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从族长夫人那里回到家来,脑子是一个劲儿地转个不停。她料到族长夫妇都很看好山儿和春蕙,会玉成此事。但是下一步又如何地打开这个盖子呢?
她想到了她的大儿子。对呀,春蕙这个女孩儿一门心思都在山儿的身上,开她这把锁的钥匙不就是在山儿的手上吗?万物都讲究个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还得让山儿出马才行。
第二天吃过早饭,胡氏把娄言山叫到自己的房里,把她和娄古兰想把春蕙从丫鬟扶做妾,而被春蕙拒绝的事对言山说了。娄言山也是想不通为什么春蕙要拒绝。
娄言山说道:“娘,要不这样,我去问问她,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想法。您是长辈,有些话她不敢说,也许她有些话愿意对我说也说不定。”
“这样吧,”胡氏说,“你也大了,马上就要结婚。不能再和小二子住一间屋子了。我和春蕙收拾出另外一间屋子,给你自己住,这样你和春蕙也好有个地方说说体己话儿。”
胡氏、言山和春蕙这娘儿仨忙合了半天,终于给娄言山收拾出一间自己住的屋子来。吃过晚饭,春蕙把厨房都收拾完了,提了一桶热水到言山的屋子里,给他洗澡,说:“少爷,您就先自己洗着,我把另外一桶热水给二少爷提去之后,我再来给您洗。好久没有给您洗过澡了,想不想我给您洗呀?”
“那还用问?”娄言山说,“太想了,想得我都睡不着觉。”
“没有那么夸张吧。”春蕙说完,就提着空水桶走了。
娄言山把双脚伸出大木盆外,全身半躺在木盆里,温暖的热水泡着他的身体,一天的收拾屋子的疲倦缓解了,全身放松,觉得很是惬意。他又想到等会儿春蕙要来给自己洗澡,全身心都充满着甜蜜。他的肌肤没有接触过春蕙已经有好长时间了,此刻他简直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脑子里被春蕙的一颦一笑,还有在各个场合里的身影,都给占满了。春蕙,你怎么还不来呀?
春蕙进屋来了,看见娄言山头望着天花板出神儿,笑着说道:“少爷,您在想啥呀?自己也不先洗洗,光等着我来给您洗呀,真会使唤人儿。”
“我就是要你给我洗,”娄言山耍起赖来,“你给我洗,我才舒服。不过我也不是光知道使唤你,你给我洗完了我给你洗。”
“那我可经受不起,”春蕙说,“只有我们丫鬟给少爷洗澡的,哪里有少爷给丫鬟洗澡的道理。”
“这个道理,马上就要过时了,”娄言山说,“我很快就可以给你洗澡了。”
春蕙一怔,大概猜出来娄言山要给她说什么。她说:“别胡说八道了,来开始洗澡,乖,听话!”
春蕙一边给娄言山洗澡,一边说:“少爷,您这身子真脏,平常自己洗澡也不洗仔细一点儿。”
“我等着你给我洗嘛。”
“好,好。”
其实,春蕙自己一个人睡觉的时候,有多少个夜晚在想娄言山,想得她睡不着觉。在睡梦中有多次梦见过和他在一起,她自己也记不起来了。此时此刻,她能用自己的手,抚慰自己为之献出一生的男人,不仅是充满甜蜜,更是充满爱意和陶醉。
娄言山半躺在木盆里享受着春蕙的摆弄。
他们都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这澡才算洗完了。春蕙替娄言山擦干了身子,说道:“少爷,您进被窝睡吧。我把剩水这些收拾完,我就回我屋去洗洗睡了。”
“好,”娄言山说,“可是,你洗完了先别睡觉,来我屋,我有话对你说。”
“什么重要的话呀,明儿说不行吗。现在已经太晚了,再晚,会影响您的休息呀。”春蕙话虽然这样说,脚步可不往外迈。
“不行,今儿晚上不说不行。”娄言山十分坚持。
“好吧,少爷,您先进被窝。”
春蕙洗完了澡,穿好衣服,出了屋门,不禁向四周看了看。各个房间的灯亮都熄灭了,只有娄言山的房间的灯还在亮着,她知道,娄言山正在等着她。她的心,像个小兔似的跳个不停。她虽然太想在这个时候和娄言山在一起,可是,今天晚上,娄言山会对她讲什么?这个时候,这样地去到少爷的房间,老爷、老太太他们会不会认为自己有失体统,举止轻浮?
春蕙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向娄言山的屋门。走近门,原来还想举手敲门的,一看门缝里面的一丝光线照了出来,她知道,这是娄言山故意给她留的。她轻轻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反手把房门关上。
娄言山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来,看着春蕙,指了指被窝旁边的炕,说:“春蕙,来,坐这儿来。”
春蕙走进炕,一偏身坐在娄言山的枕头旁边,说道:“少爷,这么晚了,您找我有什么话说啊?”
“有很重要的话,”娄言山说,“不过,这样子说话不行。你坐着,头那么高,我同你讲话要仰着头,太累。”
“那您要怎么样?”
“我要你进被窝来说。”娄言山伸手就把春蕙往被窝里面拽。
春蕙进了被窝,可是没有脱衣服。
“把衣服脱了,哪里有穿着衣服进人家被窝的?”娄言山有意见了。
“别着急,少爷,”春蕙还真有这一层顾虑,“这样会不会让老爷、夫人觉得我轻浮、放荡?反正穿着衣服也不碍着您说话不是?”
“都说你聪明,今天怎么变傻了?”娄言山说道,“你说,娘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住一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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