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看着那已经没了反应的干粽子,向我爹问道:“它这是死了吗?”
我爹瞥了我一眼,一脸不屑的回到我:“它本来就是死的,还怎么死?”
“我是说它被小爷制服了?”我无.info
“自己看,这样都还没制服?要怎样才算制服,我们可得庆幸它不像之前遇到的粽子那样,要不然就有得麻烦了。”我爹思索一番回道。
二伯看着那已经躺在地上的干粽子,也说道:“是啊,可能他在死之前没有什么怨气,这怨气一旦过多的积累在喉管内,他就会变成一只凶猛的粽子,那么到时候恐怕又要复制在太行山的情况了。”二伯说完时深吸一口气,看着小爷收着戟走了过来,又继续道:“既然问题解决了,那我们得继续走了,看样子这墓里即使没有那雮尘珠,也得有其他的什么珍宝!”
“嗯!”我点头应道。
话说这墓里也没个尽头,虽说是汉代的墓,可是我们现在只是通过陈老夫人的口头表述,知道这昆仑虚可能真有那所谓的雮尘珠,死亡谷周围也的的确确有些神奇的事物,不过现在除了都是让人充满恐惧的东西外,还没能见到可以让人高兴起来的其他事情。
这干粽子不动了以后阿布又抱着铲子过去戳了两下,戳得是战战兢兢的,正要戳上去又缩回来,好像心中留下了之前的阴影,这一戳还真害怕又被阿布给戳活了。
这之后我们跟着小爷往之前的那个方向走去,这一边可比前面的地方难走多了,完全没有平地,不是这里一个土堆,就是那里一个巨石,行动起来十分费力,偶尔还要使劲才能垮得过去。
二伯和阿布走在后面,我爹和我走中间,小爷永远是打头阵,只是偶尔遇到特殊情况时,小爷才会选择走在后面,随时断后。
还未走出多远,突然我们感觉周围好像空荡了许多,这时不知哪来的的冷风,吹得我背脊一阵阴冷。
小爷左右晃了几眼,叹道:“好眼熟的地方!”
“眼熟?”我不解的道。
“我好像到过这里!”小爷淡淡的回道。
二伯也是疑惑得紧,我们在墓里游了这么久,小爷也说没来过,怎么到了这里小爷却突然说他来过。
只见二伯眼睛轱辘转了几下,又开口问道:“小爷,你确定是这里吗?你再好好看看,可别出错了。”
小爷定了一下神,肯定的说道:“就是这里。”小爷可能觉得要给我们解释解释一下为什么,又说道:“这两边都有山洞,我和纪华来的时候就是从右边的山洞进来的,可惜这两个山洞后来塌了,所以在这里看不见光。”
这是我第一次听得小爷说这么多的话,而且小爷称我祖父是直接叫的名字,可见小爷真与我祖父是同一辈人了,怎么说祖父也是大我两个辈分了,小爷突然直接这样直呼祖父的名字我有些不习惯,况且祖父现在都已经不在了。
眼前的情况变得有些微妙,这两边的确应该如小爷的说法一样,确实有山洞,因为两边都有通道,只不过一眼看不到尽头,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我们刚才经过的墓里与现在这个位置只不过隔了两道石墙而已,但一走出刚才那墓,两者之间似乎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这里明显要冷上许多。
突然小爷指着两个塌陷的山洞中间说道:“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有道墓门。”
我心想难道这就是祖父羊皮日记本上记录的冰墓?那座门前立有冰棺,冰棺里躺着个美人儿的墓?
可是我看来看去也没见到什么冰棺的碎片,话说祖父日记本上所说的,冰棺中的人是不见了,但那冰棺虽然碎了,在昆仑山这种温度下也不至于会融化。
我疑惑的向小爷问道:“小爷,怎么不见祖父说的冰棺啊!”
小爷思索了片刻冷淡回道:“不清楚!”
“要不进去看看吧,管他妈的冰棺不冰棺的。”阿布见我们没有注意,瞎在那吼道。
二伯一听就不高兴了,给阿布说道::“怎么的,还没吃够苦头?”
阿布这不说还好,一说又把自己带到沟里了,只好看着眼前已经基本看不出轮廓的墓门,在那摸索起来,看看能不能找到墓门的接口。
就在我们也想着把这面前的碎石移开时,我们刚才出来的墓中突然响起了爆炸声,此时我们头顶上的石块直接被震下了不少灰尘。
我们都十分迷惑,这墓里除了我们也没其他人了,我心想难道是刚才留在那的火药没烧干净引起的爆炸。
可只要思索一番便会觉得很不科学,不管这火药有没有爆炸,那点份量也不至于爆炸声这么大吧。
小爷瞬间反应了过来,说道:“不好,有其他人进来了,先躲起来。”
我们实在是想不通,这次行动的隐秘工作我们都做得很好,除了乌鸦和老夫人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人知道。
我们往两边塌陷的山洞走了过去,找了个十分漆黑的角落躲了进去。
这时墓里面慢慢传来人声,而那声音是两个人争吵的声音,都如此熟悉,一个是清脆的女声,一个是沧桑的男声。
我可以肯定这两个声音是属于谁的,一个便是那叫千雨的女人,一个便是那脾气很是暴躁的山蝰,我对他们两个的印象实在太深了。
而除了他们两个之外,似乎还有更多的人跟随其后,刚才这个炸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他们用来击退那些黑蜘蛛的。
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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