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女鬼之前很牛,但是现在她刚被吸收了身上的魔气,所以我对付她倒也不是那么艰难了,所以我自然也敢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女鬼此时也没有了之前的盛气,听到我的问话后,便带着我和花猫来到了旁边的一个宿舍里面,打开宿舍门之后,我便看到里面躺着好几个人,有男有女。
而且我点了一下人数之后,加上那个女孩之后,的确和学校里面通报的人数符合。
我画了几张“醒神符”,在他们每人面前烧了一道之后,躺在地上的人便都动了起来,不过醒来还是有段时间的。
“你这小鬼还有些道行啊,不错,以后再和你好好聊聊吧!”
之后,那几个人便都醒转了过来,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后,看到我便有些愤怒的问道:“我们是在哪里?你又是谁,打算做什么?”
其中的一个女生突然一脸惊恐的说道:“我们好像是在学校里面的废弃的宿舍里面,你是人吗?你不会是鬼吧!”
我听到他们的话,不禁感到一股邪火,虽然说我长得不是很帅,但是也没有那么凶神恶煞啊,竟然说我是鬼,这就很是伤我自尊了。
不过此时我倒没有去和他们计较,毕竟他们还在这个地方待着也不好,于是我便对他们说道:“你们放心,我是人,你们是在无意之中走到这个宿舍里面来的,学校在找你们,现在跟我出去吧!”
这些人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其中一个胆大的走过来碰了我一下之后确认我是人了,便招呼其他人一起出去。
花猫也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不见了影踪,不过我也没有去寻找,之后肯定还会在见到了。我们一行人便顺着楼梯向着宿舍的下面走去了,而女鬼一只注视着我们,并没有什么异动。
当我们走出宿舍的时候,发现门口的学生和警察都还没有散去,墨弈也站在门口看着宿舍的大门,之前在进宿舍之前要求墨弈保证我安全的那个警察也在一旁愤怒的看着墨弈。
不过在看到我们安然出来的时候,那个警察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随后那些学生便被学校的领导叫走了,警察们也都收队了,墨弈也在不知什么已经走了。
学生们也逐渐散去了,吴川他们此时围过来问我:“老丘,那个宿舍里面有什么?你们怎么进去那么长时间?”
“里面和当初教官说的一样,倒也没有什么出奇的东西,对了,我进去多长时间了,你们怎么这么问?”
“你都进去有一个多小时了,快走吧,饭都已经凉了,下午还要上课呢!”
我们一行人很快的回到了寝室,吃过饭后又开始了正常的生活节奏。不过这件事在学校里面很快就传开了,各种各样版本的说法都有,而且十分的玄乎。
我也在这样的宣扬之下变成了名人,不过这个名人也让我有些烦恼。
因为这件事在学生中传出来的玄乎程度要多大就有多大,可能使因为香港僵尸片对于当时的学生的影响十分的大,所以我在他们口中成了僵尸道长一类的人物。
更加上龚兴和陈博中两人的吹鼓,我都快成了隐于民间的道长了。不过不信邪的人就更多了,对于我也有些不屑一顾,一时之间我在学校里面走的时候总是时时有人拦住问我是不是丘在山。
对于这事我还是比较清醒的,在我学道术的时候易叔就教导过我,人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保持着一种警惕和排斥的,虽然我们所学的道术是用来除魔卫道的,但是人们是不会理解我们的。
特别是在现在这个世界,科学大行其道,而神鬼这说也被斥为迷信,并不为人们所接受,所以对于自己的身份还是要加以掩饰,要不然很容易被人排斥开的。
当初易叔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流露出了一种悲哀,我想他应该是为道术不被人们所接受而感到忧伤,这个也的确很是让学道并且调和事件阴阳的阴阳先生感到伤感。
所以虽然这件事情被很多人所熟知,但是每当别人拦住我的时候,我都承认自己的身份,但是对于道长之说总是表示否决,而且坚定表示没这回事。
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这些事情除非是自己亲身经历了,要不然就算是摆出万般的证据和说法都不会被现代人所接受的。
回到寝室后,我也对龚兴和陈博中进行了交流,交代他们不许在这样宣扬了,吴川、尚承和张山也保证不再往外说了。
在这样的冷处理之后,这件事便渐渐淡去了,我也不被其他学生看成有奇术的人了,学校方面也给出了一个科学的解释。
这期间那只花猫找过我,当时它来到我们寝室后,便用前脚招呼我跟着他下去,我跟着它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它和我说了不少事情。
这只花猫的名字叫做花田,这个名字是它自己取的。关于它的事情要从996年前说起,当时是宋朝,它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猫,不过也许是机缘巧合,竟然让它吸收到了每九百九十九年一度的帝流浆。
经过花田的解释和之后我翻看的书籍,也让我清楚了帝流浆是什么,帝流浆是月光中的一种奇物,每九百九十九年一度的七月十五的月光中含有“帝流浆”。妖怪们如果吃了它,一个晚上的修炼相当于吸取日月精华数千年。
在清代的袁枚的《续新齐谐·帝流浆》之中也有记载:“庚申夜月华,其中有帝流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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