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和萧婉儿一路坐船跑到了下游,几乎已经没什么人家了才停下来。
虽然还是在上京城里,却是很偏的地方。
张宁烧了火烤了衣服。
还让老船家帮他们去买了两只鸡,三个人边烤着鸡,边聊天。
原来还对张宁充满恨意的萧婉儿,又被这新奇的遭遇和玩法给吸引了。
虽然两个人如冤家一般,可是聊了大半天,这萧婉儿的态度明显要比之前好多了。
张宁真的与上京城里的贵族公子完全不一样。
他不是野小子,他可是女真人的国相,但是他又表示出坏小子所有的特质。
让萧婉儿再也讨厌不起来了。
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
张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
对于张宁跟萧婉儿的奇遇,大家都充满了好奇,尤其是得知这竟然是萧奉先的女儿,大家更是觉得张宁不应该就这么放了这个小丫头片子。
古三觉得应该绑回会宁城去。
不过大家也就这么一说,绑萧婉儿出城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们什么时候能出城还不知道呢。
不过痛快痛快嘴也是要得的。
而对于张宁来说,今天的收获可真不小。
“还剩下几天了,现在还大辽没有鸡能胜,天祚帝已经急了。”
从萧婉儿的嘴里,知道了天祚帝的现在已经急了,很可能会做出一些不利于张宁他们几个人的行为。
“难道他要对我们下手?”
“不,他暂时不会对我们下手。”
“那他是对鸡下手?”吴乞买猜测,不是对人下手就是对鸡下手。
张宁想了想,天祚帝那么爱玩的一个人,他怎么舍得对赤眼青鸾下手,他最后肯定会跟他要的。
但是为了防止别人对鸡下手,所以他让古三注意,古三表示从现在开始,他一定亲自保护赤眼青鸾。
不过萧婉儿提到了天祚帝让萧奉先派人去了东京辽阳。
东京辽阳?
这可是张宁的老家。
或者也是张宁这个原身的老家。
“他派人去东京辽阳干嘛?”吴乞买不解。
“或许他是去绑我的家人。”张宁凝着眉头说着。
“那该如何是好?”
吴乞买有些急了,这要是绑了张宁的家人,那大家可就要受制于大辽了。
至少张宁会受制于大辽。
“没关系。”张宁笑了,不是苦笑,是真笑。
他正愁不知道怎么去找原身的家人,之前萧元海去东京开店,曾经替张宁打听过,可是没有打听到。
主要是张宁说的太模糊,而他自己的身份也没有人敢认。
要是萧奉先替他找到了,那感情好,他真替他谢谢萧奉先。
但张宁不能这么说呀,他笑着安慰大家道,没事,大家做到各自的事就好了。
话说,就到最后一场比赛到来之前,唢呐不见了。
张宁没想到,天祚帝竟然派人绑了唢呐。
或许天祚帝或者他身边的高人想明白了,赤眼青鸾之所以厉害,完全是因为唢呐的《公鸡打鸣曲》。
没有了唢呐声,这鸡便不在状态。
可是比赛马上就开始了。
现在去找唢呐肯定是不行的。
天祚帝不知从哪寻到一只鸡,这也是难得一见的好种。
只见这是一只雄性斗鸡,背部颈部毛羽为红色,腿羽胸羽和尾羽为黑色,背部羽底绒毛黄中透白。
最奇特的是,这鸡竟然天生的无鸡冠耳垂,头颅也较其它斗鸡圆滑,鸡喙粗短;颈部粗短,,却又壮硕如牛,耐力无穷,爆发力惊人,叫声刚猛。
张宁前面的两只斗鸡也是身经百战的,可是很快就被这只鸡给斗下阵来,还有一只竟然生生的给啄死了。
这鸡太特么生猛了。
大辽的贵族人都为这鸡拍手叫好。
天祚帝高兴的在看台上哈哈大笑,拍着手大喊着赏。
“赏大将军一万两白银。”
哇,看台上一阵唏嘘,真有钱。
天祚帝可不管这些,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何况唢呐还不见了,天祚帝对这场比赛信心十足,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张宁,怎么办?”吴乞买问道。
这要是败了,他们也就是赌输了,按约定女真人就要撤消大金国国号,且每年双倍进贡海冬青,而他们还要任凭天祚帝处置。
其实撤消大金国国号,且每年双倍进贡海冬青这事,本就是无稽之谈,他们的目的是拖延时间。
何况以大辽朝来讲,就算赢了,天祚帝也一定会食言。
但是拼还是要拼的。
只见张宁说道:“交给我吧。”
“你会吹唢呐?”
“不会?”
“二胡能吹?”
“他也不能?”
“那难道是让二胡用二胡拉出来?”银术可猜测着。
张宁笑了,让他们别猜了。
只见张宁将鸡笼打开了。
他冲着古三点了点头,只见两个人一起将手放在了嘴旁。
先是一阵公鸡打鸣,赤眼青鸾一听到打鸣声,它跟着打了一个鸣。
随后便听到《公鸡进行曲》从张宁和古三的嘴里一同出来。
两个人的口技了得。
之所以选择一起吹出来,是因为这样叠出来的声音才够大、够亮。
很快,鸡的状态被调动了起来。
一阵高昂的长叫,然后全身羽毛竖起,赤眼青鸾飞了出来。
大将军一见来了对手,猛冲过去,赤眼青鸾见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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