想要将行欢守的严严实实了。
酒水一滴没洒,泛起的涟漪清澈透明。
气氛忽然凝滞起来。
方铭苦笑。
张牧依旧冷漠。
行欢嫣然一笑,看向张牧,道:“这杯酒我忽然很想喝,不过既然你说不会让我有事,那么你代我喝了它,看看有没有毒。”
在周围人看来,这是典型的相爱相杀。
男的霸道,女的任性。
可惜,事实并非如此……
平静中,张牧看了看手中的杯酒,抬起,一饮而尽。
不过片刻,其便缓缓坐了下来,闭上了那一双血色眼眸。
起身,行欢拿着桌子上的翠玉酒壶走向客栈外。
见此,方铭默默的跟了上来。
张牧没有丝毫理会,反应,任由两人安然离去。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行欢不想受卫道与叶凡的恩惠,更不想一直被张牧控制在这间客栈。
他不需要人保护,也用找不着他人保护。
如果他愿意,随手便可以杀死张牧。
然而他现在并不想杀人,反倒是想继续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人。
因为这样很有趣,不会无聊。
不想杀人,又不想受人恩惠,更不想被一直困在客栈里,那么便需要想办法自救了。
原本她并不着急,办法总会有,机会也会有,慢慢来就是。
谁曾想到方明忽然出现,于是机会来了。
方铭是他的同伴,又怎么会真的来道歉?
所以,方铭是来救她。
既然要救她,又怎么会没有准备。
他不知道酒里有没有毒,但是如果他说有毒,那么酒里一定会有毒。
方铭很聪明,杀手都很聪明。
毫无疑问,利用张牧与卫道之间的承诺,他轻而易举地成功了。
客栈门口,微风吹动着衣裙,裸露出片片诱人雪白。
马儿闻到了熟悉的气息,缓缓来到了行欢身旁。
对于行欢身上那奇特,独一无二的体香,无论任何生物,只要一旦闻过,便永生难忘。
显然,马儿很有灵性,没有忘记。
轻轻一跃,行欢飘然上了马背。
她没有选择跨坐,而是屈膝侧坐。
毕竟如今衣裙单薄,微风一吹便可显露一切,虽然有着黑丝包裹,但是奈何太薄了,穿了与没穿一样,反而平添数倍诱惑。
既然没有区别,那为何还要穿呢?
这一点涉及到心理问题……
至于之前的衣物行欢并没有在意,只拿回一件胸衣,随后便将那些衣物遗弃了。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衣服,对于衣服,他也从不在意,有的穿就好。
没有,或买,或找就是了,这些只是小事,并不是问题。
马儿优哉游哉的踏入了黄沙中,很快,方铭骑着马赶了上来。
马背上,行欢扬起翠玉酒壶,香唇轻含壶嘴,仰天慢饮。
一旁,方铭默默别过了头,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
太魅惑了,身为男人,再看下去他真的会把持不住。
拿开翠玉酒壶,行欢意犹未尽的探出香舌舔了舔唇,身躯随着马儿缓缓起伏,道:“酒里的毒是什么?”
方铭回过神,道:“迷迭香。”
迷迭香?有些耳熟。
曾经在茶馆,玉洁好像用过。
严格来说,迷迭香并不是毒,而是迷香。
毒会要人命,一般混合在酒水饭菜中很容易便被人察觉到。
迷香则不然,大多都是无色无味无形,虽然不会置人于死地,但是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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