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离歇直接打断宣乔:“不.info”
转而一脸歉意地看向重华:
“宣乔是父皇膝下唯一的公主,自幼最是得宠,前些日子在宫里闲的无聊,便耍了个花样偷偷跑来我这里,也是平日里给惯的,向来说话没有分寸,不知轻重,方才若有冒犯之处还望重华兄见谅。”
“蔚兄客气了,公主直率可爱,实是难得。”重华昧着良心道。
宣乔本不悦离歇在重华面前如此说自己,正嘟着嘴巴以示不满,此刻忽听重华夸自己,心中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转眼撇了离歇便向重华靠去:
“公子当真觉得我可爱?”
重华微微一滞,稍稍挪开一些,笑容僵硬道:“那是自然。”
“既如此,公子可否带宣乔出去玩,这府里实在憋闷的很,比皇宫还无聊。”
“这――”重华十分为难地看向蔚离歇。
“家老。”蔚离歇沉声道:“将公主带出去。”
“啊?为什么?我不要出去。”宣乔立马抗议:“离歇哥哥你欺负人。”
蔚离歇没有理她,只是安静地坐着。
宣乔见蔚离歇并不理会自己,当着重华的面,宣乔强忍住脾气,一改往日的刁蛮,转了腔调对蔚离歇撒娇道:
“离歇哥哥,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就将他借我一次行不行,就一次,我保证,用完就还你!”
用完就还?重华差点拍案而起,强忍住内心的抽搐,心下却愤愤这蔚国皇帝是不是昏了头了,照这么个宠法,她应该上天,不,入地也行,否则她在凡间这么个混法,简直是作死的节奏嘛。
“将公主带入房中,没有命令不许出来。”蔚离歇沉声道。
“是,公子。”家老朝蔚离歇施了一礼,转过身面向公主:
“公主,请随老奴出去。”
“你大胆。”宣乔瞬间跳了起来,再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对着蔚离歇就歇斯底里道:“你敢关我,我要告诉父皇母后,治你大不敬,杀头的罪名,你敢么?”
蔚离歇心中一震,眉头微微皱起,这丫头果然被惯的无法无天了,如此下去,还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祸来,于是沉了脸,冷冷道:
“公主需要静思,今晚的膳食就免了。”
“是,公子。”家老恭敬道。
“你――”宣乔还欲发泄,家老微微欠了欠身,说声抱歉后直接把她拎了出去。
重华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下不由暗叹蔚离歇好手段。
“让重华兄见笑了。”蔚离歇看着宣乔一路吵嚷着离去,还是忍不住摇了摇头。
“长兄如父,蔚兄果然爱惜妹妹。”
“如父倒不敢,只是怕她日后受欺负罢了,她这种性子,除了父皇母后,想必也无人敢受了吧。”
“蔚兄看得深远,宣乔有你这么一个哥哥当是福气。”
“福气?”蔚离歇忍不住自嘲地笑笑:“她怕是恨我还来不及呢。”
重华一滞,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这时下人们奉上茶具,重华离歇相对而坐,自重华那一次比美闹剧过后,落安居每日门庭若市,随便瞧一眼,清一色的女子,环肥燕瘦,很是一番好风景。有了这许多倾慕的女子,媒人自然歇不下来,一个接一个赶着趟儿的跑,落安居的门槛几乎被踏破,蔚离歇不堪其扰,直接撤了场子闭门谢客,取消比试。
重华看一眼离歇,忍不住打趣道:“所谓大隐隐于市,便是如公子这般了,方才在下路过时偷偷瞧了一眼,绝色佳丽不在少数,蔚兄何不选一个入府?”
“重华兄说笑了,姻缘之事岂能儿戏。”
“那倒也是。”重华附和道:“说起姻缘,蔚兄猜猜我昨日碰见谁了?”
“重华兄如此说,那定是有缘之人了。”
重华哈哈一笑:“蔚兄高见,昨日所见乃将军府之人。”
蔚离歇放下茶盏,略有疑惑道:“重华兄识得姬将军?”
“不是我,是你!”
“我?”蔚离歇愈加不解:“此话怎讲?蔚某与那姬将军素未谋生,如何识得?”
“蔚兄可还记得此前场上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蔚离歇想了想,然后点头道:“记得,重华兄因她与我持平比试。”
“她,便是姬将军。”重华有意放缓调子笑对蔚离歇道。
“是她?”蔚离歇恍然,“难怪之前重华兄不愿明说。”
“不是不愿。”重华端起茶盏笑的莫测:“当时我也不知其身份,只是事后出于好奇,便偷偷派人跟了去。”
蔚离歇惊道:“你派人跟踪?”
重华打量蔚离歇半天,良久方促狭道:“可我告诉了姬将军身边的丫头,这事是你干的。”
蔚离歇愣住,“这是为何?”
“因为那姬将军对你有意啊!”说着重华还不忘使了个暧昧的眼色。
“重华兄莫要取笑在下。”蔚离歇面上一红,有些尴尬道:“想那姬将军威名远播,与蔚某仅有一面之缘,如何能看得上在下。”
重华听闻蔚离歇如此说,忍不住笑了出来:“蔚兄过谦了,姬将军威名暂且不说,单凭蔚兄门外那一众绝色芳华,又岂知姬将军无心呢。”
蔚离歇一滞,转而摇头道:“重华兄多虑了,此事实是太过草率,还望重华兄寻个机会同那丫头解释一番,莫要让姬将军误会了去。”
“解释什么?”重华扬起眉毛:“蔚兄难道忘了来此的缘由,同为质子,蔚兄难道不想回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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