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族长,前任和现任,再加上三长老四长老,他们相信,他们原先这一班子领导层还制伏不了他个北辰寒江。
他不就是有个光明教吗,不就是一名朝廷的监察吗,咱们明里整不过他,咱们暗里往死里整。
正商议,突然瞥到窗外的一个巨大的阴影向他们捣来,咣的一声,房倒屋斜,整个房子都要塌了。
直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往外逃,一个个逃出老远,这才回头望。
只见一只巨劈砸倒了他们刚才所在的房子,然后扬长而去。
是北辰寒江!
一定是他发现了我们,才派来这“族魂之眼”的巨手来向我们敲警钟。
这个北辰寒江,太可怕了。
不仅因为他有光明教,又是一名朝廷的监察,更是因为他控制了族魂之眼。
有了族魂之眼,他北辰寒江就如有了地盘,有了根据地,有了生根的地方。
没人再敢打进北辰堡,一切视“族魂之眼”为无物的,都是炮灰。
胆寒,胆寒。
这还怎么打,还怎么拼,只有投降算了。
要么就是,逃。
逃,离开北辰堡。
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
黑剁头和金金刚带了点少量的人马就去攻打黑剁头的魔教了。
可真是胆大妄为。
连他俩这心里都在说自已胆大妄为,看来他俩是活不成了。
“看来我俩没得宠,他北辰寒江刚刚把位子坐稳,就要杀我们俩个人了,这才是真正的卸磨杀驴。”
“三长老四长老死算什么,他俩本就是外人,但是,我黑剁头和我金金刚是什么人,是光明教徒,是助他北辰寒江垄断北辰堡的首要功臣,他这样做太对不起我们了。”
黑剁头和金金刚几乎带着哭腔走了。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不是死路一条嘛。
俩人悻悻地走着,而金金刚居然摸着他的脸。
他的脸怎么了?
却原来是,被北辰寒江打的。
怎么打的?
因为他太放肆了,他居然敢问北辰寒江这位教主为什么。
敢问他为什么,那不是找死吗。
活该,活该你挨了一巴掌。
哦,不对,两巴掌。
怎么回事呢?
事情拉到先前。
金金刚害怕的要死,但他是个滑头,表面上他答应带兵去攻打黑风寨,还表现的唾手可得的样子,雄心壮志。
可是等三长老四长老一走,这大厅全剩下光明教的人,他金金刚就说话了。
金金刚怯怯地上前一步,试探地问道:“教主,你怎么能打黑风寨呢?你这不是鸡蛋碰石头,以卵击石?”
啪,话未说完,他脸上挨了一巴掌。
“哎哟,不会吧,教主,我这又没犯什么法,我就问问嘛。”金金刚捂着脸委屈地看着北辰寒江。
其实他心里在想着:“教主,咱俩可是哥们,曾经的把兄弟,你还能将我怎的。”
嘿嘿,脸上挨了巴掌还嘻皮笑脸地笑。
啪,又一耳光打来。
这回好,比刚才更猛更响,金金刚差点儿被打倒。
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北辰寒江。
哪知,又一耳光甩到。
这回,他天旋地转,直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本座打你,可有不服?”
“服。”
“可有不敢。”
“不敢。”
“啪,”又是一个嘴巴扇到,这回好,更是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还不敢?”
“敢。”
“敢不服!”
“啪!”又是一嘴巴。
懵了,懵了,金金刚直接懵了。
“不敢?还是不服?”
“属下我错了。”
“何错之有?”
“教主下令,属下只管执行,不该再多嘴。”
“知道就好。金金刚,打开窗户说亮话,其实你何罪之有?没错的!我只是手痒痒想打人而已。”
“啊…,哦……,教主想打属下,那就是属下的荣幸,该打。”
“本座知道你往日与我交好,但那是往日,今非昔比,今日你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敢在我面前撒娇耍小九九,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是是是。”金金刚额头冒汗,后背都湿透了。这回他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教主,什么叫教徒。
“你可知这是本尊给你的机会?”
“知。”
“什么机会?”
“死的机会。”
“本尊让你死了吗,本尊让你去死了吗?你太膨胀了吧。”
“这……”
“这什么,你的移宫大法呢?”
“我没有移宫大法,只有教主您才有。”
“没有移宫大法,那不会召唤吗?”
“哦,会会会”
“这不就得了,还不快滚蛋。”
“是,滚蛋。”
金金刚摸了额头的汗,就往门外走。
“慢着。”
“又怎么了?”
“你刚才怎么答应着本尊的?”
“你叫我滚蛋我就滚蛋呀?”
“那你现在滚了吗。”
“哦哦,不不不,是是是。”
金金刚连着几个是,然后身子一倒,就真的滚出了门去。
滚蛋,这才叫滚蛋。
出了门,欣喜若狂,对黑剁头道:“教主这嘴巴打的好呀。”
黑剁头看着这人是不是有病,却故意损道:“怎么好?”
金金刚道:“最少让我俩长了记心,遇死可以召唤教主呀。”
“你才明白?”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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