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黎：“时机不对吧，或者说，我们的性格太像了。”
所以打动不了什么。
“都过去了，不是说要去你公司吗？走吧。”
顾念黎催促了一句。
……
“补考的知识点？纪朔叫你来的？”
盛行最后还是来问了，视线飘忽：“倒也没有，就是觉得你的试卷还挺有内涵的。”
顾念黎乐了：“一个试卷能有什么内涵？知识点我倒也可以告诉你。”
“真的？”
“那一整本书都是知识点。”顾念黎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教科书：“不明白的话可以多看书。”
这句话说了跟没说一样，和很多老师的答案一模一样。
盛行都怀疑是不是形成了一个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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