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少校醒了。”
病房外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听到这句话,忙推开了门小跑着走了进去,她看着床上的人精致的脸上只是有些微的憔悴不禁松了口气。
“幼度,到底怎么回事?”
女人动作有些急,但是依然显然很优雅,她坐下来,拿过一边的毛巾给床上的人擦了一下。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我又没有什么事情。”王幼度看着女人身后的沉稳霸气的军装男微微笑了起来。
“没有什么会晕迷这么久?”
云兰看着儿子,雍容的脸上带着心疼:“你说说你,怎么不注意点?竟然被天上掉的东西砸晕过去了。”
王幼度听了母亲的话,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古怪,他忙看了一眼军装男,也就是他的父亲王荣臻。
王荣臻正看着他,一贯严厉的眼中也透着关切。
王幼度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父亲,有些无奈却又有些暖心地笑了起来。
他出生时,父亲正在驻边,条件不是很好,当时又碰到一些事情,造成了他的早产,父亲与母亲总觉得亏欠了他,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
这在他们家庭是很少有的。
再加上他综合了父母,不对,祖先几辈人的优点,长相精致无比,从小就像瓷娃娃一样,因此男孩子给了他一个称号:娘娘腔!
王幼度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次他被天上掉下来的东西砸晕的事情一传开,肯定又坐实了这个称呼。
不过,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他竟然会有了一个商店。
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些各式各样的商品,他陷入了沉思。
……
“丫头?丫头?”
楼满月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身体似乎与思想分了家。
“秀英娘,满月丫头怎么样了?”
“哦,张会计来了?快进来坐。”
“我就不坐了,听说这丫头又晕过去了,我过来看看,怎么也是咱们村子里养大的人呐,她怎么样了?”
“还没有醒。”秀英娘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担心,“这都两天了,唉,你说天上怎么会掉下来石头呢?”
张会计听到秀英娘的话,眼睛中闪过精光,他笑着说道:“秀英娘,你不怕吗?”
“怕什么?”秀英娘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你是说……嗐,看会计你说的什么话,前两天还在破除封建迷信呢……”
“哈哈,”张会计打了个哈哈,“我就是这么一说,不过,秀英娘你真是好样的,现在村子里都对这丫头有了不好的看法,就你还这么尽力……”
不好的看法?封建迷信?
两个人都没有不知道屋子里的楼满月已经睁开了眼睛,并且把两个人的话都听了进去。
她瞬间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天降石头,后来的人都知道这是很正常的流星现象,但是现在的人根深蒂固的想法中,她就是个祸害,上天来惩罚她来了。
如果是之前知道发生这件事情,那么她还真的会伤脑筋,现在么……
楼满月扬起了嘴角,她刚刚得到了一个农场,像是之前的她玩的游戏农场一样,里面可以种植东西也可以养东西,她走到哪里都是不怕的。
“丫头?你醒了?”
秀英娘送走了张会计,脸色有些沉郁地走了进来,她刚刚虽然说的不在意,但是也知道村子里流言的厉害之处的,就怕这丫头心思重想不开。
她正独自唉叹着,却看到本应躺在床上的楼满月坐了起来,脸上不禁带上了惊喜。
“嗯。”楼满月点了点头,对这个一心维护她的女人笑了笑。
秀英娘看到楼满月这一笑,平添了很多动人的色彩,她不识字不会形容,但是也觉得屋子里亮了很多。
她不禁又在心里叹息:怪不得那个张会计会一直不放过满月丫头,就丫头这长相,这身段,她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
“丫头,你别担心,”秀英娘看到楼满月往外看,猜想她可能听到了刚刚的谈话,怜惜地说道,“你是咱们村子里的人带大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村子里谁不知道?你放心的养好身子,别多想啊。”
楼满月笑着点了点头,她是真的不在意,她现在想要试试自己的农场。
……
楼满月从秀英他们家出来,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这里在村子的外围,离那些知青的住处不远。
原主是在村子里一家办满月酒时出现的,所以被称为满月。
楼满月轻笑了一下,她开始还以为是天上的满月。
她关上门,拿起一边的棍子横在了门后,又推了一张桌子过去。
屋子里有些闷,因为几天没有住人了,楼满月没有心思去管,她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农场里。
看着那一块块整齐的田,她似乎看到了大片大片的麦浪,也似乎闻到了属于麦子独有的清香。
她回过神来,眼睛亮亮的:刚好,现在田里刚收了麦子,还有正在播种的玉米,哪样她都可以试种一下的。
“叩叩叩!”
楼满月正想得美好,被门口传来的声音惊了一下,她皱起了眉头:她才刚刚从秀英娘家回来,这人是一直跟着她来的吗?
她轻轻地站起身来,看到门上倒映出一个人的身影,明显的是一个男人的身影,她沉默地站在原地,思考着这人是谁。
门外的人也不急,停了一会儿,继续敲着门,他不说话,也不走开,笃定了楼满月在里面。
楼满月不擅长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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