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真是鬼机灵呀。”这话让北辰寒江不得不佩服。
北辰寒江笑了,使劲地拧了下身旁“被睡”的零度的脸蛋,零度的脸蛋上当时就起了一个乌疤。
好不疼痛。
零度却不嫌疼痛,嫌疼也没办法,悠悠然抽了一口冷气,“唉,”
狗蛋看到妈妈的叹息,知道妈妈气里难受,倔着脾气对北辰寒江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老了,我就打的过你了,就一剑劈死你。”
北辰寒江大笑,觉得这狗蛋还真他马的可爱,“牛,简直像老子我的种。”
沾沾自喜,却又一巴掌扇在零度的脸上,令零度嘴角流血。
却又十分亲热地将脸贴在零度的脸上,问:“你说,他是不是我的种?”
零度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
她的性格一向羸弱,又性格内向沉默寡言,这一问,更是惶恐。
狗蛋却不解了,纳闷地问她母亲:“妈妈,种是什么?”
零度的脸扑哧一红,愤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悄悄地瞥了眼另只床腿上绑着的驼背,慌张地低下头,慌乱地拢了拢那散开的头发。
头发,依然好看,光滑如镜,丝丝顺滑。
驼背此时却好像睡着了,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似是什么也听不到。
狗蛋见母亲害怕,壮着胆子,指着北辰寒江道:“你才是我的种。”
北辰寒江眼睛瞪圆了,“啪”的一巴掌扇过去。
狗蛋呼呼大哭,嘴里的一颗牙齿都被打飞了。
陡然,零度拿起了一把剪刀,发疯似的一刀戮向北辰寒江。
北辰寒江似早就知道她有这么一着,一把夺了她的剪刀。
手一转,将剪刀对准了狗蛋的脑门,威胁零度道:“把那剑拿出来,不然,一剪刀让他见阎王。”
零度害怕极了,浑身如筛糠,头一歪,昏倒在床上。
……
北辰寒江却懒得再理这娘们,却拿出一颗糖来诱惑狗蛋,“你说那剑在哪,我给你糖吃。”
狗蛋却顾不上看他的糖,却盯着妈妈哭喊:“我妈死了,我妈死了。”
哭得呜呜的。
北辰寒江觉得无趣,狠狠地揣了零度一脚,骂了句:“真他妈的不知抬举。”
零度被这一脚揣醒了,慌张地看向狗蛋,又看向床里角尚在襁褓中的吃奶的孩子。
那吃奶的孩子此时也被惊醒了,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北辰寒江觉得讨厌,一把将那孩子甩到床底下,吼道:“这该是你和驼背这个杂种的种吧。”
……
零度家的院子外,此时却像炸开了锅。
黑剁头被抓了起来,而光明教徒们也一个个被抓了起来。
原因是,北辰族长痛下杀手了。
他宁愿赖皮也要赖在族长的位子上,大动干戈。
一声令他,他绑了所有的光明教徒。
虽然绑了,却不忍痛下杀手,毕竟这都是自已的族民,是北辰堡血浓于水的亲人。
正下不了手,河西军却来了。
河西军,尤其是那个李拔山,他来了。
他带来了河西军先锋官“刀不仁”的将令,又带来了“安大帅”的小舅子“封向彪”将令,捉拿光明教。
北辰寒江是朝廷的监察,他们是不敢动,但是,光明教,为什么不可以禁止呢?
最少在河西这个地方,他安大帅是没有批准光明教建立教会的。
河西军有权查封光明教,甚至有权杀戮异教邪教。
李拔山带着五百河西军,气势汹汹地包围了正在振劈高呼族长退位的光明教徒,一网打尽。
现在,他们押着光明教徒来到零度家的院门前,要抓个现行,要让他们看看,他们光明教的教主是怎样的一个教主,真的如他教主所言,做个光明人,光明磊落的人。
河西军迅速包围了零度家,令里面的人插翅难飞。
而另一个关键的人,也被带到了院门外,这个人就是北辰寒江的母亲。
他北辰寒江不是功法高强吗,那好呀,让他打他的母亲吧,打不了母亲,那就束手就擒吧。
虽然李拔山倒没有在乎北辰寒江的功法,但是,北辰族长在乎呀,他派人背来了北辰寒江的母亲,要这位母亲进里面逮个现行。
北辰寒江,这个表里不一的混世魔王,这个不孝子孙。
北辰寒江的母亲一脚揣开了门,厉声冲里面大喊:“不孝子,给我滚出来。”
却发现,屋内一片祥和。
不会吧,不会吧。
老母亲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待她看清了,却又喜形于色,不禁抱着零度的那个襁褓中的孩子,欢快地逗笑起来。
一边逗她一边抱着孩子出现在门口,这下,族长惊讶了。
惊讶了,不仅族长,还有整个北辰堡的族人,更兼有整个河西军。
人人都傻了,这不会吧,明明说是来抓现行的,却怎么会这样。
门口又出现了一个人,小光头。
小光头的身旁也出现了一个人,他的那个仆人老头。
两人都佝偻着身子,身体前倾,而手中,都提着一个“灯笼”。
灯笼好似也不像是灯笼,倒好像是鱼瓮。
看到鱼瓮,李拔山脑袋当时就“嗡”的一下,自言自语道:“难道是他。”
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老母亲进了屋一看,傻眼了,原以为儿子真的不孝,真的如族长所言,又来欺凌霸辱良家妇女“零度”,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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