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卿见池皓一脸严肃样子,只好摊摊手,自在悠闲得很:“放心吧,日后我会注意的。”
池皓忍不住眉染忧思:“小妹,你性子傲,吃不得亏,这样的性子,生在了平常人家便也罢了,可偏生是卷进了这是非之地,太多的尔虞我诈。”
“如今你这番言论在这里同我说便也罢了,若是你哪日在外面,被有心人听到这可如何是好。”
池皓长叹一口气,握紧住池卿的手:“卿儿,其实有可能的话,为兄只愿你这一世安逸,快乐。”
沉吟了许久,池卿没有说话。
池皓深深看池卿,带着些许无奈:“卿儿,哥哥说的话你可是懂了?”
这一声,听着情真意切。
不知怎么回事,池卿只觉得心尖一抽,很不舒服,特别不舒服。
她难得耐下性子,多了几分认真:“可我逃不了,我既然是池家人,你的妹妹,如何能从这权力的漩涡逃出……?”
池皓哑然,半响,失笑了一下,他转身向窗台走去:“大秦兵力虽分散打开,但当年世家中独独池家兵权最大,你可知为何?”
阳光照射进来,池皓背对着阳光,脸色微沉,眉宇间有无奈,有太多东西,语气顿了,又顿。
“那并非圣上仁慈,在开国的时候,池家祖先和先帝为至交,在先帝驾崩之时,想的竭力庇佑池家后人。”
“私下便把直属于他的一支大军交给了池家,这支大军不同别的大军,比起秦帝或其他人手中的,以一敌十。”
“且当初开国秦帝就发话了,这支大军可不从高位,唯有池家后人才可以调动,池家后人指的是池家继承人,家主一人。”
“正因此,趋之若鹜的人太多,虎视眈眈者,得之,如虎添翼;手握高权者,失之,祸患无穷。只是那只隐匿军权,池家注定因它盛,也因它败。”
池皓的话语落下,一字一字的敲击在她的心头,原来背后还有这么多的秘闻,怪不得秦帝要首先对付池家。
想必,穿越那晚,慎西问她的东西也是那快虎令吧…池卿从椅子中站起来,她微微俯身,在池皓耳边低语,字字如铁。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是这大秦的王土都是我们的呢?是不是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
池皓瞳孔微缩,浑身一颤,扭过头来:“卿儿,你说、说什么?”
池卿注视着池皓,上扬的眸中似乎映了星光,灼灼其华,红唇微动,声声清晰有力:“当然是这大秦的江山,秦帝的天下,嗯还有他的权势。”
话落,眉宇间满是张扬,是自信,是不可一世的桀骜不驯。
她继续道:“为何不能是我们的呢?”
嗯,她贪心,不可置否,其实若不是今日知晓这其中的事情,她还没想过。
之前,池卿只是想的是暂避锋芒,在背后默默复仇,报了这池家的血债就可以了,至于皇帝,换个勤政爱民就可了…
“眼下,他是不知你我的身份,就想利用你去对付别的世家,可是兄长你也说了,他的身边有同我从小玩到大的人,认出来是迟早的事…
“若有一日,他认出来,若有一日,白家的权势再次让他忌惮呢?不管是秦帝,还是世家,怕是都容不得你的存在,之于他们,是威胁…”
“是留不得后患…那我们便争,要夺,即便永无宁日,若是赢了,荣华富贵权倾天下,输了不过也是黄土白骨,疏通同归而已。”
一个女子,这等野心,这样不拘世俗敢争敢夺的强势,这般睥睨天下的气度,然,她只是个女子,岂能祸国,岂能殃民,又岂能……?
池皓怔愣了许久,腿脚一软,竟是站不稳,一双手突然拖住了池卿的身子:“卿儿,你的心太大了。”
最终池皓声音轻颤。
大?有吗?她觉得很正常,只不过不是乖乖等死而已。
池卿好似未闻,但知道这些话对于古人,对于君臣思想根深蒂固的人来说,很难一时间想明白,她知道现在他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那兄长,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便直接推开门向屋外走去,直到池卿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池皓才久久收回了视线,有些心神不宁的端坐在书桌前。
而池卿出去后,也没有在意自己刚刚的一番话会带着池皓如何大的震动,在别人眼里,是如何的大逆不道。
她心里是那么想的也就那么说出来了,至于别人会怎么想,那就不是她所考虑的事情了。
从池皓那里出来,池卿就带着双鹤出门了。
她今日要去看看那片羽山,看看那里到底是什么样,来到羽山,池卿徒步上山。
看着茂密的丛林掩映下,隐蔽之处的工事,和鹅卵石铺就的弯弯曲曲的小路,颇有一种曲径通幽处的意味。
池卿走了很久,山坡很陡,等到看到建筑的时候,她都已经是额头冒汗了。
虽然只是刚刚打了个模型,但已经可以看出完工后的样子了,感觉和自己所设想的差不了多少,她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古人的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面前驾起一幢三层的小洋楼的框架,屋顶一块透明的玻璃里透出幽幽的光,照的整个屋顶都明亮起来。
中间的屋子,窗户用的都是运来的玻璃,显得通透明亮,而中间的屋子是属于她的的私人场所,能住进去的只有她身边最信任的人。
第一层主要是会客和商议的地方。
第二层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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