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惊讶过后。
慎阳扬眉,眼神深邃而热切,笑着开口:“妩宁,你怎么样?没事吧?”
池卿唇角擒笑,眸光打量了一眼慎阳,英挺的笑脸,两道浓黑的眉斜飞入鬓,瞳眸之中光辉流转,一头墨黑的发用紫金冠束起。
说不出的尊贵。
“我没事,谢谢阳王的出手相救了。”
虽然刚才他们不出手,她也未必有事,但是现在人家救了她是真的。
“别这么说,你没有受惊就好。”
二楼茶楼之中,两个人相得益彰,好似天造地设的一对,楼下不少人驻足观望,此次彼落的议论声。
“你们看妩宁郡主和阳王好相配啊。”
“好像是啊,两个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你们说阳王会不会喜欢郡主啊。”
楼下百姓说得热闹,慎西正命人查这次幕后之人,忽地抬头朝着临街的茶楼望为,一眼便看到茶楼之中的两道身影。
他望着那如画一般美好的画面,周身瞬间充斥着冷寒的气流,脸色拢在冰霜雨雪之中,一向清澈明艳的瞳眸,此时布满了阴霾。
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女人,真是挠他心挠的不行。
慎阳笑意浅浅,眉眼温雅:“妩宁郡主怎么在这里?”
黑黝暗沉的瞳眸闪过波动,望了望池卿,最后沉稳的说着:“还好今日没事,妩宁郡主放心,本王一定找出背后之人。”
池卿点头,笑意清浅,语意凉薄:“今日凑巧出来逛街,没想到,还真是多亏了王爷……”
慎阳眸光灼亮,丝毫不遮掩对池卿的兴趣,双眸布满潋潋轻辉,视线落在池卿的身上,先前有人射箭,这女人一身的气度,可不是寻常闺阁女子所拥有的。
她面色坦然,从容自如…
这样的女人让他越来越想据为己有了,虽然一开始他的确犹豫过…
“王爷这是准备进宫?那我也就不耽误你了,而且时候不早了,我也准备回去了。”
池卿本来就准备回去了,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而且俩个人呆在一起这么多人总归会让人误会的,不过她什么时候在乎起这个了?
她颦眉的想着。。
慎阳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不过他也不急,唇角一勾笑起来:?“那好,那回头再叙,本王先进宫了。”
“嗯,好。”
池卿摆了摆手,目送着慎阳的身影离去。
二楼,池卿端坐在雅间里,一时间没有动,伸手揉了揉脑门儿,有些头疼怎么应对慎阳。
雅间里,双鹤和落一白人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先前躲箭杀郡主的是何人?
“郡主,你说先前是谁派人杀的你?当时那箭可是朝着你来的。”
双鹤肯定的说道,池卿回过神来,眸光若有所思,眼下谁胆敢派人在这样的场合射杀她?所以这后面的人是有持无恐的…
她边想边站起身来,准备下楼去,谁知,身后突然传来倒抽气的声音,她心生疑惑。
这一转身——池卿硬生生站在了原地。
内心长叹一声:靠之,真是缘分!
这美人,不正是那个让她无可奈何又欠了人情的慎西吗?
他刚刚不是离开了吗?
池卿收敛心神,扯出一抹淡笑:“嗯,刚刚谢谢了,不过王爷怎么还没走?”
她脸上无比僵硬,心头无比郁闷。
谁知慎西端着一张俊得天理不容的脸,一点表情也不给,冷冷的问道:“你看上他了?”
想是听见了刚才的谈话了,只是这一脸的‘大爷不爽’是闹给谁看啊?
“你看上他了?”表情没变,完全没表情,语气很冷,简直冰冻三尺。
后头的墨一眼皮直跳,突然莫名其妙闻到了一股怪味。
看没看上谁很重要?问了两遍,一遍比一遍还要叫人毛骨悚然。
嗯,很重要,事态很严重。
墨一自动后退三步。
池卿在心里默默的想了想,片刻后,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嗯,不是,只是救命恩人。”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解释…
“池卿。”
忽然,冰冻三尺也不止了。
慎西眼色像是抹了千年不暮的寒,直叫她不敢直视,她想这这货又神经了,很是乖顺:道:“在,有事王爷您吩咐。”
她有点头疼了,心有戚戚然,很是不在焉,耳边突兀慎西又冷硬地砸来一句:“女人不能太随便。”
这说教的语气,这怒其不争的措辞,这心肝脾肺肾都不爽的神色。
算了,他本来就这样神经,而且手头没胜算,她能屈能伸,这么一想,池卿硬生生假笑,收起心里头的那点不爽。
“王爷说得是,那我这就告辞了,省得女儿家的名声给人诬了去。”
瞧瞧,多谦逊,池卿话落就准备悄无声息地从慎西身边擦身而过,只是刚走了几步路,肩头处搭了一只白润剔透的手。
池卿一顿,抬头,笑得僵硬道:“王爷,这是还有什么事?”
妈的,她有点牙痒。
正是火大,忽然,肩头痒痒的,低头一看,那漂亮得不像话的手指微微抬起,落下,抬起,落下……不似撩拨,更要人命。
她觉得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心口反复地扫来扫去,正是心猿意马时,慎西微抬侧脸,眉间漾出一抹山明水净的温柔。
他说:“私会,行苟且之事。”
声音很轻,听着像软软的羽毛扫过了耳膜。
墨一手一抖:妈呀!调戏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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