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伸手掩住自己的衣襟处。
池卿心满意足的将好不容易夺回来的东西收入自己的衣摆处收好。
随即,她抬眸看着慎泽好好的衣服被她弄的破烂不堪的样子,霎时咧嘴笑了笑。
再一看着慎泽满是戒备的捂着自己胸膛风光的模样,似极了一个想要拒绝被侵犯的少女模样,池卿更是一个没忍着笑的更开怀了。
“什么破东西。”
她咧嘴站着,说话却是不慢:“王爷不是知晓这东西是千年何首乌么,可是珍贵的狠呢!”
一语落下,池卿又没忍住朗声笑道:“还有啊,本郡主不过是想要夺回东西而已,王爷这般,怎生将本郡主说得要对你下手一般?”
“你你你…”
慎泽气不打一出来:“本王还真是看错了你,你好歹也是个女儿家的,怎生说出这等没羞没躁的话来了……”
“什么没羞没躁……”池卿抢回了东西,心情自然是极好,一时之间也是起了心思想要继续逗弄一下他。
可她话才说了一半儿,便是听得不远处又传来了些许动静,有人靠近一从荆棘林来了。
池卿变了神色,将脸色的笑意收敛。
兀自动了身形,靠近慎泽之后迅速至极的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赫然嘘了一声道:“嘘,有人来了,别说话!”
慎泽让池卿伸手捂了个正着。
慎泽被人突然覆盖唇瓣的柔嫩肌肤愣住,竟是一时没了反应。
池卿可没心思去管他是个什么神色姿态,她只是担心他突然开口暴露了她的行踪。
一只手越发用力的捂着他的唇瓣,然后另一只手又毫不含糊的拖着慎泽往一侧的粗壮槐树之后躲了过去。
好在这等山间的树木尚且无人负责管理铲除,一棵一棵的都长得分外茁壮,恰恰能够遮住了两个人的身形。
池卿将人拽到树木之后,便是神情凝肃的朝着那动静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来人窸窸窣窣的说了半个时辰之后,又离开了。
见人离开,慎泽兀自抬起手来,撕裂开的衣摆在空中荡漾出两道弧度,他锁住池卿的手腕,微一用力,将给那一双肤柔夷给拽了下来。
比起这个,池卿更加在意慎泽今儿怎么会出现在了这个鬼地方来了。
他不是应该跟着秦帝在祈福吗?
池卿下意识的收拢了衣袖。
方才看着慎泽开口问道:“你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也跑到这后山来了?”
慎泽微微皱着眉头,神色分外不好,语气自然也是不会好到了哪里去:“本王来此自然是有原因的,”
随后冷冷嗤笑了一声道:“不过你这东西,本王倒是不至于稀罕就是了。”
“既然如此,那本郡主遍也就不多问了,你就先行忙你的去,本郡主宝贝到手,是时候下山了。”
一边说着,池卿没再拖沓,朝着他潇洒至极的挥了挥手,身形极为迅速的掠了出去。
见她这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慎泽明显沉凉的眉眼淡漠了几分,楞在原地半晌,方才动了动身形也转身朝着山顶方向掠了出去
池卿心满意足的拿到想要的东西,心情颇为不错,她一路上也没有停留,径直回到了寺院给安排的房间内。
只是她一进屋子,还不待她坐下喝口茶水,便看到了端坐在房间里的人。
池卿挑眉,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慎西自然看到她了,也没问她刚刚去了哪里,率先站起身子,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随爷来。”
慎西一边走一边神色颇为严肃的说道。
池卿着实还呆愣了一下,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慎西这么正经的模样,见他眉宇间紧紧的皱起,她下意识的意味是什么大事。
她便没有多问,放下东西便跟在他身后离开了,走了约一盏茶的时间,越来越往里走,就快她不耐烦的时候,慎西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片刻,随着一声吱呀的响声,门被打开,一位暮年老和尚住着禅杖满是蹒跚的走出来。
老和尚骨瘦如柴,露出的肌肤上都长满了流脓血的烂疮,随着他的靠近,隐隐还有一股恶臭气味飘来。
“好久不见了,墨王!你,终于来了!”老和尚在台阶下停了下来,那双眼睛早就失去了光泽。
但隐隐却透着一层忧愁和悲伤,他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这种折磨似乎生不如死,可是他又好像没有资格死,所以痛苦、所以无奈。
“我曾听人说过,只有逆天改命的人,才会受到天谴。”池卿皱眉,神色却是淡淡开口,脸上没有任何怜悯之色。
她只是在平淡的阐述事实。
只是当池卿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自己也愣了片刻,没有想到脱口而出的竟然是这种诡秘的话语!
池卿微微眯起眼睛,稍稍歪下头,往前走了一步,收敛心神:“你应该有些本事!”
“你终于来了啊呵――”老和尚看向池卿,原本无神的眸子瞬间明亮起来,如同枯萎的花朵重新绽放的光芒。
“老衲,等到了!”老和尚身体开始簌簌发抖,身子佝偻着,剧烈咳嗽起来。
池卿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瞪大眼睛,而后又看向眼前的老和尚,眸子瞬间凌厉,突然盯紧了那一双眼睛:“你是什么人?”
“种下了因,就要承受后果!”老和尚捂着嘴咳嗽着,幸好有禅杖支撑他才没有倒下去。
“幸好,幸好,挽回了一些。”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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