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墨五十冷哼一声,众暗卫忽然相互对视一眼,然后悄无声息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池卿缓缓的睁开眼睛,手心下那滑腻的触感让她怔愣了一下。
微侧头便见到一片晶莹剔透的麦色肌肤,有点点光亮从窗户中透射进来,让她看清楚了此刻所面临的状况。
刹那间,她浑身僵硬,又于猛然间,整个人都似被点燃,烧得她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意识散乱前的记忆一点点在脑海浮现。
她记得她不就吃了那么点增加内力的丹药吗?后来感觉体内发热,体内经脉暴涨……
再之后?再之后怎么了?
她捧着脑袋皱眉苦思,混沌中,偶尔有那么一两个模糊的片段从脑海中划过,告诉她确实是发生了些奇怪的事情。
而且还好像是她强的人家。
而这个人家……
她转头看向此刻正安静的闭目躺在她身旁,那不知是在沉睡还是昏迷的慎西。
他此刻却正一副娇柔可怜惨遭蹂躏的模样,身上的衣衫呈现的是条状,凌乱的遮盖着他少量肌肤,身上,还残留着许多的青紫痕迹。
池卿忽然抽了抽嘴角,有些惨不忍睹的轻轻瞥开了目光。
转头一看屋内,不是她的房间,不禁又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莫非她竟然主动把慎西给强了……????
想到此,任是她也不禁浑身冒起了虚汗。
她倒是不很在意,也断然不会因为这么一次而想要让他负责,当然,她也没有想要对他负责的意思。
话说,这事怎么算?
要不看在她是第一次,长得也不丑的份上,加上又是自己主动的,就此揭过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于是她毅然收回了视线,摸索着什么东西,看到罪魁祸首的瓶子,她想了一下就当补偿他的,就留下了。
池卿就着昏暗的光,从碎衣服堆中挑出了自己的,穿戴好之后,毅然的向外面走去。
行动牵扯起身体的酸痛,让她的动作不仅有些僵硬,也越发的凝结了眉心,好容易挪移到门口。
虽然心里还是有点慌,但是悄mī_mī的打开一道缝隙,见外面并没有人,她放下心来,深呼吸一口气,推开门跑了出去。
她伸手,用力的揉了揉紧皱的眉心,很干脆很利落很冷酷的瞥开目光,向自己屋子方向走去。
郡主果真是极彪悍的啊!
众暗卫内心默默感叹,在用完了主子之后,竟然就此飘然离去了,而且视若无睹,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啊!
屋内,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慎西缓缓睁开了眼睛,坐起身子,透过那窗户的缝隙看着她飘然远去,眸光轻轻闪烁,缓缓的转化为无尽幽怨。
真是个狠心的人,用完爷之后,竟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转身离开,甚至都没有说一句谢谢。
他手指轻勾,勾过了散落在旁边的衣裳,自己动手便穿戴了起来?,虽然破败不堪,但总还是能遮挡下身子的。
手忽然一顿,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夹杂在他碎衣堆里的一个精致瓶子上,这并不是他的东西,那么自然只能是她的。
他忙伸手将其勾了过来,看着手中的这个瓶子。
他莫名的心中一动,然后他的目光刹那间沉凝,又在
这是……九花玉露,莫非刚刚她体内的异样是因为…?
慎西修长的手指细细的摩挲着手心里的白玉瓶,他忽举手凑到面前,轻轻的贴在了唇上。
寂静中,只听他轻声呢喃:“你逃不掉了!”
屋外的众多暗卫们听到这话,顿时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暗道主子这是又受了什么刺激?
怎地如此充满着阴谋算计的说出这句话来?
池卿回到屋子后,坐在床榻上,颦眉思索,只见那鸦青色的眉宇间泛起了很深的折痕。
本来她是想去找那个老和尚算账的,可她走了没几步,然后她发现,体内有些源源不断地的内力。
好像形成一个巨大的能量球,被压在她体内。
如此一想,可能老和尚没有骗她,她现在的内力多出以前几倍之多……可是,一想到慎西这个事情,她就头疼的要命……
慎西有没有发现是她?片刻她懊恼的一拍脑袋,那不是废话么,慎西又没有嗑药,那他为什么没有阻止她呢?
下一秒,池卿在一次忏悔的拍拍脸颊,你自己的力量,你心里没点逼数啊…?那她见面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她烦躁不行,索性唤来一白收拾收拾东西回到了相府,趁着中午时分回到相府,然后又转身出去让丫鬟们搬来浴桶,烧了热水,准备沐浴。
丫鬟们虽不解郡主大白天的怎么突然想沐浴,但因着郡主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她们谁都不敢多问,忙不迭的跑去准备了。
一白本来想问一下,但看到郡主一脸的不耐烦,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
“郡主,水准备好了。”一白轻轻跑到床榻边,看着一回来就躺在床上的池卿。
池卿闻言睁开双眸,坐起身来:“你们下去吧。”
然后房门轻轻合上,池卿也站了起来褪下身上的衣衫,跨入到了浴桶之中,温热的清水一点点滋润着身体,让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长长舒出一口气来。
眯起的眼眸之中,忽有迷茫闪烁着,然后一点点的,将整个身子都沉入到了水面之下。
不知不觉的很安心的闭上眼睡了过去。
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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