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军的慌乱源自姬将军百战不殆的阵法突然被冲破,军心躁动,故而姬茕羽下令先撤退,待稳固军心后再换阵备战,结果却不知为何,下达的撤退命令未见执行,反倒战鼓声大作,将士们似愣了一瞬,以为是姬将军的指令,瞬间重拾信心,奋。info
匈奴原本兵力在数量上就逊一成,方才在阵法的牵制下又耗费了体力和精力,好不容易破阵而入,见昭军不攻自退便已掉以轻心,觉得昭军除了阵法,根本不堪一击。谁成想,突然大燥的战鼓声使得昭军反退为进,大有不死不休的气势。匈奴士兵经这许多的变化反差,已然心中大乱,瞬间没了杀敌的斗志,竟然极速败退。
看着匈奴士兵狼狈撤退,昭军将士人心振奋,摇旗欢呼。夏灵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地狱是用来打仗的?
“你,跟我来!”一将军模样的人突然走到夏灵身前,扔下一句话后转身走去。夏灵没想到他是同自己说话,奇怪地看一眼那人的背影,继续错愕地环视着周围的一切。
萧破走了一半总觉得哪里不对,于是忍不住回头,竟发现身后并无人跟着,那个叫九歌的家伙,依然站在原地,左看右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萧破眉头一皱,心下瞬间不耐烦起来,正想呵斥,转而想到之前擂鼓的那一幕,自己不由分说的一锤子过去,不会是被砸傻了吧?
这么一想,萧破倒有些紧张起来,他那一鼓反败为胜,姬将军亲自下令要见他,可万一自己带过去的是一傻子,还是被自己给砸傻的,那个怪癖的姬茕羽还不得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
萧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平复了下心情,然后小心地走回至夏灵跟前,却见夏灵一脸茫然,像个傻子一样四处打量,心中顿时凉了半截,强留一丝希望冲他摇手道,“你,还好吧?”
夏灵见那个将军模样的人又折了回来,见四周无人应答,于是好奇道:“你,在跟我说话?”
萧破愣了愣,见他还知道接话,不免安了安心,抬高调子道,“走吧,姬将军要见你。”
“见我?”夏灵困惑道,转而一想也是,自己初来乍到,自然是需要登记的,只是,不该是牛头马面来接自己吗?算了,规矩应人而异,书本上的东西,也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自己跟着便是。
大营里,姬茕羽站在沙盘前若有所思。
“禀将军,人已带到。”萧破在帐外通报。
姬茕羽揉了揉太阳穴,“带进来吧。”
夏灵跟着萧破进了大帐,不知为何,一路走来,夏灵总觉得有些不对,病痛的伤员,讨论战绩的将领,收拾战场的士兵,所有的一切都显得自然而和谐,和想象中的地狱并不一样。如今进了大帐,看到史书上才有的沙盘,和其中遍插的小旗,夏灵更是觉得地狱的想法此刻甚是不搭。
“见了将军,还不行礼?”萧破见夏灵盯着沙盘发呆,忙提醒她道。
夏灵一愣,这才注意到沙盘旁边还站着一个将军,心中估摸着行礼的方式未果,于是照着电视里演的那般磕头便拜。
萧破忍不住笑出来:“你这行的是什么礼?”
夏灵面红耳赤,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你叫什么名字?”姬茕羽看一眼夏灵,淡淡道。
“禀将军,他叫九歌,是不久前刚召的新兵。”萧破怕九歌脑子被砸坏忙抢答道。
九歌?夏灵愣了愣,楚辞?战国时期?再看一眼沙盘上的战旗,“匈奴”和“昭”二国赫然入目,匈奴是自周以来便有的,只是这昭国,记忆里似乎全无印象。难道说,自己是穿越了?
“为何参军?家中可有父母兄弟?”
“禀将军,没有,全被匈奴人给杀了。”萧破回答的甚是利落,还好这些问题自己在招兵时就已问过。
夏灵呆滞,这个身体的主人这么惨?这样也好,在前世,自己就是怕拖累父母才轻生的,如今孑然一身也是应该。
“可曾习过武?”
“禀将军,这小子功夫不错,我方才认出来了,他便是当初以一己之力打败我手下六个武卒的那个勇士。”
夏灵再次怔住,这么厉害?自己不是药罐子了?
“萧破。”姬茕羽缓缓抬头。
“是,将军有何吩咐?”
“出去。”姬茕羽冷冷道。
萧破一怔,转而慌忙行礼,“是,属下告退。”萧破说完忙退出了营帐,这个时候的姬茕羽,太可怕了。
姬茕羽打量着九歌,良久,“起来吧,侍奉本将军沐浴。”
“什么?”夏灵呆住。
“没听明白?”姬琼宇在她身边停住,幽幽道:“洗澡,懂么?”
夏灵大囧:“将,将军可是开玩笑?”
“本将军从不开玩笑。”说着,姬茕羽转身向帐后走去,“还有,本将军不喜欢等人。”
夏灵呆滞片刻,忙惊慌失措地跟上,怎么办?夏灵一边走一边哀叹,军营之中怎会有洗澡的地方?看电视里演的都该在河里才是啊?而且一个大男人,洗澡为什么还要人伺候。
夏灵越想越乱,不行不行,自己得想个办法脱身,再怎么说,男女授受不亲向来为古之大防,这将军看着文质彬彬,怎会一见面就提出这等无理要求?果真人不可貌相——不,不对,夏灵突然一怔,猛地想起了什么,自己这身打扮,分明是个男的,军营中向来不收女子,这九歌,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冒这么大风险进来?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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