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顿时老尴尬了,表情愤愤,想说什么又说不出。
徐来笑得更开心了,“既然要学,就拿出诚意来嘛。”
“我需要学吗?”
玉山挺直了胸膛,还拍了几下,自傲道:“像我这样的天纵奇才,钓鱼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大哥,你先回去,今晚告诉阿姨,咱又吃全鱼宴!”
玉山大声的保证。
徐来看了看天时,现在已经五点多了,虽说现在天黑要晚一些了,可也不会晚过七点。
平常时候,家中已经开始在做饭。
这个全鱼宴,今晚怕是吃不上了。
徐来也没戳穿,便笑着走开了。
徐来走后,原本还挺直着胸膛,一脸傲气的玉山马上就将腰身给弯了下去,掐媚的跑到老头子近前去,嘿嘿求道:“老先生,请您教教晚生垂钓之技吧,晚生一定认真学习,绝不给您老丢人——”“哟哟,刚才的那一身傲骨去哪了?”
老头子眼中充满了鄙视。
玉山嘿嘿的搓着手笑道:“您老就当晚辈不懂事,就别跟小的一般见识了——”“嗯,既然你想——”“喲,玉山,你小子在这里干什么呢,看人家钓鱼啊!”
老头子正捻着胡须,准备答应时。
远方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
紧跟着,一身痞子气的玄尤走了过来,哈哈笑着拍他肩膀,“咋地,输给我后还不服气,还跟别人偷学偷学技术啊!”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玉山面色微变,当即就挺直了腰板,老气横秋的道:“我是见老先生一个人在这里垂钓太孤单了,就特此待在这里陪陪他,保护他的安危,顺便,顺便指点指点老先生——”“你懂个什么?”
老头子:“?
?
?”
老夫活这么大岁数,还真从未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之徒!玄尤都楞了下,随后捧腹大笑:“哈哈哈,就你?
你在这里别把老先生鱼给吓跑了,还指点?
别逗我笑了!”
“我说指点那肯定就是指点,咋滴,你不信啊!”
玉山硬气道。
玄尤已经快要笑断气了,眼泪直嗖嗖的掉下来。
玉山连忙挥手,让他赶紧滚,滚回家等着今晚的全鱼宴。
等将玄尤打发走后,玉山搓着手,嘿嘿一笑,弯着身又过去,老实巴交的跟个小学生似得:“嗨,老先生,您看这个——”老先生:“。
。
。”
“滚滚滚,别打扰老子钓鱼,一下午鱼全都被你给吓跑了!”
————最终,这顿晚饭还是没吃上全鱼宴。
玉山“鼻青脸肿”的回到了家里,面对玄尤的质疑,玉山支支吾吾,最后说了句:上天有好生之德,那些鱼全被他放生了。
乐的玄尤不轻。
然后语重心长的拍拍他肩膀说,没关系,想吃全鱼宴啊,哥哥明天就去给你钓,你想吃啥鱼都有。
让玉山郁闷了一整夜。
楚怜心也有些忍俊不住。
明明都是一群铁血男子,生死皆看淡,已经不能用成熟稳重去形容他们了。
然而,平静生活下的他们,却是这样的“幼稚”,“可笑”。
次日。
金陵徐家中。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破金陵大地时。
这座城市便已经恢复了活力,处处彰显色彩。
徐家,同样并不例外。
有段时间未曾露面的徐念九,今日也是一番装扮后,再次亮相。
他精神样貌看起来很不错,远比从前。
从前的他,背负太重,处处都是羁绊与重担,看似洒脱,实则却是寸步难行,一直都活在方向与目标之下。
没有自我。
而眼下,当卸下所有重担之后。
他才是那个原原本本的徐念九,为自己而活。
完全没有外人想象中的颓废与落寞。
反而是如浴春风,平易近人的笑容,始终点缀在嘴角一处。
他依然是徐家二少,这天地间,不可忽视的那一颗灿星。
昨日慕家已经传来消讯,今日会前来拜访徐家,共同商议这件大事。
故此,不但当事人之一的徐念九现身了,就连王安九、田蜜、徐有灵也都悉数到场。
而叶绫涣与徐志河,则没有去叫他们,依旧在安城中。
一般,无太大之事,都不会去惊动他们。
徐家现在,一切事物由王安九、田蜜做主,便已足够。
这件事,王安九很看重。
当初决定联婚时,她亦是全力促成。
因为这桩婚事一旦有所成,对于整个徐家而言,都是巨大突破,可以将动荡之徐家,彻底稳固下来。
且,站在一位母亲的角度,她当然更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娶得这位慕家凤女。
然而现在,慕家所为,已经非常过分。
三番五次让徐家吃了闭门羹,更还有意无意散发出,徐念九已是瘸腿残虎,焉有资格染指慕家凤女?
这岂能容忍?
?
这婚她很想促成,可一旦涉及到自己孩子的尊严及人格方面,她绝对是寸步不让!可她最担心与放不下的就是徐念九。
他曾站在了最高处。
乃是万众瞩目,距离封神,不过一步之遥。
可却最终跌落,更在一段时间中,人人喊打,背负无尽骂名。
这大起大落,她很担心徐念九。
可他看过去,好像没有丝毫负担,反而更加的洒脱。
可,知子莫如母。
慕星玥此事,他的内心又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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