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底几次，姜轻自己都不知道，还是后来贺凌寒说起的。
双方距离隔得有些远，她听不到贺凌寒跟苏青苓在聊什么，但每次眼角的余光瞥过去，都是苏青苓在说话。
贺凌寒在外本就是话不多的人，但只要他愿意，偶尔点个头，嗯一声，爱慕他的那些小姑娘，就会乐开花。
不知道他这时说了句什么，苏青苓忽然笑得很灿烂。
姜轻顿时就没了胃口，她放下筷子，低声道：“我吃饱了。”
杜云开：“我也吃饱了，那我们走？”
“嗯。”
两人起身离开餐厅。
到了外面，姜轻说：“你喝了酒，不用送我，我自己叫代驾。”
杜云开却不急不缓地抛出一句：“轻轻，你喜欢他，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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