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她迟疑了一瞬,才道:“如今家里生活也紧张,以后每周就拿10斤红薯并一斤粗玉米面吧。
诗华在县里找了个临时工,一个月也能赚两块多,家里就不收了,让他们自己留着,这总可以了吧?”
她说完又看了一眼柳卫松,眼中有不满之色,她都妥协成这样儿了,你们也该见好就收。
可柳诗喜却不管这个,接着又道:“那他们的学费呢,妈你不会真不给吧,他们还小,谁知道农忙过后,诗华那临时工还能不能保住?”
这话说的没毛病,粮站农忙的时候忙得要死,平时虽然也忙,但正式工人们勉强也能做完。
所以柳诗乐那个临时工的工作并不保险,可张素梅却直接定性为长期工作,以后每周就拿十来斤粮食打发了事。
至于别的东西,她是半点儿不打算给的,钱更是不会出一分,至于以后要是没了临时工的收入,那她也不会管。
听到老大这话,张素梅只觉得心肝儿都在痛,这跟她柳诗喜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她做什么要这么卖力的为那俩个争取利益?这要不是她亲生的,她都想打死她,尽拖她的后腿!
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张素梅才没好气地道:“你这是不想你弟弟好啊,他才刚去工作呢,你就咒他丢工作?”
柳诗喜有些傻眼,她怎么就咒弟弟丢工作了?明明就是为他们争取学费好不啦?
可张素梅不想再听她说什么,所以直接就挥了手,“行了,你赶紧出去洗衣服,不然一会儿太阳大把你晒黑了。”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让原本还想说什么的柳诗喜闭上了嘴巴,然后一跳一跳的出了门。
却说张守军这边,那多看了柳诗乐两眼的妇人看到他,顿时乐呵呵的开了口:“小军,刚刚那姑娘你认识啊?”
语气里满是好奇,的确,她老远就看到小军跟那姑娘在说话,那姑娘长得水灵,难怪小军看不上旁的姑娘。
她这八卦的样子,让张守军有些头皮发麻,“大姑,你别乱想,那姑娘是代她姐给我道谢呢。”
张大姑一听,更好奇了,“道啥谢?你帮人家姑娘做啥了?”
说完,她瞬间想到昨天侄子回来时的样子,“是不是跟你昨天嘴巴变成那个样子有关系?”
大姑太聪明也不是件好事儿,张守军无语得很,很想说大姑,求别在我伤口上晒盐好吗?
可惜他还不能说,只能焉焉地点了点头,“是啊,昨天路过看到个被蛇咬了的姑娘,我不是急着救人嘛,就……”
“你就用嘴巴去吸毒蛇了?”张大姑的声音立时就高了几个分贝,把张守军吓了一大跳。
张大姑是又急又气啊,这孩子怎么那么热心肠呢,要是出了点儿什么事情,家里老父老母还不得跟她急啊?
这孩子平时热心肠也就算了,那蛇毒是那么好吸的吗?一不留神小命儿都没有了啊!
张守军见状顿时就有些后悔一时嘴快,承认认识那姑娘也比说错话要好得多啊!
于是她忙道:“大姑,这事儿您别跟家里说啊,爷奶年纪大了,经不起惊吓,大姑,您看我这也没事儿,是吧?”
他说着,冲自家大姑傻笑了下,就怕大姑把这事儿说给家里听,到时候全家都得跟着担心。
张大姑白了侄子一眼,“那你给我说说,那姑娘是哪家的?看她那样子应该是我们镇上的吧,我怎么好像没见过?”
倒也不是没见过,只不过现在的柳诗乐跟以前的模样有了很大的变化,且她以前又没注意过人家,自然就不记得呗。
张守军知道,今儿他要是不说,明儿估计一家人都会知道他昨天做的好事儿,只得悻悻的道:“我只知道她姓柳,别的不知道。”
好吧,并不是他不知道别的,而是不打算告诉他大姑,谁让他大姑如今就致力于帮他说好媳妇呢。
讲真,他现在还没有说亲的打算,可家人担心他老大不小了,急啊,这不就托大姑给他找镇上的姑娘么?
自以为隐瞒成功的张守军哪里知道,他大姑一听,心里就有了数,不过却是没同他说。
只是带着他往家里走,大方的给做了一桌好菜招待,也得亏张大姑在婆家站得住脚,要不她也不能这么干。
而柳诗乐呢,背着背篓悠悠闲闲的出了门儿,找了个没人的地儿,进了农场,在农场里忙活了一阵,这才带着一背篓牧草出来。
这牧草的样子虽然跟这里的牛草不太一样,但区别也不太大,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整齐。
柳诗乐自然不会留下这么大的漏洞,分分钟就把整整齐齐的牧草弄得乱七八糟,让人不忍直视,然后才背着回家。
等她到家的时候,饭菜都已经做好了,她将牧草放好,洗洗就被招呼着吃饭。
吃饭的时候,张素梅又出来当好人,直把之前的那些刻薄话说成为一时着急云云。
又指着角落放着的粮食,让她吃了饭别忘了带走,顺带又诉了一番苦。
意思就是家里快穷得揭不开锅,但还是想办法供她俩上学,日子有多么的不容易,说得好像家里就她俩上学一样。
柳诗乐也不在意,只是闷头吃饭,时不时的点个头,让人知道她在听就是了。
她这样的反应是张素梅没有预料到的,还以为她会像上次那样再争取一下呢,却不想这次居然默不作声,不过这样也好,省了她的口舌。
今天,柳诗平很安分,并没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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