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段彦差点没从椅子上翻倒到后面去。
班上的同学起初没怎么反应过来，毕竟这种情况是根本没发生过的事情，年级第一也不这么干吧。
也不是没人考试的时候只写个答案，就是想碰碰运气，毕竟答案写对了还能给个友情分，你要说姜卷是碰巧对了吧，那也不可能题题都对，科科都这样吧。
那除了故意的还能是什么？
姜卷万万没想到答案居然是这个。
过程很重要么？
那些题其实很简单，她读完题目就知道答案了，甚至有一些题目都不需要认真去读，匆匆扫上一眼就行了，她以为只要正确了就够了。
这是她接受过的教育。
所以——
姜卷懵了。
她其实不会写那些复杂的过程。
所以——
她其实不是学霸？
这是姜卷进入游戏以来，受到的最大的挫折，哪怕面对谢知随，也没有过的挫折。
整节课她脑子都是混沌状态，一直到下课，项芷彤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项芷彤眼中是藏不住的狂热：“姜卷，你肯定是学霸。”
姜卷眼皮掀了掀，又默默闭上。
不，她不是，从现在开始她不是了。
她表情痛苦，那边的项芷彤继续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学霸的女朋友，怎么可能不是学霸？”
什么学霸的女朋友。
嗯，听不懂，拒绝思考。
同样听不懂的还有段彦：“不是，前面的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后面的......姜卷女朋友是谁啊？她交女朋友了？”
项芷彤翻了个白眼，一脸高冷：“你等凡人不懂，速速退散。”
姜卷直接把脸埋在了手臂里了。
项芷彤还以为姜卷是在睡觉，于是眼神逐渐变成了崇拜的眼神。
果然学霸考试都是玩玩而已，看，丝毫没有受影响的。
姜卷看了看弹幕，弹幕上都在提醒她：“我觉得项芷彤好像发现了什么哎。”
“你品，你品，你仔细地品，这前后联系，她显然已经知道了卷卷和谢知随的关系啊。”
姜卷立马抬头，看着项芷彤，犹豫了两下，问：“你是不是知道......”
项芷彤故作深沉地点头：“没错，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姜卷觉得自己受到了双重打击。
项芷彤握住姜卷的手，保证道：“我不会说出去的，只求你分享点学习的诀窍。”
姜卷：“......”
之后的一整天，项芷彤都跟在她身后。
项芷彤在班上没什么朋友，她性格直，很少有同学她喜欢的，当然，也很少有同学喜欢她。
难得见她跟在谁后面，班上顿时有几个女生跳出来，冷嘲热讽：“学习委员，怎么以前没见你这么殷勤呢，我还以为你喜欢一个人玩呢。”
项芷彤眼睛一瞪，就想骂人。
走在前面的姜卷听到这话，又折了回来，打量了两眼，发现又是那个女生。
这次姜卷认真地想了下对方的名字，好像是叫梁薇薇。
姜卷问梁薇薇：“你是喜欢我吗？”
梁薇薇顿了下，拔高声音：“谁喜欢你了——”。
姜卷点头表示了解，又疑惑地问：“那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一直在关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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